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义气,咱一起自己玩儿自己的,不好么,你非得抱人家大腿,人家就是看不上你!”
“你***……”红光赤红着双眼,就有开打。
小泽捂着脸蛋跑远,声音远远地传来:“回来吧,你在那边,就是个后娘养的。”小泽就像个精神病似的,不停地吼叫着,知道声音沙哑,才捂着脸蛋子跑了。
……
“哎呀,你这啥事儿啊,不知道我睡觉么?”
中午时分,棒棒穿着背心,拖鞋,哈欠连天在一个小饭店见到了正独自喝着闷酒的红光。
“咕噜咕噜……”
红光愣着眼睛,好像跟那酒有仇似的,一下就是一瓶瓶干,看得棒棒眼珠子凸起。
“咋啦,你这是发财啦,还是不活啦?”他看到地上的啤酒底子,顿时扶额狂汗:“***,难道啤酒降价了么?”
“你喝不喝,不喝就出去。”红光拿着酒瓶子,不停地对着自己的嘴巴往里灌,桌上的小菜,一样没动。
棒棒瞅了他一眼,自己打开一瓶啤酒,和他砰了碰:“你这是咋啦?说说呗?”
玩笑归玩笑,但俩人的交情还是不错的,并且红光和他,以前都认识,跟着马军办事儿,他还是介绍人,所以,一看兄弟这么伤心难过,他也变得谨慎起来。
“哎……”
“你他妈倒是说,遇着啥事儿啊?”棒棒见他要死不死的样子,顿时急了。
“诶,说了也没用。”
“草泥马的,傻逼你啊,出事儿了,咱们解决不了,还有军哥,军哥解决不了,不还有boss?”
听到这里,一直猛灌酒的红光,顿时呆住,看着棒棒,很认真的说道:“**oss,也帮不了我。”
216、闪动的翅膀
“什么玩意儿?龙哥都没辙?”棒棒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呼出声:“八里道,还有能龙哥办不到的事儿?咋地,你炸白宫啦?”
“哎呀,你别扯淡,没见我泛着呢吗?”
红光烦躁地就知道喝酒,在棒棒的逼问下,终于将上午发生的情况,说了出来。
“哎哟,我草,我以为啥事儿呢,不就三个月工资么,你差那点钱么?”他一说完,棒棒就哄笑出来。
“诶,你记得不,上次他不他也罚我三月工资么,正常,龙哥就是面恶心热,军哥不也是只罚了一个月工资么,放心,没事儿,你要没钱嫖.娼了,我请你。”
“哎,卧槽!”红光一手扶着额头,很为棒棒的智商捉急,是的,他想的不是三个月的工资,他不缺那点钱,以前没跟着马军的时候,每个月他也能拿到几万,出去玩儿更是不在话下。
他现在脑海里想的,全是小泽在奔跑中喊出来的那些话。
“你就是后娘养的。”
“棒棒一年一百万,你也最多十万。”
“他不信任你!”
一个字,一句话,似乎在晕乎的脑袋里,落地生根。
“诶,算了,你走吧,我自己再喝点。”
棒棒揉着明显红肿的眼睛,笑骂道:“我看你就是有病,打扰哥睡觉,草,我回去睡了。”走到门边还不放心地转过身叮嘱一句:“早点回去睡觉啊,哪怕找妹子都行,别喝醉了就出去嘚瑟。”
一个多小时后,满脸通红,喝得醉醺醺的红光,完全将棒棒的嘱咐,抛在了脑后。
开着那辆从七七开出来的越野,歪歪曲曲地开往市区。
半个多小时后,他居然真的开回了市区,并且进入了城区的主干道后,神奇的是,没有交警拦住他。
还有几分钟就要到家了,他的家,就在世纪大厦旁边的一个高档公寓楼内,这里,便是他和他破鞋的住处。
一年多搬到这里后,他的住所就变成了这里,男主人没变,女主人变了,变得很快,变得连楼下保安都记不住。
前方再错过一条街道,就能到达世纪大厦,离家就近了。
开着车的红光,眨着眼睛,看着有些重复和模糊的人流车流,不禁让车速降了下来。
前方红灯,车流停了下来,四十秒后,车流再次蠕动。
眼看车子要过斑马线,一个老人,骑着一辆二八自行车,穿过斑马线。
“草!”红光眼睛一瞪,赤红的眼睛全是慌乱,立马一脚踩在刹车上,抓着方向盘就向右打舵,而右边,就是世纪大厦楼下的停车场。
但这并不是正式的停车场,因为这里是世纪大厦的大门口,这么大一个广场肯定有它自己的停车站,地下车库。
说白了,这里停车的,都是那些老总,权利人士。
他一边往后边打舵,一边大骂老头不遵守交通规则。
可就在这时,一辆路虎直接从停车位直接横插了出来。
“草!”
一直骂着的红光,等着越来越红的眼珠子,马上拉住了手刹。
“嗤嗤!”
“吱嘎!”
轮胎摩擦柏油路的声音顿时响起,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焦臭的味道。
但车辆由于惯性,直接一下粗暴地怼在了路虎副驾驶的位置,车头直接扎进去几公分,车门直接憋了下去。
路虎的司机,也是一个老司机,当车身颤抖,他立马踩住刹车,与此同时,拉上了手刹。
“草!”
路虎的司机是个中年,穿着西装,明显是一个长期的老司机,但此时的他,也克制不住怒火。
拉开车门,就下来,跑到越野车驾驶室窗口,不停地拍打着车窗。
“唰!”
车窗摇下,他看见的是一张通红的脸蛋,和弥漫在空气中的巨大酒气味儿。
“你他妈酒驾?”中年顿时吼了起来,指着红光大吼大叫,随即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衣领。
“草泥马,跟谁他妈***呢?”心气儿不顺的红光,能惯着他么?
答案,是否定的。
“啪!”他一巴掌排开司机的手,手搭在车把上,一把推开,中年司机顿时一个踉跄,后退几步。
“草!”
手上拿着一个大扳手,奔着中年就去了。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中年,顿时一把扶着旁边的树干,看见红光的样子,马上就开始尥蹶子,开始跑。
“你麻痹,给我站住!”红光像个精神病似的,喝完酒,急需发泄,车子停在那里,直接冲着中年就追了过去。
车上,两个声音响了起来。
“这他妈谁啊,这么猛?喝多了吧?”
“这人,好像是张海龙那边的,叫啥来着,哦,对,跟着棒棒那个红光。”
“红光……这小子脾气有点爆啊。”
“你不知道,这小子混得比较早,比张海龙他们都早,是个老油子了,后来是棒棒介绍,让他进了马军旗下,呵呵,进去不就,好像才几个月时间,工地场子重要的事儿,人家都不下放,就是给,也没他什么份儿。”
“哦?有趣,真有趣,这样,你约约他,我看看这小子狂躁的心,要多少老人头才能平复下来。”
“你确定要这样做?咱们不是挺好的么现在?”
“你照做吧。”
……
半个小时后,红光拿着扳手往回走,气喘吁吁,面色通红,所过之处,酒气飘扬。
十几米外,一个交警正在贴罚单,他看了看手上的扳手,一下藏进了自己的怀里,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心情预结的红光,并没有去七七夜场,只是找了几个老友,在外面喝酒,并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