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山和郁郁葱葱的树木。
“龙哥,那傻逼上来了。”
我低头喝着王璇盛来的汤,没有说话,李琦看了我一眼,阴沉的就要起身,却被我一把拉住:“坐下,吃你的饭。”
老李一愣,眼珠子转了转,起身朝着楼梯口走了过去。
他是东道主,所以我们不方便出面,出事儿了,你不能摆平,你就证明你能有不行,不能总想着谁来帮你,谁行,也不如自己行,谁有,也不如自己有。
在这件事儿上,不是我懦弱,或者不想招惹麻烦,说实话,他这个段位的,我们真没放在眼里,但我们不能反客为主,越俎代庖。
“麻子,杀意啊?”老李上前,咬着牙齿看着麻子,哼道:“咋地,我请朋友来这儿吃个饭,你不爽了?”
麻子看着老李也是一愣,都认识,只是不咋熟,但正在气头上的他,哪儿管你是谁,啥身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老李:“啊,就是你啊,一只猪的下水都他们给你们了,就不怕得癌啊,草,狗肉也他妈给你们吃了,不怕被病毒传染啊。”
此话,说的相当毒,二十来人,放下筷子,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但都是一群生意人,习惯是和气生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并没有人站起来指责或者反驳。
王二麻子一看,冷笑道:“吃了的,我就不说了,但狗肉,我他妈要了,有意见,找我提。”
“麻子,你是不是太猖狂了?”老李气得全身发抖。
王二麻子转身,很嚣张地指着老李,冷笑道:“这是玉成县,大丰,我奉劝你,别他妈没事儿四处瞎溜达,别不小心,哪天上街就被人撞死了。”
桌子上,张五子阴沉着脸,拿出电话,凑过来小声向我问道:“小龙,我能借你的人用用不?”
“谁啊?”
“红光。”
我一愣,李琦也是一愣,我淡淡笑道:“他办事儿,你给钱,不用给我说,呵呵,你整你的,今天,我就是来郊游的。”
老李气呼呼地回到桌子上:“***,这孙子,我早晚让你把他给扣了。”
张五子说道:“没事儿,红光等下就来。”
老李扯开衣领子,烦躁地喝下一杯白酒,看了我一眼,点点脑袋,没有再说话。
没有了狗肉,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吃饭的心情,五一长假,相信全国各地的天气都不差,烈日高照,清风和煦,温度不高不低,正是踏青外出旅游的好时节。
每桌的杀猪菜,确实有特色,而且带着东北当地的贴饼,配在一起,你就感觉自己身处在东北农村一样,吃得十分舒服。
楼下,也是一番热闹的场面,有了狗肉,有了东北的烧刀子,一众人也是喝得二麻二麻的,说话嗓门也大了起来。
这群人,不仅是在玉成有点成就,就连爱好都差不多,这不,出来不是带着情人就是夜场小妹子,他们经常没事儿都聚在一起喝酒。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又是一杯烧刀子下肚,麻子已经有点高了,笑嘻嘻地看着朋友:“我跟你们说昂,刚刚那老板娘的胸脯真他娘的完美,我碰了碰,感觉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咋啦,还有我的大?”他身边的姑娘一挺刚刚发育完全的酥胸,不满地争辩着。
一个拿着酒杯,满脸通红的汉子笑道:“你那个,麻子一只手,两个。”
“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
“来,喝,喝酒!”
“***,这东北的烧刀子,真够劲啊。”
“吱嘎!”
“吱嘎!”
就在此时,门外一阵阵刹车声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的开门声。
半分钟后,推着短寸的红光,手上拿着钢管,带着二十来人走进了堂屋。
“就是你这逼样的,嘴上就犯贱了是不?”他举起钢棍,两米外,指着正得意洋洋的王二麻子,拧着眉毛吼道。
众人一怔,立马转头,整个堂屋都被一群青年围了起来,手上的钢管泛着寒光,大门外,还有一些没挤进来的青年。
大福最先反应过来,看了一眼王二麻子,心道,你***,这下惹祸了吧。
他连忙站起:“红光老弟,你咋来了?”
“麻痹的,问你话呢?”红光看了他一眼,仍然嚣张地指着王二麻子,王二麻子本来脾气就不小,加上喝了点酒,脾气更是火爆,但看着面前一群青年,明显小腿有点哆嗦。
“红光老弟,咋啦?麻子没惹着你吧?”
大福也不高兴了,这红光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是没惹着我,但有人不高兴了,出钱了,我就得来。”红光不屑地撇着眼珠子,看着大福。
178、报复
大福一愣,低着脑袋想了想,立马对着隔壁桌的一个跟班吼道:“你快上去看看,都谁在上面。”
一个跟班放下碗筷,蹬蹬噔地就往楼上跑,不一会儿,就跑了下来,说道:“福哥,是老李他们,就是区里做工程那群人。”
“谁?老李?”大福皱着眉头,继续问道:“没其他人了?”
“没了,就那些做生意的。”跟班再次答道。
大福转过头,看着红光说:“红光老弟,我知道你们的规矩,这样,他给你多少钱,我们也给,这事儿,就算了成不?”
红光一撇嘴,笑道:“那能行么?我们出了人,不办事儿,岂不被人笑话。”
“那你***要咋整吧?”王二麻子瞬间站起,手上拽着一个白酒瓶子,满嘴酒气的吼道。
“你***,给我整咯!”
红光咬牙骂了一句,率先举着钢管砸了过去,身后二十来人生力军,立即将这群养尊处优的中年淹没。
不过,他们的目标是王二麻子,其他人自然不会去动,所有没人受伤,除了王二麻子被砸趴下以外,就大福在拉架的时候,手背被碎碴子划破,流了一点血。
几分钟后,解决战斗,王二麻子,满头是包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红光指着他骂道:“以后说话给我小心点,别他妈一天戴着个嘴到处瞎比比。”
王二麻子也硬气,虽然躺在地上,但没求饶,听见红光的狠话,他碎了一口唾沫,吐出带血的口水,冷声回道:“你告诉那个什么老李,我肯定找他。”
红光一笑:“行,我也不介意再挣份钱。”
“兄弟们,走了。”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几分钟后,消失了个干净,而自始至终,店家都没有出来人,不是他们害怕,而是他们也烦这个傻逼,乐意见到这个状况。
“现在好了,草!”他们一走,大福就跳着脚骂道:“只要跟你在一起,老子心脏病都得整出来,走了,你们吃吧。”说完,带着女伴和跟班就出了门。
“麻子,回去别冲动,那个红光,听说跟棒棒办事儿的小大哥,他大哥是谁,不用我多少吧。”一个朋友扶起麻子,提点了一句。
但这傻逼好像被打懵逼了,捂着脑袋问了一句:“他大哥谁啊,阎王爷啊,咋那么牛逼呢?”
朋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扔下两个字:“马军”。就离开了。
随后的那些朋友,有的上来说了两句,也有义愤填膺的,但都点到即止,最后一个中年,看着满脸红肿,不停揉着后背腰间的麻子,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