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足足两分钟后,马军有点虚地摸着墙壁上了楼。
“咋了,要不要歇歇?”看着他那虚弱的样子,我顿时担忧地问道。
“没事儿。”他挥着手,坐在了凳子上,喝了一口汤,脸色好了不少。
“我没事儿,咱兄弟好久没聚了,今儿啥都不管,就好像咱们还在厂区,就是喝,就是干。”
他刚端起酒杯,涌上心头的热血顿时被一个电话给整没了。
“喂,军哥。”
“啥事儿啊棒棒?”
“我有朋友发现白南杰那孙子了。”棒棒在那边急吼吼地说道。
“消息准确吗?”一听电话,三人顿时集体沉静了下来。
“绝对准确,我一个朋友,去一个水疗会所玩儿,他看见了,并且还给我发了照片,绝对是他没错。”
听着他笃定地回答,马军斩钉截铁地说的哦啊:“那行,你马上拢人给我圈住了,我马上回去。”
“好勒!”
“真有戏?”见他挂断电话,我就急迫地问了出来。
“恩。”
咱们三人对视一眼,啥话没说,抓起手包就往楼下走。
一个小时候,我们的车辆开到了七七夜场,在这里,红光带着两车人还在等着,随后,我们跟着赶了过去。
某水疗会所房间内,刚在泳池潇洒了一把的白南杰,脸色潮红,有些疲劳地回到了房间。
要问他为啥疲劳,很见到。
那个天堂的女郎,刚刚在浴池,给他吹了一管,整得他欲仙欲死,差点抽搐过去了,能不疲惫么?
“杰哥,我还是想回去。”洗完澡的女郎,抱着小背心,嘟着嘴唇,坐在床沿上,看着斜躺在床上的白南杰,委屈地说道。
“啊……”白南杰撇了她一眼,或许是刚刚的技术让他得到了满足,并没有生气:“咱们现在是关键时期,你不能走。”
“可我都好久没回去了……”
“你着什么急啊,费用我给你结了,你就安心在这儿陪着我,回去后,我直接给你提到主管的待遇。”
“切,我才不信呢,夜场现在是江总在管,你在赌场那边,也管不了这边啊。”女郎明显有侦探的潜质,把天堂的派系争斗看得相当真切。
一听这话,白南杰一下就不高兴了,坐直身体,眼睛死死地盯着女郎的眼珠子:“你告诉我,江中文算个啥?”
“他,他不是夜场的总经理么?”女郎抱着背心,有些怕怕怕地回答。
“我呸!”白南杰碎了一口,脸上带着疯狂,低吼道:“他算个屁啊他,他要不是叫江哥一声干爹,我他妈都懒得搭理他。”
“你告诉我,他算啥啊,啊?草,我他妈好歹给江哥奋斗了十几年,才有几天的地位,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傻逼,能骑到我头山去?”
他的愤怒,他的不甘,似乎要在这个时刻,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可……可他是夜场的总经理,这是江哥定的啊。”沉默了三秒,女郎再次不解地开口。
“你看着吧,明儿我就让他下去。”
白南杰的豪言壮语,肯定实现不了,他嘴上强硬,但心里却十分没底。
因为全道儿上的人都知道张海龙的等人在找他,并且是找他麻烦,可江一恒一点态度都没有拿出来。
这还是以前的江哥么?侠肝义胆,行侠仗义。
江中文目前看来,是比他的状况好上许多。
他的豪言壮语,简直就是一个屁,一个笑话。
“砰!”
他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一股大力踹开,一行人拿着家伙冲了进来。
“草泥马的,我今天先让你躺下!”
232、掏到人了
“草!”白南杰听见声音顿时一惊,再一看领头拿着砍刀的棒棒,瞬间从床上扑了起来,穿着大裤衩子,赤果果地上身,爬起来就要往浴室跑。
因为这里是七楼,跳下去运气好,不死,也是个高位截瘫,所以,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躲在浴室,打电话,等到救援。
“草泥马,你还跑?”棒棒怒吼一声,上前几步,一脚将其踹倒在地,随即抡起看到,对着他的背部就是几刀剁了下去。
三秒钟后,跟着冲进来的十几个青年,齐刷刷地抡起砍刀,对着地上的血人就是一通乱砍。
“草***,先给我收拾五分钟……”
“你麻痹,咋就不知道好赖呢?”
红光上前,一巴掌拍飞女郎抓着的手机,一手耗着他的头发,拖到一个角落,引来女郎的阵阵痛呼。
五分钟后,包房的地上,被鲜血染红,一个个血色的鞋印,布满地板,看上去,就好像一个修罗炼狱场。
一个血人,躺在血泊中,手指不停地狠狠抓着地上的地摊,时而用力,时而缓慢。
白南杰在折磨五分钟后,感觉全身上下都是都在疼痛,并且这种疼痛,直接深入骨髓,仿佛有人拿着针,在一针针地扎着,而扎着的同时,还不停地喊叫:‘一针,两针……哎呀我草,血挺多啊,再来,三针四针……“
这不仅仅是**上的折磨,在精神上,也受到了非人的蹂躏。
“还他妈给我扎刺儿么?”棒棒拿着砍刀,摸了一把,脸颊上沾着的血沫子,一脸不屑地看着地上的白南杰。
“你……你,敢不敢让我打个电话?”
已经躺在地下的人,没有资格去谈要求,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让自己马上离开。
“行啊,你打呗。”棒棒一下笑了,身后跟着十几个人,尼玛的,下面还有几车人,你不管是谁叫来,我还能怕你么?
“吱吱吱……”
对讲机瞬间响起:“别给我扯犊子,马上带下来。”
我坐在宾利中,有些烦躁地冲着对讲机喊了一句,李琦和马军都坐在我的身边。
不到五分钟,被一床棉被包裹着的白南杰,被几人抬上了一辆面包车,整个过程,也就十几分钟,随后,李琦留下处理酒店的协商事宜,大部队随即撤离。
和他被强制离开的,还有天天堂那个女郎,但女郎被马军单独处理了。
这个处理,不是杀了或者干了,他还没有那么没有人性,而是经过一系列的威胁恐吓政策,把他规劝到正确的道路上,这个正确的道路,就是不乱说话,不该看的坚决不看,并且消失在八里道众人的视线内。
半个多小时后,八里道城南某个荒废几年的工厂内,荒草丛生,阴风阵阵。
被经过简单处理的白南杰全身上下被肮脏的布条,捆绑在一起,虽然上了止血膏,消炎水,但纱布上,仍然被鲜血浸湿。
他蜷缩在地上,我坐在椅子上,庆哥给我是三个亡命徒,光明正大地拿着枪,蹲在一旁的烂床上,一脸阴沉地看着这边。
“你不要打电话么,打吧。”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南杰,没有一丝同情地说道。
“……”听到我这话,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刚刚还死人般的他,使劲儿地蠕动着血染的身体,像是一条短了尾巴的蛇,不停地挣扎着,争取最后活下去的希望。
“啪!”
一个电话,唰的一下,被扔到了他的脑袋边,他费力地抬起头,瞅了我一眼,心里一凉,抓着手机,慌乱地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