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9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顾她,不让她干累活。她多干了一点,他就马上把她手里的活计抢过来,自己干,让她去休息,去看电视。他既是她的哥哥,也像自己的丈夫,哥哥和丈夫,也不会对她这么好。只是可怜这样一个好男人,才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想法最强的年纪,却没有一个老婆。没有老婆给她暖暖被窝儿。

玉兰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张文根。她应该对他好一点,她甚至想,她应该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做点什么。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他对她的恩情。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使她的身子给他用用,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她总觉得老天有眼,离地三尺有神明。她不想做对不起丈夫的事。

可是她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又一转念:我为丈夫守着清白的身子,可是丈夫为她所做什么呢?丈夫在外面,一定少不了女人。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为张文根做点什么。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好可怜啊!

库房里没有开灯,光一很暗。两个人对面站着,渐渐地感到房间里有一种不明的气氛。

玉兰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张文根,脚下轻轻的向前迈出了一小步。张文根第一次发现玉兰居然这样看他,这样的眼神亮晶晶的,里面有一股热气,直往张文根的的脸上扑来。

但他马上想,玉兰是一朵圣洁的玉兰花,我是一只狗熊,或者是一头野猪,我不配去爱她。见她这样的美丽花朵,我只有远远地看着欣赏,闻一闻,风儿送过来的清香。那已经是我的大造化了。想到这里,他又打消了冲动的想法。

玉兰忽然来了兴趣,她说:“让我看一看你正在偷看的女人,长的什么样子。她一定非常美丽吧,否则的话为什么使人这样着迷呢?”

张文根说:“长得倒是不错,但是跟你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张文根说长得不错,玉兰的好奇更重了,她说:“我要看看,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玉兰把眼睛凑到小孔前面。她看到隔壁淋浴头下,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个头跟自己差不多一边高。皮肤也差不多一样白,双乳差不多一样大,双腿差不多出是那样笔直笔直的。只是,这个女人挺着一个大肚子。

玉兰回过头,小声地对张文根说:“怪不得呢,我说为什么不去做菜,跑到这里来看靓女,原来是遇到了一个仙女呀!”

张文根连忙摆手说:“你才是真正的仙女。”

两个人悄悄地走出库房。

第198章 惊魂之夜

玉兰和张文根回到厨房,叮叮当当地开始干起来。

天很快就黑下来了,两人刚把饭菜弄得差不多,就听见饭厅里传来一个声音:“老板!饭菜好了没有?”

玉兰正在切葱,一听到这声音,手里的刀停在半空中,心下直跳: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怎么像她的井建民?

在田里干活时她听过,在家里吃饭时她听过,喁喁私语时她听过……这声音简直就像烙铁一样,烙在她的记忆深处。长时间的分离,记忆的灰尘快把它盖住了,但此刻,这一声喊,一下子把那些记忆揭开了,现出了那些思念。

玉兰愣着不动。

张文根说:“你怎么了?玉兰?”

玉兰不回答,眼睛直直地望着饭厅的方向。

张文根说:“你身体不舒服,就去躺一会儿,反正今天晚上客人也不多,我一个人干活就行了。”

玉兰缓过神来,说:“你去把饭菜送过去吧。”

张文根用大托盘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向前厅走去。

玉兰悄悄地跟在他后面,走到饭厅与厨房之间的小门前,隔着门上的白布帘子,从布帘子的缝隙中向饭厅望去。

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井建民坐在桌前,面对着自己这个方向。井建民的对面,坐着那个洗澡的女子!

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了。

她揉了揉眼睛,再细看一遍:没错,就是井建民。

张文根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把菜摆好,边摆边说:“先生,这是您点的麻辣豆腐。看来,先生和女士是东北人?”

和和说:“我是东北人,我老婆是缅甸人。”

张文根干饭店这么多年了,各地的方言都学得一些,便用东北腔说:“你在东北哪疙瘩住呀?”

和和乐了:“好长时间没听到东北话了,一听,太亲切了。我是东北M市那疙瘩的。”

张文根说:“你们慢用,需要什么就喊我。”

说完,便回到厨房来。

玉兰正低着头切菜,一下一下,很慢,切两下,就抬起头发愣。

张文根走到她身旁。因为有了刚才库房里的那一段,张文根很自然地把手扶在圆圆的肩上,轻轻抚摸着,关切地说:“玉兰,你如果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下吧。”

玉兰也不抬头,把菜刀放下,用围裙抹了抹手,说:“那你自己忙吧。”

说着,从厨房的后门出去了。

玉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到床上,用毯子捂住头,低沉地哭起来。

玉兰的手紧紧地抓着毯子,仿佛要把毯子抓碎。她的心,也同时被抓得快碎了。

她的老公,她等了他整整一年,等来的却是老公领着孕妇回来!

原来,他并没有死,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她的老公肯定是跟这个小狐狸一起过日子,不愿意回去见她。

而她,却苦苦地等着他,日日夜夜地盼望着他。殊不知,人家在那边,搂着年轻的小媳妇,连孩子都快生出来了。

“我真傻呀!我真傻。”玉兰擂着床,大声喊。

玉兰哭着哭着,忽然觉得一阵胸闷气堵,天旋地转,便昏迷过去了。

客人都吃完了,张文根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他不知玉兰现在怎么样了,便走到后院客房这边,悄悄来到玉兰的门前。

他敲了敲门,“玉兰,玉兰,是我,我来看看你。”

玉兰昏迷后,一直迷迷糊糊地做着恶梦,此时被张文根敲门声弄醒。她忙在被子里悄悄用毯子揩了揩眼泪,坐起来,冲着门说:“我没事,你休息吧。”

张文根本来想进去看看她,只要看看她,他就高兴。

库房里,玉兰对他的第一次温柔,让他心里一直在快乐地唱着歌。但此时,不知玉兰为什么突然拒绝他进屋。张文根觉得自己别得寸进尺,便叮嘱了两句,回到前院自己屋里了。

玉兰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墙。她知道,就在自己的隔壁,井建民正和那个年轻的女人在一起。

玉兰爬起身,披上衣服,悄悄地走出屋门外,走到隔壁的门前。

她弯下腰,从门上的一块玻璃上往里瞅。门上的帘子没遮严,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屋里发生的一切。

井建民坐在桌前喝茶,那个女的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