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5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没人来过了,秋天时落下的树叶,积在地上,踩过去,脚下“沙沙”地响,听起来似乎是有人在喘粗气,怪吓人的。

院子里东西南北,错落有致,大约有几十间房屋,其中一些房间的隔壁被打开了,形成一个个大房间,做教室用。墙上还有着水泥抹的黑板和砖砌的讲台。

两人走了一圈,也没找到爷爷说的那道廊沿。孙平记得非常清楚,爷爷那天告诉她,在老屋大院里,有一道廊沿,是从厨房通往书房之间的过道,金子就埋在这条过道中间、稍微偏向书房的一方。

这就很难找了:廊沿因为开在院子里,肯定是旧就被折掉了。现在不知道哪个是厨房?哪个是书房?廊沿的位置也就没法确定。

这偌大的院落,面积总共500米,到处是房间,连猜测的余地都很小。

“那怎么办呢?”井建民拍着脑袋,“要么,你回去再问问爷爷,让他画张图来。”

孙平摇摇头,为难地说:“爷爷跟我说时,我当时就请他画图纸。他说,他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山里,不跟人接触,大脑早就不好使了,好多的事,现在只能记得一点点,或者全都忘干净了。老屋什么样子的,老屋的格局什么的,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了。我看他老得是真糊涂了,即使让他自己亲自来,也找不到了吧。”

井建民点点头。看来,只有两人自己想办法了。

“我们先回去,”井建民说,“现在,我们要办的是两件事:第一,找一个不让人产生怀疑的理由留下来,留在黄石寨子村,只要住在这里,慢慢的就可能会有机会;第二,明天白天,我们来烧香时,要多拍照,每个方位都不要落下。然后,回去后,根据这些照片,看能不能复原成一张平面图。”

两人顺着来路,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村委会。

第40章 谁丢的金手镯?

第二天早饭刚过,村长就来了。

村长领井建民、孙平来到冯家老屋大门前。他拿出一把钥匙,去开那把锁。但锁头太久没开了,早就锈死了。

“砸开?”村长望着井建民问。

井建民是何等机灵的人呀,村长问他,其实就是说:砸开,这锁头的钱,你们要付。

看村长犹豫的神态,井建民明白了他的心思,趁机说对他说:“我们把锁头砸开也不好,万一把锁环砸坏了,还得修。我们也只是进去一次而且。不如这样,村长你在外面等着,或者干脆您先回村委会,该忙啥您去忙,我们两人从墙跳进去吧。”

村长乐呵呵呵地走了。

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从昨天夜里的那个豁口翻墙进到了院子里。

两人在院子里把香点燃,然后到处拍照。井建民拿着纸和笔,用步来量距离,这里0步,那里0步,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画成了一张院落平面图。

他把平面图小心地揣起来,两人重新回到豁口处。

井建民蹲下身子,拍拍大腿,说:“你踩着我的膝盖,先上去。”

孙平暧昧地乐了,他猜得出井建民在想什么。

孙平不客气地踩上了他的膝盖,井建民趁势抱住她的腿,把她往墙头上举。

孙平本来是被井建民抱起来,整个身子腾空的。突然,井建民失去了重心,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把孙平从怀里摔倒在地上。

还好,恰巧风把枯叶都吹集在墙根,挺厚挺厚的一层。孙平正好跌落在树叶上,没有伤着。

井建民拽着孙平的手,想把她拉起来:“你没事吧?”

孙平赖在枯叶堆里,躺着不起来,假装疼得厉害,哎哟呀哟地叫着。

井建民紧张了,忙蹲下身,搂住孙平的身子,这里摸摸,问:“疼不疼?“那里按按,问:“疼不疼?”

看井建民紧张的样子,汗都出来了,孙平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转嗔为喜:“都疼,都疼,摔死了。”

一边说着,一边仰着身,翻白眼,吐舌头,做出吊死鬼的样子。

井建民知道她没事了,一下子高兴起来,一俯身,就压在她身上,把嘴吸上了她的红唇。

两人紧紧抱着,死劲地亲吻。

过了一会儿,孙平一扭头,说:“不行了,舌头被你搞麻了,没知觉了。完了,以后吃什么东西都尝不出味了。”

“那没关系,”井建民亲昵地说,“我先吃,尝出什么味。”

“去去去,恶心死了,一个大老爷们,说出话来,全是粪味,让人替你找老鼠洞。”

孙平叫着,抡起小拳头,用小说家家们常用的说法就是“雨点般地打在他身上”。

井建民抱着头,叫:“别打了,别打了,快打死了……”

井建民越叫,孙平越觉着好玩,越打越带劲。

井建民用手护着头,头朝前一倾,整个头部就顶在孙平身上,就像一头野猪,突然发疯,拱在一朵茉莉花上。

孙平被这一冲击,身体后仰,倒在枯叶上。

孙平“啊”地一声,猛地扭过头,把脸朝下,几乎埋在枯叶堆里。

井建民松开了嘴,但孙平紧接着发出一声惊叫:“啊!”

怎么了?

枯叶下,躺着一串黄灿灿的金手镯。

第41章 物归原主?

一串环环相扣样式的金手镯,很粗,很重,最少也有一两重。

井建民在手里掂掂量量,挺沉重地,比重不轻;放嘴里轻咬一下,不硬。没错,是金子的。

太阳刚刚升起来,斜照在院子里。金手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看就是崭新的,不像日久天长在这里呆过。

谁呢?谁戴着这么贵重的金手镯来到这荒芜的老屋?而且,这里传说闹鬼,这个带手镯的女人不害怕么?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肯定是她从这个豁口爬墙时,不小心掉下的。”孙平说。

“可以肯定,”井建民严肃地说,“完全可以肯定。”

孙平乐了,擂他一拳:“别跟我装得福尔摩斯似地,还完全肯定呢。”

孙平边说,边学着他的样子,板起脸,拉长声音:“完……全……可……以……肯定。”

井建民说:“你别闹,这事不是小事。”

“什么大事小事地,”孙平说,“交给村长,让他在大喇叭上广播广播,谁丢了金首饰,到村委会认领就得了。”

“那样一广播,全村人差不多都丢了金首饰,你还给谁呀?”

“那就广播说,有谁丢了一个小的东西,来村委会认领。谁猜对了,而且把样式说得一清二楚,最好是拿出商店的发票,那样就不能弄错了。”孙平说。

“我不是怕弄错了不能物归原主,我是……”

“你想黑下它?”孙平揪住他的耳朵,使劲拽。

“咱堂堂井大瓦匠,”井建民拍拍胸脯,“怎么会产生那样下流的想法,与咱的身份不符嘛。”

“那你究竟要怎样?”

井建民把金手镯揣起来,说:“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先不忙作决定。咱们还是回去慢慢商量。”

孙平点点头:“行,听小瓦匠的。”

井建民爬上墙头,刚要回身把孙平拽上郌来,突然发现0多米外的沟沿处站着一个人,正朝这里张望。那人站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