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有很多呢。”
他们提着绿豆,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两人洗洗手,开始做饭。
这边刚升起火,女人从外面进来了。
她手里拿着两只大篮子。她把篮子放在地上,从里面一样一样地往外搬东西,然后一样平地放在八仙桌上:一半煮熟的鸡,一盘猪头肉,一条很大的煎鱼,一盘葱炒鸡蛋。
她把菜摆到桌子上之后,转身就走了。孟兰不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她就已经走出院门了。
井建民说:“别理她,她就是不爱说话,我们吃我们的。”
这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使得两人喜笑颜开。今天是初一,能够有这样丰盛的晚餐,他们怎能不喜出望外。
吃完了晚饭,井建民提议去散散步。
孟兰说:“太好了,很久很久没有散步了。”
两个人手挽手,走出小院。他们刚来到竹林小路的时候,听见竹林的另一边,好像有什么声音。
井建民:“我们悄悄的过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两人无声地穿过竹林,看到竹林另一边,有一块平地,女人穿着白色的练功服,手持亮闪闪的宝剑,上下飞舞,出神入化。
两人看了一会儿,孟兰说:“我们走吧,万一被她发现,有多不好呀。”
井建民也知道,很多人练功时,最讨厌别人偷看。于是两人便悄悄地退了回来。
回到屋里两人关上门,点上蜡烛,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井建民说:“想想真有些后遗憾的是。上次在山洞里的时候,她给我们送吃的,我当时还想用棒子,一棒子把她打倒。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不自量力。她这一身功夫,我不但打不倒她,她有可能一下把我们打死。”
孟兰说:“就是,做人要有原则,不能为了利益,什么违反原则的事情都干。那样做,一定没有好结果。”
井建民说:“我想跟她不点武术,你看行不行?”
孟兰说:“行啊!我们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么可干的。你是男的,你学武术学好了,将来我们逃出去,你身怀绝技,打遍天下无敌手,好爽啊!”
“那是,我学会了,成了练家子,咱们谁也不怕。小子,不服,一拳打倒。多爽呀。什么庞耀光,什么老温,全部灭掉,给地球清理清理门户。”
孟兰说:“学武术,别老想着打人。”
两人聊着聊着,夜色渐浓,两人互相搂抱着。井建民小声说:“我们今天吃得很好,体力也好。今天是春节,是一年的第一天。也是我们来到新世界的第一天,你不觉得,我们需要做点什么事体?”
“什么事全?”孟兰用秀发碰了碰他的额头。
“饱暖思**嘛,我们自然是做点男女间的事体了。难道你不想么?”
孟兰说:“又来了,又来了,烦人。”嘴上这么说,动作上却有了变化。
两人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井建民早早地起床,孟兰还在睡得好香,他没有叫醒她,自己到外面散了一会步。回家里来,把昨天晚上剩的饭菜热了一下,摆上桌子,然后,走到床前,拍了拍孟兰露在外面的身子,说:“醒了醒了,吃饭了。”
孟兰揉揉眼,看了看表,说:“我怎么一觉睡得这么长,都快八点了。”
洗了脸,孟兰坐到桌前。井建民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孟兰面前的碟子里,说:“你吃吧,这是一块鸡大腿肉。”
孟兰伸出筷子夹住那块肉,放到嘴里。她刚嚼了几下,忽然捂住嘴,弯下腰,怄吐起来。
井建民以为她被鸡骨头卡住了嗓子,忙过来给她捶背。
孟兰弯着腰,走到屋外,蹲在地上,怄吐着。但是,她没吃什么东西呢,空着肚子,也没有怄出什么来。干怄了一阵,把眼睛都怄红了。
井建民说:“昨天吃得东西太多,太杂,胃口受不了了。”
孟兰捂着胸口,回到屋里。
井建民说:“坐下吧,喝点粥,饭后再喝点茶,压一压,就好了。今天吃点清淡的。”
孟兰坐在桌前,刚要动筷子,但是,她看见那些肉,忽然又恶心起来,捂着嘴又跑出屋外怄吐起来。
井建民急了,这是怎么回事呀,好好的就病了?他一边给孟兰捶背,一边说:“你感觉怎么样?”
孟兰说:“没什么呀,就是看见肉就恶心,想吐。”
看见肉就恶心,想吐?孟兰说完这话,两个人同时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早孕反应?
一想到这个,两人都愣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孟兰说:“上个月,月事就没有来,当时以为是伙食不好,吃得不济,月事没量呢。原来是被你给弄中了。”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呢?”井建民一边搓着手,一边说。
孟兰白了他一眼,这一眼里,有娇羞,有嗔怪,有爱恋,还有说不出的一种自豪:“什么可能不可能?这个有什么不可能?你办了可能的事,还问可能不可能?这些天在山洞里,你一吃饱,就要弄我,被你弄了多少回?因为是在山洞里,我们心情都不好,我担心你得了忧郁症。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你就这一点爱好,我总得满足你。所以,只要你想,你扮开腿我就让你弄。日里夜里,被你压了多少回,你记得清?还是我记得清?”
井建民想,孟兰说得也对呀,前些日子,虽然忙于生存,整日为吃饭操心,可是,忙里偷闲,在白宫里也没少办事儿。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孟兰那成那样儿,仙女一个,看着就想,他一个大老爷们,能忍得住?
井建民想到这里,忙扶住孟兰,说:“到床上躺一会儿吧。”
孟兰随井建民回到屋里,井建民轻轻地扶着她,把她扶上床,头下垫了两只枕头,让她斜倚着。井建民坐到床边,用两手给她揉腿。
孟兰刚才怄了一阵,消耗了不少体力,歇了一会,精神好转一些。她伸出手,到自己的肚皮上,抚摸着,对井建民说:“不知道是你儿子,还是你女儿?”
井建民说:“是儿子。”
孟兰问:“你怎么确实?”
“在我们家乡,老人们都有一套给儿子说媳妇的经验。老人们看媳妇,主要是看生育能力和劳动能力。俗话说‘屁股大生儿,屁股小生女”。你看看,你人儿不大,身体也够苗条,但是唯独这屁股,可够突出的了。怎么能不生儿子?”
孟兰说:“别瞎扯了,屁股大就生儿子?你家玉兰,你不说屁股也大腰也细吗?怎么给你生个女儿秀秀?”
井建民一下子被她给问住了,想不出更好的理由答辩。
孟兰更加生气,说:“我不贱?我不犯贱?你说我性冷淡得了,直说吧,何必拐弯抹角。”
女人真难对付,怀孕的女人更难对付,怀了男孩的女人尤其难对付。井建民没话了,只好默默地给她捶腿,一边陪着笑脸。
孟兰说:“我怀孕了,你好像不兴奋?是不是觉得我怀孕多此一举呀?”
井建民忙说:“哪里哪里,女人怀孕,男人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