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的wu装部长,可相当于现在的jun分区司令,而且在那个时候,还必须是上过战场的专业军官才能有此殊荣。
“你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爷爷没几年就被上面查了,蹲过牛棚,住过猪圈,出来的时候,日子好了,也没享几天福,哎……”
“回来呢?”我急忙地问道。
“后来啊”马军抬头盯着被熏黄的天花板,陷入了回忆:“我爷爷出来后,待遇提了好几级,但身体不行了,没有一年,就去世了,爷爷走了过后,我就靠周围邻居接济着,有时候那些爷爷的老部下也送点东西什么的。”
“这几年,我能在这片没人找谁,大多属于享受爷爷的余荫了。”
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很多,一个老领导,门生故旧不多么?再不济还有几个好友战友吧,马军这样的家庭,谁见着了,也会伸出手来,拉上一把。
听完之后,我二话不说,直接起开两瓶酒,咱俩一人一瓶直接干了。
“兄弟,你对我推心置腹,以后,咱就是亲兄弟了。”
……
那日马军将家庭情况告诉我过后,我们俩的关系简直比度蜜月的两口子还要紧密,说是如胶似膝也不为过。
当然,只有在我和王璇约会的时候,他才会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似乎,他已经接受了我如此傻逼的行为。
这个周末,由于厂子夏季订单相对于去年,有所下降,所以,我们又光荣地休假了。
清晨,王璇小鸟依然般地挽着我的臂弯,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咱俩漫步在公园里。
我的胸膛挺得老高,十分喜欢享受在那种被羡慕嫉妒的眼光之中。
满足,幸福。
“怎么了,不舒服?”走了很远,感受到王璇的冷静,我不由小声地问了一句。
“没事儿。”
“真没事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般模样,面无表情,带着哀伤,惹人怜惜。
我立马站住,松开他的手臂,对着她的脸,面色严肃地看着她。
“哎呀,你不要问了。”她突然变得很烦躁,很焦虑,不耐烦地吼了一句,率先走了出去。
“哎,你站住。”我一急,跑过去拉着她的手臂就要问个清楚,或许我的力度有些大,她那浅黄的长袖衬衣袖口被我拉出来十公分。
“这是什么?”
我惊叫了起来。
我的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以前白如莲藕的小臂上,居然有十多个伤疤,而这些伤疤,对于老烟民的我来说,再熟悉不过-烟头烫疤。
“啊……”王璇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连忙收回手臂,眼神纠结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就跑。
“你等等……”
就这样,她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惹来无数诧异的眼神,五分钟后,我追上了气喘吁吁的王璇,而我,同样喘着粗气。
“告诉我,因为什么?”此时,我十分生气,整个胸膛都是愤怒的怒火,愤怒席卷着大脑,占据了我的身体。
我的初恋,我最喜欢的女人,居然被人用烟头烫了十几个难看的伤疤。
作为一个男人,如何能够忍受?
哪怕,她现在还不是我实际意义上的女人。
王璇躲避着我的目光,最后,实在拗不过我的执拗,扭扭捏捏地低头说:“也没什么啦,那天我和同事去唱歌,他们喝醉了,我也喝醉了,烫疤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都是不小心吧。”
“什么?”我咬牙切齿地拉着她的手臂,怒吼道:“几组的,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李琦那孙子?”
在我的心里,能经常去唱歌的,就李琦了,所以变得更加的怒不可止。
“不是,不是,女孩儿,女同事。”王璇无力地摇着头,神情落寞。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
我当然不相信那是女同事用烟烫的疤,而且还是她口中所谓的不小心。
但她选择欺骗,我无话可说。
“王璇,你给我听好了。”我指着王璇俏脸的脸蛋,无比认真的说:“我,张海龙,现在可能还不是有钱人,但以后的张海龙,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气愤的我,在发泄般的咆哮后,转身跑了回去。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发火,第一次大声怒吼。
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男人的尊严需要用什么来证明呢?
那我告诉你,是鲜血,是热血!
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也是因为这件事,改变了我的人生,也使我更加快速地接触到那些有权有势的老板。璀璨的灯光,晃动的舞池,让我意乱情迷。
那天后的第三天,厂区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场面的一次群架。
10、冲突来临
经过两次的教训,李琦只要一看见马军,就会躲着走,似乎两次的重创,让他十分清楚地知道了马军那根本异于常人的战斗力。
一次是他的混混狗仔全部被马军拿着空心管在厂区打得遍地鳞伤,第二次,马军单挑江中文五人,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到最后,对方五人全部进了医务室。
战斗力强悍,可以理解。
但一夜之间出了派出所,这就让人深思了。
在广东这个地界,很多在这边开厂的外地老板,都得经常打点上面的关系,要不然出了事儿,谁会帮你?
可马军一个打工仔,就这样大摇大摆出来了。
当江中文几个小弟还叫嚣着报仇的时候,李琦已经悄悄打听马军的背景了。
这一打听,顿时吓得全身冒冷汗。
官三代?
他爷爷曾经的门生,如今还有在市里上班的官员。
一听到这个消息,当时是缩缩了。
不说马军的战斗力,就这些背景都让他提不起一点报仇的情绪。
对,哪怕是一点。
“嘿,咱晚上咋整啊?”
上班时间,我和马军站在抽烟的过道中,吞云吐雾。
“啥也不整,我是有家室的人,自然陪女友咯。”我傲然地吐出一个烟圈,眼神带着得意。
上次发火后,王璇不但没生气,反而会主动关心我了,每天晚上都会主动发信息问候,互道晚安,有几个早晨还给我带了早餐。
感动。
有个女友,真他妈好。
“切……”马军不屑一顾地碎了一口,随即将烟蒂按灭,转身之前阴沉地说:“你就作吧。”
“嘿嘿……”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只能笑笑,一个是我兄弟,为了出生入死,一个是我的初恋,我愿意为她做一切,这让我怎么抉择?
不管是谁,一旦到了人性选择的三岔路口,都会犹豫不决,徘徊不前,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感受。
咱俩抽完烟,刚回到厂区,就看见几个人在拉拉扯扯。
先说说我们这厂,是典型的传统家族性企业,中层和高层都是苏妹儿的家人,老板苏长胜有人说他日理万机,经常加班到深夜,自己跑业务。
也有人说,苏长胜是一个典型的散仙,厂子交给家人打理,他根本就不管,在外面玩儿得挺大,至于玩儿的什么,谁也不清楚。
也正是因为他的全权放权,厂子的管理就比较松懈,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