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走出这里将会落脚到哪里.
"你要是搬走,这么大的院子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她委屈的说道.
"我不想看见张哥那种蔑视我的眼神,我只是这的房客,不是他撒气的对象"我愤愤不平的说道,但想到白美玲曾经对我的好,又犹豫了起来.
"他暂时不会回来了"
"但是,一月后他还会回来的,到那时我还是不想看见他"我说道,"再说了,一个月后,也许你也要从这个院子里搬走的"
"我为什么?"她疑惑的看着我,泪水在脸上划过的痕迹已干,像一道道年华老去的皱纹爬在脸上.
'他不是说了吗?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离婚后难道你还会住在人家的家里,这可是他的私有财产"
"哼!呵呵这房子是他的?他妄想,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就连他当初办公司的钱都是我爸妈在的时候垫的,他还在我爸妈面前答应会一辈子好好对我的,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呜呜呜“她不屑的冷笑着说道,说完接着就哭了,哭声惨痛,在夜间飘荡着,让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觉得她的可怜,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你留下来吧,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会很孤单的"她哭完后,擦干眼泪,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或者说发生的事情与她毫无瓜葛一样,淡淡的说道.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她,我终于妥协了,"好吧,我暂时先留下来,不过白姐你要答应我,好好的,不准有什么想不开"
"不会的,为他那样的人,我真的不值得,25岁以前的日子算我一直是看错眼了"她倒是很想的开,只是女人最黄金的时期感情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子给玩弄了,用她的感情爬到了社会的上流,最后却将这段感情依然遗弃,这样的男人会让任何一个看清楚他面目的女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之碎尸万段,但白美玲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恨他,是心存幻想还是受伤太深?
酒后生事
"这样就好"我这才放心,要是她不这么说我是绝对不能留下的,即使再怎么对这便宜的房租恋恋不舍.万一她想不开寻短见,作为这屋子唯一常出入的人,警方一定会找我麻烦的.
"什么事?"
"哦,那白姐如果愿意说给我听,我就洗耳恭听"我觉得她的一些事情我有必要多了解,决定坐下来慢慢听她吐露心声.
"坐吧,小安"她坐到沙发上,招呼我坐下.
"哦"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我们中间隔着两人的距离.
"小安,等会,我去拿点酒,陪我喝点"她起身去客厅的一角,在壁橱里拿出一瓶红酒走来放在桌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动身去厨房做了几道简单的下酒菜端出来坐下,伸给我一双筷子"小安,你吃菜吧",她则打开红酒给我在杯子里慢慢斟上,看来她对喝酒是不怎么了解,红酒在杯子里倒四分之一位置就可以了,而她却倒满了杯子,摇摇慌慌的端给我,红色的汁液从杯中溢出,顺着她尖细的白皙手指缓慢滑落.
"白姐你也喝吧"我接过酒杯放在桌上对她说道,筷子拿在手里丝毫未动.
"我自己倒就可以了"她给自己在杯子里倒了半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看的我目瞪口呆,喝红酒哪有这样喝的,必须得先摇晃着然后慢慢喝一小口,接着摇晃,起码我所知道的喝红酒知识里就有这些,通常见到老板在办公室里端着酒杯悠闲的巡查工作时也是这样.
"小安,来吃菜"她夹起菜来将筷子伸到我的嘴边,让我无所适从,将嘴唇微微向后移动,说:"白姐,我自己来吧",她看我的眼神突然变的那么妖媚迷离,闪烁着让我难以琢磨的光芒,"你吃不吃?"她摇晃着筷子噘起红润的嘴唇娇气的说道.
"好了,我自己来吧"我无奈一口吞下她筷子上的菜
‘来”她举起酒杯。
“恩”
喝下一杯酒,她又为我倒了一杯,一连喝下了好几杯。
奇怪的很,也许是夜深,有了倦意,瞌睡的缘故,我觉得自己已经要昏昏欲睡了,神智好像不由自主的被什么东西给牵引向一个未知的方向,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恍惚间仿佛走进了一场梦,性冲动的厉害,身子有些躁热,只想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
身体很燥热。
酒红色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楚了周围都有些什么东西
"小苒,小苒,不要这样,好吗?"我看见小苒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不一会儿便脱的一丝不挂,我坐在凳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哪里,小苒,我的房间怎么变成了这样啊?"我看到房间里的摆设都变了样,横在窗前的床大的出奇,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味.
她朝我走来,跪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上身的衣服哪去了,她伸手在为我解开皮带.动做是那么的娴熟.
"不要,小苒,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结婚之前不发生这种关系的"我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道.
"在霄,你爱我吗?"她抬起头来问我
"爱啊,怎么不爱"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是场幻觉,一定是幻觉,我费力的在脑海里对自己说道。
"既然你爱我,那你就放开我的手,我想,在霄"她说道,双眼痴醉.
一定是场幻觉,是场春梦。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紧紧抓住她的手了,她抽出双手,解开我的皮带,脱掉了我的裤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床上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熄了灯,爬上床,黑暗里我们的肉体交织在一起.
上了床 谁也没有错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我看不见小苒,只感觉她就在我的身边存在,而且不时的翻转着身体,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仿佛瞎了,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只是全身出奇的热,能够感觉到身体上汗液在不断的透过毛孔渗出皮肤,慢慢的下滑.被汗水打湿的床单让人觉得粘而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空洞的天空,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身边的小苒安详的睡着,赤裸的躯体紧紧的贴着我,这一刻她睡的很死,只能听见她孱弱均匀的呼吸和感觉到微微上下起伏的被子,别的什么都一片沉静,我们如同在荒野里并肩睡下,远处就是安详的村庄.
我看见房间里有家具的轮廓,但似乎不是我的屋子,远比我屋子的家具繁杂,这张床也比我的大的多,我这是在哪里,好像是幻觉一样,我一直认为人在疲惫的时候会产生幻觉,一夜的疯狂做爱,现在也许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