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问我“你现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呵呵,不用担心”
“昨晚还有短暂的失忆呢”白美玲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一眼似乎柔情百媚,风情万种,实着让我心里一惊。
赶紧移开眼光,怕姜钰看到这眉来眼去不好。
“这么严重,居然失忆了?”,姜钰又是一惊,连中三元,这次比前面的梅开二度更夸张,凑到床边皱眉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句稚气的话逗笑了白美玲。
“废话,你说你是谁,你说铁牛是谁?你是铁牛追了三年多的女孩姜-钰”我说道
“原来没事,吓我一跳”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
“昨晚就没事了,呵呵”白美玲笑意莹然的走上前说道。
“你叫——姜——钰?”白美玲手放在眉头上沉思着疑惑道。
“对呀?”姜钰奇怪的看着她,又看了看我。
“他没事,你看到是我有些健忘了”白美玲捏着鼻梁说道。
“呵呵”姜钰笑了笑。
“对了,你不用工作吗?”白美玲放下手抬起眼问姜钰。
“我请假了了,专门来看这活宝了”她解释道。
“你才是活宝呢”我反驳。
“是一天都在这吗?”白美玲有些失望的问她,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呢?
“哦,不,不,不,我一会还得走呢”姜钰摆摆手解释道。白美玲的表情此刻突然变了,没有方才那样无精打采了。
“姜钰”
“什么?”她转身问我。
“你快点走吧”我怕她挨批,对她说道。
“你赶我走啊,你以为我想在这啊,气味多难闻啊”她撅作佯装生气的说道。
“哼,走了”说完真的转身就出去了。
“哎,姜钰,姜钰”我叫道,没有回应。
“你那同学很可爱啊”白美铃说道,不过25岁的人用可爱来形容似乎很别扭,我说:“她就是那样的人,疯疯癫癫,不过正经事上从不含糊,尤其是感情上,别看都这么大人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要求高的很”
“你说什么呢”姜钰突然又冲进来气冲冲的喊到。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疑惑的问她,白美玲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不过说的也是事实,没什么坏的,呵呵,你以为我刚才真就那么走了啊,我是来说再见的。呵呵”她话锋一转柔和的笑着说道‘这回真的走了,再见”
“记得帮我请长期病假啊”我喊道。
“知道了”
我和白美玲目送着她出了病房。
“够疯吧?这样的女孩除了我一个朋友谁还敢要”我怕她再折回来,悄声对白美玲说道。
“其实她也许是对的,不要过早的就被感情所束缚,然后结婚,然后走进婚姻圈子,这样想走出来也不容易了,你看我,现在已经伤痕累累了,女人真的好好把握自己,一但走错一步,接下来就后悔莫及了”白美玲联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与遭遇连话语都变的这么深沉,黯然神伤的说着,但眼眸却始终澄澈明亮的看着我,弄的我有些举手无搓,往后移了移靠在枕头上,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别躲避我好吗?连我这些话你都不想听吗?”她给自己抹上了一层浓重的感情色彩,出乎意料问我。
“说什么呢”我尴尬的拿起报纸翻着,一掩饰我的不知所措。
我与少妇房东 (53)
她开始静静的坐在床边低下头不说话了,我则捏着报纸翻来翻去的伪装着自己直到护士进来问:“吃药了没?”,气氛才从死寂中醒来。
“那赶快吃吧,你看都快中午了”护士说完出去了。
“不要紧吧?”我看见她的手背上已经红了起来,和白皙的皮肤队部明显。
“没事”她清淡的回道,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烫到的肌肤走到了床边坐下,背对着我低下了头,粉红色的上衣在这满是白色的病房是那么的鲜艳,可是她却已经是一朵昨日黄花了,花瓣依然保持红艳富含汁液,饱满的支撑着,可是花蕊已经没有蜜汁,苦涩的等待凋谢,她是一个内心被掏空的女子,所以对长久存于她身边的男人总是那么的关切,也许向往新生。我在想。
十天后
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比医生预言的提早了几天,本来还可以提早,硬是被关押在这里。
早晨醒来感觉秋天的阳光也格外温暖,看看拔去针头的手背,上面千疮百孔的布满了针眼,像是一个有多年毒龄的人用以炫耀的资本。
医生早早来为我拆去了头上缠裹的纱布,看着已经长出新头发的伤口说:“不错,已经长好了”
白美玲也脸露喜悦的看着我。
小苒赶来说她带了一个老朋友来见我。
我问她:“是谁?”
她神秘的一笑说“你看看就不知道了吗?”
这是门口闪现出了铁牛的影子,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铁牛吗?比以前白净多了,但眼神里却多了些沧桑,下巴上微微有些青黑的胡茬,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谁也没有说话,世界仿佛只剩我们两个,彼此听见了各自心跳的声音。
终于忍不住不顾长久的卧病在床以至麻木的双腿奔赴过去与他相拥,我紧紧的抱住他,他也用力的抱着我,彼此就像恋人一般亲密。
“你这臭小子,这几年跑哪去了,让我们几个想死了”我抽出拳头在他胸前狠狠砸了一拳,抬眼的瞬间我看到小苒站在一旁眼睛里湿湿的,翻动着晶莹的泪花,她一定是被这场面感动了。
“混社会啊”他松开我随意的说道。
“对了,你怎么会和小苒在一起呢?”我问她,顺便看了看小苒,她还持续着感动,眸子里泪光莹然。
“你问问小苒啊?”他摸了我的脑后,“这么大的伤口,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我转身问小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铁牛在哪啊?”
我与少妇房东 (54)
小苒看了一眼铁牛,这时铁牛朝她点了点头,我想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但现在他出现了,秘密也就要浮出水面了。
我问铁牛:“你在那做什么,不是都离开三年了吗?难道还对大学时光恋恋不舍?”
我说:“算了,既然离开了就不想再想了,反正现在大家都已经步入社会了,都一样”
他轻微一笑说:“怎么会一样呢?你们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手里揣个大学文凭比什么都强,起码找个工作容易多了,那时离开后我还带着一腔热血去追寻我的音乐梦想,可是,呵呵,太艰难坎坷了。”
说到他的音乐,我想到了在酒吧里听到的那歌声,和那传说中的三公里的忧伤,我拍着肩膀问他:“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这个城市里?”
他摇摇头说:“我之前去了西藏,去了新疆,想创作自己风格的音乐,这想法太幼稚了,展转了两地,歌倒是写了不少,可是有什么用呢?”
我问他:“那后来呢,后来回来后是不是一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