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7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乎的,没有人路过,村里连条狗也不吠一声,便对小道姑说:“现在,你钻进罐子里吧。”

小道姑腻着井建民不松手,撒娇地说:“不想嘛,不想嘛,人家要你陪。”

井建民劝她,她也不听。井建民怕两人在这里,被路过的村民看见,便把小道姑拉进玉米地里,两人坐在干爽的垅上,在黑暗里紧紧相拥。

两人在一起腻了半个小时,小道姑确实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倒在井建民的怀里,说:“困了,想睡。”

井建民把陶罐搬过来,放在垅沟里,说:“那就请君入瓮吧。”

小道姑白了井建民一眼,酸酸地道:“好呀好呀,你就巴巴地等我这句话,让我进去,然后,你回家和你的孟兰亲热是不?”

唉,女人一爱上男人,就难缠得很。

井建民忙解释说:“现在都快夜里10点了。我们这一带,夜里常的狼出没,要是遇上狼,可不好办,所以,我想离开这里。”

一听说有狼,小道姑有点害怕,说:“那我们快走吧。”

井建民说:“往哪里走?你只能进到罐子里呀。我们不是商量好的么。”

小道姑想了想,说:“那好,我就住到罐子里,但我有个条件,你夜里要进来看我。如果你不来,我就使劲敲罐子,让你的孟兰发现我。她要是发现我,我就把事情全说出去,她不撒烂你才怪呢。”

井建民忙答应:“一定,一定,我一定来看你。”

小道姑这才依依不舍地看了井建民一眼,把身子转向陶罐。

井建民扶着她的肩,说:“进去吧。”

小道姑把头伸到罐子边,说:“我进不去,你扶我一下。”

井建民用手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她的头就伸向陶罐口。井建民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柔柔的臀部,温柔地向前一推。

小道姑的头立刻就进到了罐子里,只剩下半身还有外面。

井建民又在肥肥的地方抚了几把,然后说:“你下去吧。”用手在两条腿的腿根部之处一推,就把她推了进去。

井建民把脸伏在罐子的口上,向里面看。

小道姑坐在罐子底部,正在揉腰眼,娇声说:“你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想把我推下来摔死?”

井建民说:“好了,我的姑奶奶,你打开个门,去花园里吧,月亮门里面不是有房间嘛,你好好睡一觉。”

小道姑揉着腰眼,向上瞅了井建民一眼,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小门,不见了。

井建民抱起陶罐,在手里掂量掂量,奇怪,明明一个大活人装了进去,重量并不增加,仙家的玩艺就是绝!

想一想,也是,这个小罐子里,有花园,有院落,有那么多房间,加起来有多重呀,哪里在乎增加一个小道姑?

呵呵,有意思。井建民抱着陶罐,想象着夜半三更偷偷进去和小道姑约会的情景,感到那会很刺激。

想着想着,不禁抿嘴乐了起来:寻找玉兰,没有找到,却和玉兰睡了觉;如今平白地拣回家一个大姑娘,这天下的好事,怎么都向我砸来了?

没办法,实在没办法,命好。

第214章 假誓骗媳妇

井建民想把陶罐放在背包的最底层,打开背包时,发现忽略了一件事:小道姑带来的那些衣物,都在背包里。不行,这要是被孟兰发现,还了得?非得闹翻天不可。

井建民忙把背包收拾了一下,把小道姑的东西包成一团,然后,冲着陶罐喊:“你的东西,你的东西还没带下去呢?”

小道姑这会儿早就进到月亮门的小院落里了,哪能听到井建民的喊声?

井建民便伸手一扔,把那包东西扔进了罐子里。

井建民摇了摇罐子,向里面看看,黑乎乎的,也看不清什么,估计不会被孟兰发现。于是,把陶罐放在背包的最底层,上面又压了两件自己的衣服,背上背包,向村里走去。

回到家门口,井建民敲了敲大门。

里面传出妈妈的声音:“谁呀?”

井建民回答:“是我,妈,我是,建民回来了。”

妈妈一听,喜出望外,一边向大门这边走来,一边回头冲西屋喊:“孟兰,孟兰,快起来,你当家的回来了。”

井建民进到院里时,孟兰己经从西屋里出来了。

她腆着大肚子,一边冲过来,一边说:“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

井建民本来想事先打个电话回家,但又不敢确信这个小道姑能否同意进到罐子里,万一她死活不同意,他也就暂时不能回家了。所以,井建民事先并没有告诉孟兰今天晚上要回家。

井建民说:“手机没电了。”一句掩饰过去了。

孟兰拉住井建民的手,妈妈一见此情景,知道自己在场是显得多余了,便回到东屋睡觉。

孟兰和井建民互相挽着手进到屋里,还没坐稳,孟兰就把肉乎乎的身体贴了上来,着着实实地亲吻了一会,把井建民亲得心旌摇动,要不是事先和小道姑玩累了,真想把大肚腩的孟兰放到褥子上摆平了。

亲热了一会,孟兰知道井建民的脾气,也知道他的频率,便抚了抚井建民的身体,问:“想吗?”

“不想。”井建民半真半假地说。

孟兰不信,自己的老公自己了解,这叫做春江水暖鸭先知,离开好几天,去了深山丛,找女人也不方便,能不憋得慌。“你是不是担心我的身体?没事,女人怀孕是天经地义的事,怀胎十月,老公就得干熬十个月?世上哪有这道理,还不把男人憋坏了?你要想用用我,就用用吧,我健康着呢,只要你别太鲁莽,我和胎儿都没事。”

孟兰说着,就自顾自地脱掉了外衣,露出半身冰肌雪肤。

井建民何尝不馋这如玉的美丽妻子?若是平常,早就腾身而上了。可是眼下情况特殊,一来和小道姑玩累了,二来还有小道姑有个夜半的约定,如果到时候睡过了点没有去,那丫头还没用石头猛砸罐子?那样,或者把罐子砸坏了,或者弄出声音,被孟兰发觉了。

井建民想了一下,决定放弃眼前这如花的美体,把精力留到半夜的幽会。他拍拍孟兰的大肚腩,说:“这胎儿都这么大了,医生也嘱咐过严禁房事,我看还是谨慎一些好,你别心疼我,我忍着点就行了。”

孟兰有些怪异的眼光,紧紧地盯在井建民的脸上,看得井建民不自然起来,笑着说:“你看什么看?不认识我了?还是我脸上长了花?”

孟兰酸酸地说:“不是你脸上长花了,八成是心上长花了吧?而且,长的是美丽的野花吧。”

这一句话就被孟兰说中,井建民心虚起来,脸上也沁出了细汗。

怎么办?这场面如何应付?

井建民心中大窘,手脚有些发抖。他告诫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

女人最喜欢男人山盟海誓,何不来些誓言,暂时骗过她?

“孟兰,你还不了解我嘛?我和你,是经过生死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