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1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百平米,豪华的装修,让井建民这个干装修的也叹为观止,光是那客厅里的吊灯,就不下0万。脚下厚厚的地毯,软绵绵地,脚感好极了。井建民仔细看一下:天哪,真丝地毯!这得多少蚕蛹吐丝才能织成这么厚这么大的地毯!

井建民心里有些苍凉,人家太富了,咱自个太穷了,穷的他妈的活不活都没太大劲儿!

姜主席60多岁,红面白发,一脸无比的慈祥,给孙平、井建民削了两只苹果。井建民在商店里见过这种苹果,80多元一斤,说是美国的“卡拉果”,咬一口,味道也就一般,比红富士还差一点。

听白霞讲过,姜主席原来是M市大学的教授,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市政协副主席。

主席夫人姓孔,刚从市技术监督局局长位子上退下来,养了一条小吧狗。

姜主席很关切地询问了孙平家里的情况,听说是个孤儿,主席的脸上露出无比的疼爱。孔夫人把孙平搂在怀里,说:“好闺女,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井建民看到眼前的一切,心里很安慰。把孙平留在姜家,井建民一个人回到出租小屋。

但井建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亲手把一个纯洁的好姑娘,送到了狼的嘴边。

周六,孙平回出租屋取自己的日用品,她很神秘地告诉井建民,他打扫卫生时,在姜主席儿子的床下,一个难以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一个布缝的偶人,上面写着“姜涧漳”三个字,全身扎了好多亮闪闪的针。

井建民告诉她,这种布偶人是一种兀术,专门诅咒某个人。一般没有深仇大恨,不会用这种办法的。

可是,谁和姜主席的儿子有这么大的仇呢?而且这个人必须能够进入他的房间才行。

井建民说:“有四种可能性。第一,是姜主席的儿媳妇;第二,姜主席现在的老伴儿不是原配;第三,曾经在他家进行过维修的工人;第四,曾经在他家做过保姆的女子。”

孙平说:“我有点害怕。”

井建民说:“要是害怕,你就别去了。”

孙平说:“假如本来没有什么事的话,不去了怪可惜的。这个活计工薪不低,活也不累。”

两人核计来核计去,孙平决定还是先干一段,观察观察再说。

孙平回到姜家后,井建民心里一直不太安稳。她打电话给白霞,向他询问姜主席的儿子的情况。

“听说姜主席有个儿子,叫姜涧漳?”

“对,就是我同学的老公。姜主席就这一个儿子。”白霞说。

“他做什么工作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随便问问呗,”井建民打着哈哈,“我表妹在那里干活,我了解一下他家人的情况,也不过分吧。”

“那是不过分。”白霞说,“他是M大学马列德育部的副教授,我那个同学孟锦珊也在M大学,不过她在电子工程系。”

“他们两人在姜主席一起住吗?”

“当然不,他们在M大学教工楼有自己的房子,只是偶尔回姜主席家住一晚,所以,在姜主席家还保留他们的卧室。”

“姜主席现在的老伴,是姜涧漳的亲妈么?”

“怎么不是?你看长得不像?”

“我根本没见过姜涧漳本人。”井建民乐了,“姜涧漳这个人有什么仇人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白霞醒觉起来,“你发现了什么?”

“没有,没有。你不知道就算了,当我没问。”

井建民挂了电话,心里稍稍安慰一些:一个大学的副教授,也是要脸要面的人,估计也没有什么太可怕的。

第80章 公子的怪癖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孙平在姜家干得也挺好,两人每天通电话,孙平都说姜爷爷和孔奶奶对她很好,孔奶奶还给她买了一件羊毛衫。

井建民心里的担忧渐渐地消失了。

但可怕的事情却终于发生了。

大约半个月后的一天傍晚,井建民从劳务市场回到出租小屋,却发现孙平坐在炕上。一见面,孙平抱住井建民大哭起来。

孙平的头发零乱,耳边和脖子上有好几道紫色的掐痕,羊毛衫的扣子不知去向,手腕上有深深的绳索捆绑的印子。

“这是怎么了?”井建民大声问,“谁欺负你了?”

孙平泪流满面,大声哭着:“井哥哥,是那个姜涧漳,他,他……”

“他把你怎么了?”

“他,他把我睡了。”

孙平哭诉了当天的经过。

午饭只有姜夫人和孙平在家里吃。吃完饭,姜夫人打开一瓶山楂罐头给孙平,孙平感到很好吃,就吃一些。吃完后,她感觉特别困倦,就在自己房间睡着了。

睡梦中,她忽然醒了,发现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索紧紧地捆在床上,根本动弹不了。那个男的很瘦,0多不到40的样子,长得很像姜主席。

她一下子想起了布人偶上面的三个字“姜涧漳”。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孙平大声喊叫。

“喊也没用。我是这家的主人,你老老实实让我玩,玩得痛快,我给你钱。”说着,一张臭烘烘的嘴,没头没脸地亲起来。

孙平高喊:“救命!”可是,姜夫人好像没在家。

姜涧漳的大手伸向她。

孙平拚命挣扎,姜涧漳抡起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几乎窒息。

姜涧漳刚走出房间,姜夫人就进来了。她一边骂儿子是“畜牲”,一边给孙平解开绳子。

孙平冲到电话机旁要报警,被姜夫人死死拦住。

“姑娘,你要报警我也拦不住,但是,你在报警之前,先听我讲完话,行吗?奶奶求你了。”

姜夫人一边哭,一边扶着孙平坐在床上,说:“我这个儿子,从小就有一种病态,7岁时,遇到陌生的女人,就伸手往人家的裤裆里掏。”

“当时,我和他爸以为小孩子不懂事。可是,后来上学后,老师经常找我们,说他在学校总是调戏女生。我们给他转了好几个学校,可是,都没有用。在1岁时,他就糟蹋了同班一个女生。”

“我们吓坏了,给人家家长陪礼道歉,赔了好多钱,才把事情压下来。”

“我们领着他去看医生,医生说,这个孩子得的是一种大脑ing欲亢奋综合症,见到他喜欢的女人,就不能控制自己,如果得不到,就会发疯。”

“在大学里,他把两个女学生搞了,人家家长找上门来,我们只好赔人家钱,还帮人家姑娘安排工作。”

“为了这个,我们老两口操碎了心,但没有办法呀。平平姑娘,你就看我们两口子面子,原谅他吧。”

姜夫人拿出000块钱给孙平,说:“这钱,就算是给你的补贴。当然了,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医药费什么的,我们家是负责到底的。”

她的意思是,如果怀孕了,人流的费用,她家可以出。

把人家强bao了,然后拿两千块钱摆平?你他妈也太不把人当人看了。什么鸟人!

“报警!”井建民掏出手机。

孙平拦住他:“能行么?人家是市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