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3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情要爆炸”了。

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庞耀光抢了他的对象,弄得他在村里没法抬头。这事还压在心里像一扇大磨盘,现在,又压上了一座山。平白地就被姜家给欺负了,还骑着他脖子屙屎。

妈的,这世上就该一部分欺负别一部分人?我他妈为什么就活该是被欺负的那一部分?

被欺负的滋味太难受了,像一口气闷在胸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生生地塞在胸口,喘气都困难。

时间长了,还不憋出癌症来?

怪不得有位网上名人说:“有些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给你个说法。”

看来,我也必须为自己找个说法。

必须的。

可是,我能怎么去讨说法?绑一裤腰炸药,去把姜家炸了?不是个好办法,我还想活呢,活着多好,活着就有那么多美女在你身边:玉兰、关天霞、马云霞、白霞,还有柳凤香,虽然恨她,但她无疑是十足的美女,摁在床上,风光无限。还有,还有……还有眼前的孙平,他的妹妹,他不想弄她,但内心里还是十分渴望得到她的。

不来横的,就得来点计策。仝秀的做法,给了井建民挺大的启迪:这世界并不是斗勇的世界,斗勇斗狠是原始社会的事,早过时了。现在社会需要的是斗智。

咱的智力也不低,咱就跟你们玩玩脑瓜。

井建民给工头老王打电话,问他最近有什么活计?

老王说没什么活计,没事儿干就泡澡堂子找小姐,最近还包了个寡妇,手头越发地紧了。

井建民说:“有人要我帮个忙,搞定一个女的。不巧,我认识那个女的,不好下手。这事你看看能办不?有000元酬金。”

“不是忽悠我吧?”老王问,“又有女人?又有酬金?天上掉馅饼砸了牙!”

“我哪敢忽悠你呀。钱我都收了,在我这放着呢。我还能欠你薪?”

老王四十多了,没成过家。因为前些看帮别人打架,把人打残了,住了8年大狱,出来后就干点瓦工活,当个小包工头,挣点钱就吃喝嫖赌了。不过,人还算很义气,井建民在他那里干活,从没欠薪。有时老板欠薪,他自己掏腰包先给工人垫钱。

老王当天晚上就来到M市。

井建民把自己的计划讲了一遍,没敢说仝秀的老公公是政协副主席,怕他不愿意干。

第二天,两人去旧物市场,花0块钱,买了一辆自行车。

中午时,两人去M大学踩点。坐在M大学职工食堂门口不远的迎春花丛后面,假装干活的民工在那里吃盒饭,盯着来食堂的教师。

1点5分,仝秀从教学楼那边走了过来。远远地看,高挑苗条,纤细如柳,只有臀部肥大,因此格外诱人,尤其是走动时胯部一扭一扭地,很是牵动男人的心。

“不错呀,”老王盯着越来越近的仝秀,竟然有点激动,“又白又细腻,你瞅那脖子,瓷瓶似的,亲一口,说不上啥滋味儿。果然是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与那些小姐不一样,有一股味道呀!”

井建民心里笑话老王:你他妈真是没见过女人,就这么个白猴子,也值得你大惊小怪?要是睡过“三霞”,你不知道美成什么样呢。

不过,老王喜欢,事儿就成了一半。

两人在食堂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仝秀出来了。两人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仝秀向停车场方向走去,大概是要开车出去。

井建民说:“差不多了,机会不错,上吧。”

老王跨上自行车,说:“井建民,咱们可一言为定,你和你的雇主可说明白了:医药费等等,一切费用,我可是一分钱也不掏。要是玩我,我可不是被人玩的人呀。”

井建民说:“没你事儿,花多少钱,有人出。你就管上。”

“好,”老王蹬了两脚,回头说,“看我的。”

井建民躲到一片树林里。

老王猛蹬自行车,快速地朝仝秀追去。

仝秀已经快到拐向停车场的叉路了,老王正好从后面追上她,自行车前轮一下子撞在她的腿,她重重地摔倒了,脸正好摔在一摊稀泥上,弄了一脸黑乎乎的。

老王放下自行车,赶紧上前去扶。老王一双大手,挽住她的纤腰,把她抱起来。

好多刚吃完饭的师生围观,还有人喊着:“别让这人跑了!”

仝秀并没有受重伤。本来井建民告诉老王要狠狠地撞,老王一来惜香怜玉,二来也怕雇主食言不拿医药费,所以,只是轻轻地撞了一下。

仝秀坐起来,她的肘部摔倒时磕在硬硬的柏油路上,把薄薄的羊毛衫磕破了,淌出鲜血。

老王一再道歉,他说:“我是县里来的民工,这些日子找不到活。听说M大学里花圃正在重新,我过来看看能不能雇人。我没知道花圃在哪里,骑着车子,东张西望,不小心就把这位老师撞倒了。”

老王用手机叫来了救护车,然后,和医护人员一起,把仝秀扶上了车,一起去了医院。

第83章 女高知中了奸计

医生给仝秀做了全身检查,她左肘部皮外伤,右胯部青肿,其它正常,只是受了惊吓,医生说先住院观察几天。

仝秀选择了每天80元的高干单间病房,这让井建民又高兴又心疼。

高兴的是,这正是实现他的计划的好去处,心疼的是,如果仝秀赖在医院里十天半拉月地不走,那冤枉钱可就花大了。

所以,最好是老王能顺利地把她搞定。

按着井建民的吩咐,老王给仝秀买了鲜花,还有好多水果。老王是个泡女人的老手,道歉道得十分真诚,让仝秀这个心冷的女人,也一时有些松动。

“你放心吧,”仝秀说,“我不会讹人,我不缺你那几个钱。我也不会赖在这里不走,这里不是什么宾馆,就这股来苏水儿味道,我闻了就吃不下饭。”

老王点头哈腰,“太谢谢了,太谢谢了,还是你们知识分子有档次。这要是撞了别人,我就倾家荡产了。”

姜涧漳来了,把老王骂了一顿,老王一声也不敢顶撞,低着头,只管“嗯,嗯”地答应。

第二天晚上10点多钟,来陪护的姜涧漳回家睡觉去了,护士也刚查完了房,病房里只剩仝秀一个人,她开着电视,看电视剧。

老王与井建民来了。井建民手里捧着一个大花篮,两人走进了住院部的16楼。

老王边走边嘟囔:“这事儿保准儿么?弄不好,她告我个非礼,你能替我坐牢呀?”

井建民小声劝道:“你的mp打开了?打开就行。只要她说一些愿意之类的话,你录下来,就是她告到哪里,你把录音拿出来,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通兼。”

“他要是不说那些愿意的话呢?”

“不说,你就不要动手了。”井建民说。

老王别别扭扭地说:“不做了?那不白忙活了?那娘们儿真他妈有味儿,身上还有一股香水味,也不知是什么牌子的。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