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好像飞出笼子的小鸟,一下子飞到了天空上,正好可以趁振动翅膀,飞到万里之外。
走着走着,孟兰对井建民说:“我觉得有件事挺好玩的。”
“什么挺好玩的?”井建民问道。
“我听柔姬话里的意思,好像我们有很多很多的钱。”
井建民说:“我也听出来她话里有那个意思。她好像说,我们是超级富豪。我已经跟她说过,我们在矿场赌来的那块石头,就是值钱,也最多能卖个三千万五千万。再加上原来我所有的一千万,加起来也就五六千万,连一个亿都不到,怎么能算超级富豪了?”
孟兰说:“是呀!我听柔姬说话的意思里,她对于中国人有多少钱算富豪,是很清楚的。没有十个亿二十个亿,在中国根本算不上富豪。她怎么能说我们是富豪呢?是不是她有什么误会?”
井建民边走边想:柔姬说话很奇怪。她这个人,说话从来不开玩笑的。她的话都是有根有据的,从不乱说。所以,她确实是话里有话。
孟兰说:“是的,我也有这样一种感觉。因为刚才她在路上对我们说的话,好像故意在提醒我们什么,但又没有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这令我很奇怪。”
井建民想了一会儿,说:“她是不是误会我们从她那里带走了什么财富?”
孟兰说:“她那里有什么财富呢?再者说了,如果她认为我们带走了她的财富,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说呢?反而告诉我们要好好的利用那些钱?这就令人感到非常奇怪了。”
两个人越想越糊涂,把脑袋都想疼了,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井建民有点后悔:“刚才应该向柔姬把话问清楚呀!”
孟兰说:“你怎么问啊?你问什么?难道你问‘你怀疑我们带走了什么?’”
井建民想了想,笑着说:“也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问。”
两个人回头望了一望,离那座山已经很远了。
柔姬的身影,也已经在山顶上消失了。
井建民说:“我们以后一定找机会,回来看望她。”
孟兰冲他神秘地一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两度春风,还想着呀。”
井建民说:“饭是吃多了就饱,这种事,是越吃越饿。”
孟兰伸手在他腿间一打,说:“找个旅店,我喂饱你。既然离开了,就不要老想她了。”
井建民奇怪地说:“你刚才和她还恋恋不舍地,我怎么看得那么真诚?怎么一袋烟的功夫,就怕我再想她?”
孟兰说:“女人的心,你不了解。”
井建民说:“但是,我了解女人的身。”说着,拍了拍孟兰的肥臀。
孟兰冲他莞尔一笑,把身体依偎过来,冲路边的一块大石头指了一指,说:“我们歇一会儿吧。”
井建民扶着孟兰,走到这块大石头前,扶孟兰坐下。太阳升到了头顶,天热热的,没有风。石头旁一棵巨大的古树,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张开巨大的荫庇,把方圆几十米的地方遮得凉凉快快。地上,厚厚的草地,在微风中晃动,几朵小花,也在开放。
孟兰说:“我感到春天了。今天算起来,是芒种的第二天了吧?”
井建民说:“最近我也没记日子。”
孟兰说:“芒种就是种地吧?”
“是的,就是种地的日子,撒种子的日子。”井建民笑着看了看孟兰的胸前。
第197章 玉兰初识孟兰
孟兰坐着,忽然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哭?我们逃出来了,应该高兴。”井建民说。
“不是,”孟兰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间感到有些难过,就哭了出来。”
“我们都好好的,而且从那里逃了出来,马上就要回到中国了。你为什么不高兴啊?反而哭了呢!”井建民问。
孟兰坐起来,从草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说:“我内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些伤感,或者说一些不祥之兆,好像我们不能够做成长久夫妻。”
井建民戏谑地说:“胡思乱想呀。为什么这样乱想呢?即使我们遇到玉兰,她也会跟你相处很好的,你和玉兰做一个亲姐妹,我做你们......的丈夫,其乐融融呀!”
孟兰也不回答,见阳光明媚地照在自己的身子上,雪白的光线从身体上反射回来,耀眼。她有些害羞,便穿好了衣服,站起来,说:“我们得赶路了。”
两人回到大路上,继续向北走。
真是凑巧,他们走了半个小时之后,传来“突突”的马达声。回头一看,一辆越野吉普车,从南边远处开来。
井建民对孟兰说:“我们跟司机说一说,给他一些钱,让我们搭一段车吧。”
于是,两个人站在路边,向吉普车招手。吉普车越来越近了,在他们面前慢慢地停下来。
井建民看看车里只有司机一个人,便问道:“搭我们一段好吗?”
司机打量打量他们,当他看见玉兰挺着大肚子,便点了点头说:“上车吧!”
两个人高兴地上了车,坐到了后排座位。
吉普车向前开去。
司机告诉井建民,他是从南面大另一条大路上来的,要回到中国去。“先生,我只能搭你们一段路,因为过了前面的美食香饭店之后,我有朋友要接的,你们只好自己走了。”
井建民说:“搭一段是一段,您能把我们搭到哪里就到哪里。”
吉普车在路上开了近两个小时,傍晚六点钟左右,大路的前方出现了一片房子。
司机说:“前面是一个歇脚点,有一家饭店兼旅店。我要继续往前开几十里地,到一个小村子接几个朋友。但是,那里没有旅店,只好住农民家里。你们要么在这里下车住店,要么去住农家。”
井建民和孟兰商量了一阵,认为还是住旅店好一些,因为孟兰挺着大肚子,住在农家多有不便。于是,井建民对司机说:“我们就在这里下吧。”
那片房子越来越近了,看着还有一二百米。
井建民指着窗外的一座山,对孟兰说:“你看,前面有一座山,山上好像有一个石碑。”
孟兰向前面一看,在路边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山顶上光秃秃的,没有树木,只有一块很高的石碑,孤孤地立在那里,远看去,像一个人站在那里守望。
司机对他们说:“以前,山上没有这块石碑,它是最近一段时间才立起来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井建民对孟兰说:“晚上吃完饭,我们到山上去散散步,看一看就知道了。”
吉普车在一个院子门前停下来。司机说:“到了,你们就可以在这家饭店里,吃住都有。”
井建民和木兰从车上下来。
那饭店门前挂着中文招牌:美食香旅饭店。
两个人走进店来。
一看来了客人,老板张文根满面笑容地出来迎接。
“先生,女士,欢迎欢迎。”张文根一边往里让,一边问:“先生和女士是吃饭还是住店?”
“吃饭,也住店。”井建民说。
“先生要什么房间?我们这里是小店,没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