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等玩儿完,你就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工作的事儿不急,或许等不了多久,我们自己的项目上马,你就不用去宏泰和十几个大男人成天呆在一起了。”
“恩。”她乖巧地搂着我,小声说:“自从出了医院,我就特别想念你和家人,这出来了,就想着回去一趟,陪陪她们。”
经历过生死的她,特别在意亲情,爱情,亲人和老公。
只要是个正常人,在大难过后,都会觉得家人的幸福和难能可贵。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在外面混的不如意,但过年的时候,依然会千里迢迢地回家,那就是幸福温馨的感觉,有人关心,有人安慰,没有外面的冷漠和高低之分。
车辆到达苗寨后,外面随着旅游团,住进了当地最有名的土楼,篝火晚会,米酒,老腊肉,这些,都是当地的特色。
五月的夜晚,天空上繁星几许,月色朦胧,不过一会儿,月亮被隐藏,四下之处,一片漆黑。
玉成县,老街的一个小区内,一辆遮挡着车牌的面包车,缓缓驶进了这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小区。
“小鹏,你跟我进去。”韩非带上匪帽,对着两个根本说道。
小鹏背着帆布包,带上匪帽,跟随着韩非的步伐,就像两具幽灵一样,一会儿便蹿进了单元楼。
这个即将拆迁的小区,很老,没有物业公司,也没有监控,楼道上的声控灯也坏了,所以,两人很是安全地来到了顶楼的一个房牌面前。
韩非看了一眼房牌,将匪帽往下拉了拉,露出嘴巴:“就是这里了,你来把门整开。”说完,后退一步,警惕地注视着周围,耳朵竖起。
小鹏从裤兜掏出一根银色的铁丝,蹲下来,摸索着房门的钥匙孔,就捅咕了起来。
他们捅咕的房子,就是王二麻子,在玉成县唯一的住处,他父母早亡,没有老婆,每天都带着那些破鞋回家,在里面打炮,醺酒。
要不是当年大福劝他买套房子容身,这孙子估计现在都得租房,别看他缺心眼,但毒品,一直不碰,顶多就是喜欢玩儿女人,喝酒。
这也算是他唯一的优点了。
“咕噜咕噜!”
今天,他在哈曼酒吧跟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好上,以前那个妹子,觉得跟着他太危险,就没有来往了,王二麻子也乐于这样,男人嘛,谁不想天天换新娘,天天当新郎。
或许是因为妹子年纪小,两人来了兴致,直接玩了两场,加上他喝了不少酒,时间很长,完事后,两人都是全身泛红,额头冒汗地躺在床头吸烟。
“哎呀,卧槽,你这小妖精,下次说啥都得买点啥东西在家里备着……”口干舌燥的王二麻子,准备下床找点水来喝,一下床,就感觉双腿大颤,肌肉不停地抖动,额头上虚汗直冒。
“你还说呢,你得给我多点钱。“姑娘顶着杀马特的发型,抽烟姿势相当任性地说道。
“拿,咋不拿呢。”王二麻子笑了笑,支撑着身体就往客厅走,可找了半天家里也没有一瓶水,他一般不在家,就晚上回来睡觉而已,来开冰箱,幸好里面还有两罐不知道啥时候没喝的啤酒,他直接拉开一罐,仰头喝下。
“咕噜咕噜!”
酒液顺着嘴巴进入食道,咕噜咕噜地不停地响。
“咔咔!”
“什么声音?”他的耳朵抽动了两下,盯着自己的房门。
“诶,你别喝完了昂,给我留点。”
屋内的女孩儿喊了一句,但他没有心思回答,光着脚丫子,踩着地板上的饰品垃圾,缓缓朝着门口移去。
门外,听见里面女孩儿的喊叫,小鹏一下停了下来,韩非凑上去,耳朵贴着房门,只听见“嘎吱嘎吱”脚板踩在地上的声音。
“……”他对着小鹏竖起手指,随即比划了两下。
意思是,三秒过后,强行破门,冲进去,直接干倒!
“嘎吱嘎吱!”
屋内声音依旧。
三秒后。
“砰!”
老式的木门,被一脚踹开,王二麻子手上拿着啤酒,赤身**地站在门口两米处,眼珠子瞪得溜圆。
因为,在门开的那有刹那,两把猎枪直接抵在了他的脑门。
“哥,哥们儿……啥意思啊。”王二麻子只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小腿发颤,心底发寒,嘴唇哆嗦着。
“草,就是你啊。”韩非低沉地吼了一句,随即拉动枪栓。
“砰砰!”
他率先一枪打在麻子的左腿,小鹏紧随其后,打在了同一位置。
“咋啦?啥声儿啊?”屋内听见响动的姑娘,害怕地吼了一句。
韩非将枪收起,把匪帽一拉上,转眼就和小鹏跑出了房门。
“麻哥!麻哥!”
姑娘叫了两声,没有回应,随即出门。
“啊!疼啊……”黑兮兮的客厅,一个黑影躺在地上,哀嚎打滚!
183、两个小忽悠
楼下,两人快速钻进破旧的面包车,面包车瞬间启动,沿着黑暗,狂轰着油门,轮胎螺旋般地碾压着马路,朝着空旷的黑幕远处驶去。
不久之后,马路两边已经看不到城市的灯光,除了荒凉的山坡就是荒丘。
小鹏和韩非坐在后座上,没有一丝慌张,脸上淡然,拿着纸巾缓慢地擦拭着手上迸溅的血点子,好似杀了一只鸡那么简单。
车内的气氛很怪异,跟班开着车,眼神不时地撇着自己的老大,小鹏看着韩非也好像有话要说,但张了几下嘴巴,看着老大的表情,又咽了回去,继续低头。
“说吧,知道你们心里有想法,都说出来,咱们既然干了,以后就没有这么自由了。”韩非将纸巾揉成团,缓慢地塞进一瓶矿泉水里,带着血点的纸巾在接触水分的那一刹那,便分解融合,矿泉水也变成了一瓶血水。
小鹏的动作一模一样,随后接过韩非手上的水平,递出窗外,拧开瓶盖,将血水缓缓地撒在马路上,只要早上清晰马路的洒水车一过,这瓶被稀释过的血水,将没有任何人知道。
“大哥,我觉得,这次的行动很怪异。”
小鹏说完,韩非就转头盯着他,他眨巴几下眼角,看着自己的大哥坚持说道:“就这么一个傻逼,还让我们出手,而且仅仅是干废一条腿而已,他们费尽心机地藏了我们这么久,就为办那个傻逼啊?”
小鹏觉得这件事儿,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以他的智商,绝对想不到其他更广的层面。
他想不通,为什么马军将他们雪藏起来这么久,还安排人给送吃的,就为了干这么一个不是段位的王二麻子?
不仅是他,就连开车的跟班也觉得疑惑,他开着车,眼神却撇着自己的老大:“我也觉得不对,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们是干啥的,废掉一个人,按理来说,他下面的人很多,狠人也不少,一个王二麻子,一个老流氓,需得着让我们出面么?这不是让我们暴露么?”
两个跟班说完,韩非就点燃一支烟,看了他们一人一眼,很是纠结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