菜吧,去了上海一趟,看不起我做的菜啦?”嫂子嗔怒道。
大哥又喝了一口,脸腮微鼓,半眯着眼睛说:“不会的,我知道,你是我老婆,额……老婆,上海的女人个个肤白貌美,呵呵……真的,好漂亮。”
嫂子的脸色一下拉了下来,我见状,赶紧说了两句,冲进了浴室,我管不了那么多,准备洗个澡就睡觉。
人家两口子,这么久不在一起,**,今天晚上注定要燎原的。
可事情往往出乎我的意料。
刚有点睡意,就被隔壁的争吵吵醒,随即便听见房门一声巨响,我冲出来的时间,就看见嫂子穿着长裙,捂着嘴唇,哭泣地跑了出去。
“大哥,怎么了,咋还吵起来了?”我站在他们我是门口,看着地上散落的床单问道。
“哼……吵架不很正常嘛?她自己没魅力,怪谁,怪我啊?”大哥明显不清醒,说话糊里糊涂的。
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撕开的避孕套包装,阴沉着脸,啥也没说地回了卧室。
人家两口子,我真没权利去说什么,何况也没有血缘关系,说多了,人家该觉得我不懂事儿了。
……
凌晨,一个黑色的身影钻进了我的房间。
一个身体小心翼翼地上了我的床,生怕吵醒我,但我的床不大,比单人床大不了多少,人影只能侧着躺下,感觉自己半个屁股还晃荡在空中,她思考再三,伸出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将身子往里挤了挤。
瞬间,我被惊醒。
自从刺伤周霸天以后,我都变得很敏感。
“谁?”我欲翻身摸刀。
一个手掌捂着我的嘴巴,感觉耳边传来一股热气,弄得我心底发痒。
“别叫,是我。”
啊?嫂子?
我惊异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感觉如此的荒唐。
“嫂子,你咋进来了?”
我有些慌乱,我居然和嫂子同床共枕,并且举止还如此的亲密。
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嫂子,嫂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嫂子沉默着,等了很久,才轻轻地开口:“你哥,在外面有人了。”
“怎么可能?”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大哥是多么老实憨厚的一个人,在村里是数得着的好人。
“真的,你别不信,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嫂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吐气如兰,使我全身燥热难当。
“不会的,嫂子,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是意思,我的你那样的人吗?”嫂子再次以用力,我的脑袋直接怼在了她的胸脯上。
“不是的,嫂子,大哥就是喝多了,说酒话。”我一时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只能悬在空中,咬词不清地说道。
“喝多了?哼哼,喝多了他会硬不起来?喝多他会说我不性感?喝多了他会念叨那个女人的好?”
嫂子咬牙切齿,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也能听出其中的愤慨。
什么玩意儿?
我感觉自己听错了一样,大哥不就是一个修理机器的修理师吗?
能有那能耐?
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
我有点接受不了,但转眼一想,大哥被派到兄弟公司去出差,那边的领导自然会安排一下,第一次大哥可能会拒绝,但几次以后,轻车熟路,男人嘛,没有不偷腥的,何况还是在千里之外。
可谁知道,大哥喝醉了就变身,酒后吐真言,嫂子稍微一引导,他就把自己在上海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小龙,我该怎么办?你告诉嫂子。”嫂子低声抽噎。
我硬着脖子,喘着粗气,也不回答,因为我现在回答不了,我的嘴就贴着她的胸脯,软软的,嫂子一说话,我就感觉耳边发痒,小海龙似乎得到了指令,唰的一下,在没有经过我这个直接领导的同意下,站立了。
“嫂子,你能先松开么?”
“我不,就不,小龙,你大哥不要我了,连你也不要我了吗?”这时候的嫂子就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孩子,变得任性,变得不讲理,生活了几年的老公居然有了外遇,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以前还行的老公,在出差回来后,居然不行了。
“咳咳……”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的我,连忙示意松手,嫂子却没有看见。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留着眼泪,楚楚可怜:“小龙,你告诉我,难道嫂子不漂亮么?”
“漂亮。”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顿时,天旋地转,我的唇角一抹温热。
27、我的拒绝
操蛋!有时候我真想指着老天,大骂几句。
生活,总是充满了很多东西,突如其来,让你措手不及,一些你不能接受的东西,却被迫你去接受,去接纳。
嫂子的一吻,让我只感觉,世俗伦常,原来就是狗屁。嫂子的疯狂远比我想象来得迅猛,我被迫地接受着。
整整十多秒,我的大脑处于一片空白,得不到热烈回应的嫂子,她面色潮红地看着我,霎时间,低下头去,抱着我脖子的手,不规则的蠕动着。
就好像一片竹叶,在耳边滑来滑去,感觉只有一个字,痒,这种痒,似乎突破了我身体的极限。
我努力地克制着,保持着大脑的清醒:“嫂子,你……”
“别说话。”刚开口,嫂子的几个手指就怼了上来,我是有口说不出。
“小龙,我和你哥,可能没有以后了。”嫂子突然变得很平静。
我小声的说:“没事儿,以后,我养你。”
嫂子笑了笑,很欣慰。
窗口的一阵清风吹了进来,聊起她的裙摆,顿时感觉一股清凉。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下伸的时候,触碰到了我的身体。
嫂子一下不敢动了,可以想象,她此时的脸有多么的红。
而我,更不用说,本能性地喘着粗气。
嫂子看着我的眼神,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神中划过一丝坚毅。
“呼呼……小龙,你,嫂子,是不是很坏?”
我晕,你还有心情说话?
我实在想不出嫂子为什么会如此的大神经。我强迫着自己压住yu念。
“阿弥陀佛!”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上次嫂子的身子再次出现在在脑海。
“啪铛!”
隔壁卧室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顿时间惊得我俩紧紧地搂着彼此,大气也不敢出。
如果这时候,我的房门被敲响,那玩笑就真的开大了。
“没事儿,他肯定渴了找水喝,把床头柜的杯子碰倒了。”一分钟过后,那边又传来大哥堪比胡琴的呼噜声,我俩才放下心来。
“不行!”我一下子扯开被褥,穿着裤衩子起床,站起窗口前,透过,模糊的玻璃,看着外面昏暗的灯光,点上了一支香烟。
透过烟雾,我看到了人性。
大哥的呼噜声,让我想起了他的好,想当初我出来打工,家里没有钱,连路费都是十块二十的零钱,爸妈找到大哥,让他帮我在外面找份工作,原话是这样的。
“工资多少无所谓,只要够他用就好,有饭吃有衣穿。”
大哥看着零散的钞票,脸色很纠结,退回了车费,大方地将我的车费包揽了下来,最后从来没求人也不会求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