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两条腿上的绳子,己经被她踢掉了。
但她一点也不动,闭着眼,脸色苍白,也看不到前身的呼吸起伏。
井建民有些后悔:她死了?
昨天夜里她可是一边边地叫着呀。她嘴里塞着棉布,所以,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唔”声。
现在,她一点也不动了,平平地躺着。
井建民还是有些害怕,生怕是女鬼设计的鬼计。
他紧紧地提着木棍,离开她有两米远,观察她。
她穿一件花格纱衫,身材十分动人,前身的两只馒头,圆圆鼓鼓地向上立着,粗绳子从乳之沟间穿叉绑住,把乳之沟勒得更深更明显,两只乳的头,被绳子这么紧紧地一勒,就直直地向上立着,仿佛要把压住它俩的纱衣冲破。
井建民暗暗咽了口水,然后自己骂自己:没出息的货,什么节骨眼上,还有这邪念?
井建民努力打消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再细细观察她的两条大腿:这两条腿从膝盖以上,也被绳子捆住,那绳子紧紧地,把丰满的腿勒得微微分开,成八字形,呈现出招唤的样子。腿上的曲线十分柔顺,两只玉足露在外面,十根玉趾在烛光下,像十颗洁白的玉粒。
井建民见到这美足,忽然就联想起闻阿姨来。闻阿姨是大家闺秀,养尊处优,身体上处处精致如艺术品,最不可思议的是十根美趾,就像半透明似地晶莹地闪着光。每当井建民深情地细吻时,闻阿姨的十趾就在蠕动,嘴里发出声音,别说看着她那成熟桃花的样子,就是闭着眼睛,只听这声音和美足间发出的香气,就足以让人迷醉不醒了。
而眼前的这对玉足,跟闻阿姨的玉足颇有一比,看了就让人兴奋。
井建民胡思乱想着,一边把眼光落到她的脸上。
她的长长的秀发散乱着,披盖在脸上,只露出半个脸来。
井建民想:不是女鬼吧?
凭直觉,不是鬼,是人。因为她身上发出了人体所特有的香气。而听说鬼身上会发出冷气,且没有味道。
井建民咳了一声,举着蜡烛向前走了两步。
这会儿,井建民完全站在她的面前了。
井建民伸出手指,轻轻地撩开她脸上的秀发,把蜡烛近前照在她的脸上。
这一照不要紧,井建民发出了惊讶的叫声:“吴霞!”
第306章她能活过来吗?
被绑在铺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好久的吴霞。
井建民忙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他不忍心看她被撕破的衣衫,把衣襟往前身盖了盖,然后伸出胳膊,从她的香肩处伸过去,另一支胳膊向下,从她的肥的臀部下面伸过去,双臂一用力,将也抱离了铺上。
井建民吃力地抱着软绵绵的吴霞,一步步地向木梯走去。
吴霞的娇而美的身躯,在井建民的怀里弯缩着,像一只听话的小花猫。
井建民的手恰好托在她肥而软的腰部,从她细滑的皮肤上,他感觉到她身体还有体温。
她没有死。
井建民激动起来,一口气爬上木梯。
他抱着她,快速来到前院,走进小屋,把她放在铺上,平平地在厚厚的干草上。
现在,她处于昏迷状态,怎样救她?
井建民没有学过急救知识,一时手足无措。
这时,阳光明媚地从窗口照进来,正好照在吴霞的身上。
井建民这才有功夫,好好地看看吴霞。
失踪几个月,吴霞似乎清瘦了好多。她还穿着失踪前的那件纱衫,蓝底黄花,前身处有两只大的牡丹花,绣在上面,正好遮住了双座山峰的凸起处。然而,这种遮掩,非但没有降低媚力,反而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那条半紧的体形裤,把她健美大腿的曲线,全部尽情地体现出来。从臀部开始,圆而柔顺,一直到膝盖,就像是一海豚那样流线而光滑。
井建民不禁一阵心疼。
吴霞是一个柔顺的女人,对井建民百依百顺,不远千里,一路跟随,不惜自己住在陶罐里,也要跟在他身边,真是痴情的女人。
往下,怎么办呢?
背着她往山外走?显然不实际。从这里往山外,至少要走100里地,才会看到人家。
呆在这里?可是,怎样让她苏醒过来呢?
井建民想起来,电影里不是经常有人掐人中,来使人苏醒吧?
井建民用手指,轻轻地按她的人中。
按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反应。吴霞仍然昏迷着,紧闭双眼,只有前身一起一伏的呼吸。
井建民又把手伸进她的秀发里,轻轻挠一挠,他记得理发时,就有理发师傅这样给顾客按摩。
还是没有作用。
井建民抓起她的两只玉腕,上下按摩着。她的玉腕儿雪白如玉,像秋天里的莲子,捏在手里细滑而凉爽,手感美极了。以前在一起时,井建民就特别喜欢她这双玉腕,爱不释手,一天到晚也记不请要亲吻多少回,每吻一回,吴霞的小粉脸上,就会飞起一片红云。井建民最爱看她爱羞的样子:少女的害羞,固然动人。但少妇的爱羞,就别有一番风味儿,那是一种暗示,一种默许,甚至是一种饿。所以,每次只要她脸上红了,井建民总是要用实际行动来慰藉她那颗春风吹动的心。
可如今,这两条玉腕却失去了生气。
井建民着急了:老是这样子,可怎么好?难不成就看着她这样慢慢死去?
一着急,就顾不得章法了。井建民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胡乱抚着捏着,一边呼唤着:“吴霞,吴霞,你醒醒呀,醒醒呀。”
当他的手抚到了她隐秘的地方时,井建民忽然发现她动了一下,她的眼睫毛,在阳光下,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
咦,这个方法好?
也对呀,当情到深处的时候,人的神经总是处于兴奋中,那是最高的亢奋。对于昏迷的人来说,要想让她醒来,当然是刺激她的神经,让神经活跃起来。电影里不是用凉水来泼醒昏迷的人吗?
井建民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方法,让吴霞苏醒过来的方法。
虽然这个方法让井建民有些为难,因为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但事情紧急,非常礼的事情也可以做嘛。
应急时,一切礼法都是枉然。
救人要紧。
更何况,昏迷中的少妇,别有一番风情。那昏睡,是处于一种完全无防御的状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完全接纳的状态,因此,显得更加迷人,让人蠢蠢欲动,想进攻禁地。
井建民还是第一次这样细看一个失去知觉的女人,一时间有些心跳耳热。
也许,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倘或被外人知晓,那可是要笑掉大牙的事呀。
可是,现在身处深山老林,四野无人,你就是大喊大叫,大哭大闹,也没有人理你。你的一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