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订了两个房间,孙平一间,井建民与王立新一间,紧挨着。晚饭后,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孙平可能是累了,就躺在床上打个盹儿。
井建民趁机悄悄走进她的房间。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鞋橱里,抽出孙平的运动鞋,用一把锋利的截纸刀,在鞋底上划了两道口子,只差一点点,就把鞋底划穿了。
然后,他把鞋子放回原处,悄悄回到自己房间。
王立新正在看电视,井建民问他:“王科,你体力怎么样?”
“还行,我一周打一次保龄球。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能不能背着孙平走上几里路?”
“背她干嘛?”
“让你背你就背。”井建民神秘地笑笑。
“好,背媳妇嘛,动力大,力气足。没问题。”
“好,今晚就看你的了。”
晚上8点多,看完了山庄的焰火和二人转,井建民建议出去散步。
三个人兴致勃勃地沿着山谷里的一条柏油路,向山里走去。
这一带人烟稀少,走出一里地外,就再也没有人家了。路边的大山,在月色下神秘而美丽。皎白的月光,洒在平平的柏油路上。
三人边聊边走,不知不觉,走了一个小时。
这时,孙平蹲下身说:“我的鞋磨脚。”
她脱下鞋,两只鞋底都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透了。
“那我们往回走吧。”井建民说。
三人开始往回走。刚走了几分钟,孙平就受不了了,她直喊脚疼。脱下鞋一看,鞋底已经彻底断开了,她的脚也被磨出了水泡,一踩在地上,就疼得直嚷嚷。
井建民与王立新架着她的胳膊,往前走。可是,她的脚不敢着地,一着地就疼,三个人走了十几分钟,还没走出二百米。照这样的速度,回到山庄,得走到天亮。
井建民说:“孙平,我背着你走吧。”
孙平想了想,说:“好吧。”
井建民背起孙平向前走。这是他第一次背一个姑娘,感觉真是良好。
井建民假装往前一闪,“哎哟”一声,就蹲下去了,差点把孙平摔到路上。
“怎么了?”
“崴了脚了。”井建民说着,一边捂着脚脖子,作痛苦状。
“没关系吧?”王立新问。
“很疼,怕是伤了骨头吧。”井建民说。
“这可怎么办呀?”孙平着急了。
井建民试着站起来,一跛一跛地。“我还能走,就是没法背孙平了。”井建民说。
王立新说:“孙平,要么,我来背你。”
孙平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
三个人往前走了一会儿,孙平的脚又疼得厉害,走几步就得停下来。
井建民说:“孙平,你就让王立新背你一段吧。不然的话,我们走到天亮也走不到山庄。”
孙平犹豫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王立新背上孙平,两人聊起天来。井建民跟在他们后边,也不跛了。
井建民有些嫉妒,但又转念一想:嫉妒不是一个好态度。然后,井建民就乐了。
王立新是人逢喜事力气足,一口气把孙平背到了山庄。
一到房间,放下孙平,王立新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孙平给他倒了茶水,又拿出一条干毛巾为他揩脸上的汗水,一边温柔地说:“真对不起,把你累成这样。”
王立新笑着说:“没事,为姑娘服务,虽累心也甜。”
孙平说:“王科什么时候也学得油嘴了?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肯定是跟井建民学的。”
王立新说:“月夜背美女,花钱也找不到的好差事。能不高兴吗?”
“不理你了,”孙平扭过身子,把屁股冲着王立新,“你就能拿我开心。”
井建民看这两人逗趣打情骂俏,自己知趣地去洗澡了。
第130章 荒岛惊魂
回到房间后,井建民跟王立新讲了一通自己的计划,王立新听得直点头。
“创造环境,关键是创造环境。一男一女,如果有适当的环境,没有不产生感情的。”井建民很“专家”地说。
王立新赞同他的观点。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点,三个人按计划去山庄附近的远湖水库垂钓。
来到水库景区售票处,买了门票,租了游艇和一应鱼具,还租了一顶八人的大帐篷。
上午十点钟,游艇开动,如箭一般地驶向水库上游。
水库两边是悬崖峭壁,游艇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在一处半岛边停泊。
这个半岛是从悬崖边伸出来的,方圆有0多米,是垂钓和露营的好地方。
游艇离开了,双方约定,明天下午点钟来接他们。
三个人忙活了一个小时,总算把帐篷支起来了,炉灶也埋好了。
午饭吃过,开始垂钓,立了四条鱼杆,等了两个小时,才钓上来两条三寸长的小鱼。
井建民说:“是咱们的鱼饵有问题。这里是水库中部,水深水凉,都是冷水鱼在这里活动。我们在管理处买的鱼饵是上游浅水区的鱼饵。”
王立新说:“也是。”
井建民说:“要是能回去重新买鱼饵就好了。”
王立新说:“也是,好不容易来一回,钓不到大鱼,没意思。”
两个人一唱一和,都是说给孙平听的。孙平不知道是计,还劝慰他两人:“钓不到就钓不到,回去到超市买两条大鱼,我给你们炖了吃。”
孙平在灶边烧水煮茶,给灶里加黑炭,她的脸被炭火照得通红,很美丽。她的衣衫被风吹得掀了起来,露出雪白一段腰身。
见王立新的眼睛不离开她,井建民小声说:“看见没,就这美女,世上难找。我要是没结婚,早就跟她订了终身了。你还不抓紧?”
王立新点头称是。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上游开来一艘游艇。
井建民与王立新商量了一下,决定搭船回到管理处买鱼饵。
孙平见太阳已经偏西,叮嘱井建民:“你快去快回呀。如果没有顺道的船,你就花钱再雇一艘,反正也就几百块钱的事。”
井建民说:“你放心,我天黑之前一定赶回来。”
游艇“突突突”地开走了,半岛上只剩下一男一女。
王立新仍然坐在石头上垂钓,但那鱼标仍然是一动不动。没有鱼咬钩。
孙平把水烧开,泡了一壶热茶,给王立新倒了一杯,端过来,放在他脚边,然后,她也挨着他坐下,看水库湖面的风景。
下午的风,时凉时暖。孙平看看天上厚厚的积云,说:“山里一来这样的厚云彩,准下雨。”
“是么?”王立新说,“那我们得准备一下,把摊在外面的东西都收拾一下,别让雨淋了。”
于是,两人就开始把放在外面的东西往帐篷里搬。
搬着搬着,王立新趁孙平不注意,把一个背包,扔到水里。
“坏了,坏了,我把包掉水里了。”王立新喊。
孙平忙跑过来看,“是哪个包?装什么的?”
“是装食品的那个。”
“不好,我们全部的米和菜都在那里呀!”孙平焦急地说。
“是吗?”
“你怎么这么笨!挺大个老爷们,干点活就出差错!早知道这样,这点破活不找你干,我自己干得了。”孙平急得快哭了。
王立新拔起一根鱼竿,用鱼竿去够那背包。可是,背包已经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