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2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半个小时左右,忽然,远处的草一动,出现了一只彩色的野鸡。

它观察了周围一下,然后朝这边跑来。

这是一只雄性野鸡,体形高大,很肥硕。

井建民心情紧张起来,他仿佛闻见了鸡肉吊在火上烧烤的味道,那滋滋拉拉的声音,是油从鸡肉里冒出来的声音,那香气,会弥漫在洞里,让人吸了心情舒畅。

两人趴在地上,四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野鸡。

野鸡跑了一段,接近洞口时,似乎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头:这声音,很像鸡姑娘在唱情歌,可是,歌里总是缺少那么一点味道,那么一点雌鸡的韵味。

它发生了怀疑,疑惑地看着声音的来处:前方那个黑洞洞的洞口。

它停了有两分钟,仔细地倾听。声音还是持续地叫着,是那么执着。它心头升起了一股热流:她极有可能是一个美丽多情的母鸡。我何不大胆上前,向她表白一番?

它抬起脚步,继续向前走。

越来越近了,声音也越来越清楚了。

它又发生了怀疑:这声音怎么这么生硬?没有半点柔情?莫非是一个陷阱?莫非是黑老大狐狸搞的鬼?它联想起它的兄弟、一个健美的鸡小伙,是如何被狐狸吃掉的惨痛教训。

它停下了,转身向回走。

但是,身后的歌声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它,使得它的脚上像灌铅一样,迈不开离开的步伐。

它体内的荷尔蒙沸腾起来。雌性的诱惑,它还是无法抵挡。它犹豫了一会,终于,理智被ing欲所摧毁,它大步地向洞口跑来。

它跑来了,跑到了洞口外的平台上,跑到了木栅门之下。

井建民猛地一拽绳子,啪地一声,野鸡被扣在木栅门下面了。

野鸡在木栅门下挣扎。

井建民与孟兰几乎在同一时刻一跃而起,扑过去,一下子压在木栅门上。

井建民伸出手,抓住了野鸡的大腿……

第152章 庆祝第一餐

野鸡抓到了。

两人欢天喜地,尖声叫着,跳着。

井建民用水果刀杀了野鸡,把鸡血放到一个石坑里存着,把鸡褪了毛,拿到泉水的石壁前,洗得干干净净,连鸡肠子都翻出来,洗净。

升了火,用木棍支了一个三角架,把鸡放在火上烤,不一会,滋滋拉拉地响起来,鸡的身上冒出了油,散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

“要是有点孜然粉,撒在上面,就更香了。”孟兰说。

“要是有点辣椒面,再有点盐……”井建民说。

即使这些都没有,他们也感到这是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

井建民把两只鸡大腿都掰给孟兰,孟兰说啥也不吃,最后,两人一人一只,分着吃了。

井建民边啃鸡大腿边幸福地回忆:“小时候,家里穷,吃不起鸡。逢年过节,杀一只鸡,妈妈总是先把两只鸡大腿从碗里挑出来,给我一只,给哥哥一只。”

两人万分幸福地把一只鸡吃掉了,只剩下鸡内脏和鸡骨头,还有鸡血。

井建民把鸡内脏用火烤熟,收藏起来。把鸡骨头砸成粉末,留着明天吃。

终于吃了一顿饱饭,而且是鲜的野鸡肉。

吃完饭,又用水杯烧了一杯开水,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了。

吃饱了,喝足了,全身感到幸福不堪。

两人躺在床上,身下是厚厚的干草,舒服极了。

孟兰枕着井建民的胳膊,小声说:“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就像在家里一样。你试试,可灵了。”

井建民闭上眼睛,果然,孟兰说得不差:肚子不饿,身上不冷,躺在沙发床上,搂着俊媳妇,这不是神仙的日子么?

他对孟兰说:“可惜,这白宫里还缺少一个灯,要是有桔黄色的灯,照在房间里,更有味道了。”

孟兰想了想,说:“我看见路边有好多棵松树,我们可以把树枝弄来,点一个松油明灯。”

对,松树里有很多油脂,松树点着,既不易灭,又烧得长久,以前没有电灯时,好多农户点的就是松明灯。

说干就干。井建民马上起身,到洞外,弄了一些松枝回来,在炭里点着了,插在石壁的缝隙里。

“真好,特别像壁灯。”孟兰说。

松明灯发出忽闪忽闪的光,明明暗暗,白宫里顿时增添了无限的暧昧意味。

井建民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让孟兰枕在他的胳膊上面。

两人脸对着脸,好像担心被别人听见似的小声说话。

“孟兰……”

孟孟轻轻应了一声。

“今天晚上,你特别地美丽,像一个仙女。”井建民看着她的眼睛。

“今天晚上吃得好,身上有热量,脸就红扑扑地,比平时好看一些呀。”孟兰摸了摸自己的脸。

井建民伸出手,放在她的秀发上,说:“你看,你的头发这么多天没洗了,还是这么光洁呀,一点都不脏。”

井建民边说,边用手指在她的头发里抠一抠,弄得她痒痒起来。以前,井建民爱抚她时,从未爱抚过头发里面,这是第一次她被男人爱抚这个地方,感到一股从未感到过的热浪,通过后背,直达头顶。这股热浪,一下子把她的全身给烧遍了。

“嗯,我的头发很奇怪的,即使不洗,也不沾灰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孟兰自豪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声音里带了娇媚的味儿。

“我早就听说,有些女人的头发是不洗也干净的。”井建民说,“书上说,这些女人的内分泌特别地正常,雌激素也分泌得多,也就是,特别地女性化,所以,她们的头发上会有一种特别的油脂,灰尘落在上面,就会掉下来。听说,有时苍蝇落在这样的头发上,也会站不住,闪了腰的。”

“哈哈哈哈……”孟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苍蝇也会闪了腰?哈哈。”

“怎么不会呢?苍蝇也会闪了腰,据说,蚂蚁也得腰间盘脱出呢。”

“哈哈,”孟兰笑得花枝乱颤,胸脯一动。

“你笑什么呀?我说的是真的,不骗你。”井建民一本正经地说,“你细想想,蚂蚁虽小,却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力士,能举起自己身重1倍的物体。也就是举重运动员嘛。举重运动员里,哪有几个没有腰病的?”

“那你说说,蚂蚁得了腰间盘脱出,它们到哪里看病?”

“它们不看病,就挺着。”

“那它们能干活么?”

“它们就不干活了,在窝里吃。而且,它们是工蚁,没繁殖能力,外面的活不干,床上的活也不干,倒也轻闲自在。”

孟兰想了一会,说:“要说工蚁呢,想起来,它们是挺可怜的。一辈子辛苦劳作,连个节假日也没有,最后连个女人的滋味也没尝过,太可怜了。”

“那都是蚁后作的孽,”井建民说,“蚁后为了独霸蚁群的生育权,会从身体放出一种气味,把其它的蚂蚁变成没有生殖能力的工蚁。”

孟兰静静地思考了一会,说:“你看,咱们两人,住在山洞里,像不像两只蚂蚁?”

“像吧,我看像,你是蚁后,我是蚁王,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