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把石头重新拿回来。”
刘树林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地址。
井建民告诉小道姑,回到旅馆,把青青放出来,不要为难她了。
小道姑不情愿地离开了。
井建民按照刘树林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五角场一个公寓里。
敲了敲141号房间,一个老太太打开门。
井建民说明了来意,说是玉石界的晚辈,朋友介绍,来看望神仙玉老人家。
老太太抹了抹眼泪,说:“你来晚了,他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走了?”
“一周之前。他患了心肌梗塞,就走了。”
井建民递给老太太500元钱,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少,也表达晚辈对老人家的一点怀念之情。”
老太太显然受了感动,捏着钱就流下了眼泪。
井建民说:“老奶奶,我今天来,是朋友推荐来的,听说你家有一些玉石和玉石坯料,我正在进行这方面的投资,想买一点。不知方便不?”
老太太一听这话,立刻激动起来,脸都红了:“唉,什么玉石呀,都是玉石惹的祸。”
原来,神仙玉两年前遇见了一个外地来的女子,那女子本来是在神仙玉开的古玩店里打扫卫生的,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勾搭上了神仙玉。神仙玉一辈子钻研玉器,关于男女交道的事,了解不多,一下子就被这女子给迷上了,结果,不到三个月,就闹着要跟老伴离婚。老伴答应,神仙玉就作死作活地,又要上吊,又要跳黄埔江。老伴怕他真的出了事,只好同意离婚。
神仙玉离婚之后,就和那个小女子结婚了。
没想到,那个女子是奔着神仙玉的钱来的,结婚之后,就想着赶快让神仙玉早死,她好继承他的财产。所以,对神仙玉百般折磨。
神仙玉好似中了邪,对那女子反而更好,执迷不悟。神仙玉在女子的协迫下,写下了遗嘱,死后要把自己的财产全部赠给她,连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老伴和儿子,也不留一分钱。
一周前,神仙玉心梗,倒在楼下的花园里。邻居都说要打10,那女子故意说,神仙玉经常犯病,都没事,回家喝点红糖水就没事了。于是,把神仙玉硬是拖回家,结果,当天晚上神仙玉就死了。
说到这里,老太太气得喘不上气来。
井建民听了,一下子明白了,这又是一个骗财的美色陷阱。
井建民问:“也就是说,神仙玉老人家的玉石都留给了那个女狐狸精?”
老太太说:“可不是。离婚的时候,我分了一半财产,也就几百万,都是存折。玉石都折价留给他了。”
井建民心想:这老太太上当了,老神仙玉留下的玉石,价值连城呀。
井建民也不好说破,想了想,说:“老人家,您能不能帮我找到那个女人。”
老太太说:“这好办,她名叫吴霞。我把她的电话和地址都给你。还有,我这手机里有一张她的照片,是我偷偷拍的,为的是天天在手机上指着她的脸诅咒她。”
井建民看了看那张照片,很惊艳的一个少女。
井建民收了老太太递来的纸条,道了谢,便离开了。
井建民回到旅馆,见小道姑没精打采地坐在床上看电视。
井建民问:“放了?”
“放了,你的心上人,谁敢不放?”
井建民说:“从今天以后,我们要装扮成一对夫妇,去收破烂儿。”
“收破烂?”
“对,收破烂儿。”井建民说,“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接近一个女人。我的石头,现在在她的手里,但她并不知道这块石头值钱。”
“要去你一个人去,我可丢不起那人。”小道姑说。
井建民劝不动,只好作罢。
第二天,井建民就去旧货市场买了一辆人力车,一把破铜锣,一个扩音器,来到了那个小区。
井建民把人力车停在楼中间的亭子外,开始叫起来:“收破烂喽……”
第一天没有见到吴霞,第二天也没见到,第三天的傍晚,井建民终于看到了吴霞。
她披着一身晚霞,从楼口里走出来。
井建民见过饱满大的,但没见过这么大的;见过臀部高的,但没见过这么高的;见过走路扭屁股的,但没见过扭得这么大角度的。
总结起来,这个吴霞怎一个艳字了得。
井建民不禁咽了口水:妈的,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尤的物?
井建民推着人力车,对面朝她走去。
两人相错的时候,井建民把车把一歪,车身就一扭,把吴霞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
吴霞尖叫一声。
井建民一看,这一下子,人力车把她的短裙划破了一个大口子,短裙变成了短旗袍,饱满而白生生的腿部,一下子显露在外面。
井建民的眼睛有些直。
吴霞弯下腰,捂住了被碰的地方。这一弯腰,那划破的裙子,就裂开了更大的一道缝,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闪闪地衬托在黑色的裙子之下,让人心跳。而那高高的臀部,因为这一弯腰,就更加突出了。
井建民想,这么美艳的少女,怪不得神仙玉老头要着迷了。
这是个人间尤物,但也是一个祸水吧。
得离她远点。
但是,想离她远点,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一个难如登天的事情。
井建民感到她的身体里有一种磁力,吸引着他。
井建民有些身不由己,向她面前走去。
第226章 救美扶伤
吴霞蹲在地上,“哎哟,哎哟”地直叫起来。
井建民走到跟前,问道:“对不起!我把你碰伤了吗?”
吴霞抬起头,看见眼前站着的是个小伙子,人长得高高大大,英俊威武,透着一股男人气。这气场很强大,一下子就把她笼罩住了。他虽然穿着一身民工的衣服,还是个收破烂儿的,但是令人喜欢。
久旷的吴霞,心里的怒火消去了一半。
吴霞用手捂着自己右侧臀部,紧紧地皱眉头,哎哟哎哟地叫。
井建民弯下腰,伸出手,说:“我扶你起来。”
吴霞白了井建民一眼,说:“谁要你扶?给我滚远点。”
井建民没有后退,继续伸着手,等待着她。
吴霞自己想站起来,但是试了几试,也没有站起来。她又白了井建民一眼,表面上不情愿,但是,那只手却非常情愿地伸给他。
井建民捏住她的玉手,一下子就像触了电一样。一股电流,从井建民的手心儿,瞬间传遍了全身。这只小手凉凉的、软软的,白白的,嫰嫰的,柔柔的,甚至香香的。说它有肉儿,它又是那么的纤细,说它纤细,它却是那么肉乎乎的。
人们说,女人的美,主要是美在手上。看来,有一定道理。
井建民不敢使劲挤捏她的手,他担心一下子把这只小手给捏碎了。
井建民轻轻的捏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慢慢地用力,把她扶起来。
吴霞站起来之后,仍然紧皱着眉头,侧着身子,把手按在自己的臀部上,表情十分痛苦。她这样侧着身子,就把左胯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