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5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头了。因为我没有好的学历,没有好的家庭背景,看样子是一辈子端盘子的命了。年纪大了,找个炒菜的厨师嫁了,可能是最好的‘前途’了。”

“有一天,新上任的县长来酒店吃饭,我在包厢里服务。县长老拿眼睛瞟我,还请我唱了两首歌。秘书好像看出什么苗头,就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有什么事打电话。”

“过了几天,我真碰上件事。县城里有一个黑道老大,看中了我,天天来酒店,专门点我去服务。我有些害怕,便给县长打了电话。”

“县长想了想,问我:‘你愿意去县供销联社工作不?’”

“于是,第二天,我就成为了县供销联社的一名业务员。当我被供销社主任领到供销科办公室,向一屋子人作介绍时,我真是感慨万千:县供销社!这是我以前梦中都不敢想的地方,而今,县长一电话,我就来了。”

“当天县长下班后给我打电话,要我去一家招待所。我去了,怀着感激的心情,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了这位1岁的硕士。他抱着我,委婉地对我说,他不可能给我婚姻,但他会对我好,比我将来的丈夫对我更好。”

“我一个村姑,哪里会奢望成为县长夫人?我并没有什么失落感:女人的身子,本就是给男人用的。与其给他些猪一样的废物们用,不如给优秀的男人用。废物们用你,白用,用完还打你骂你,让你给他洗衣做饭当牛做马生孩子;优秀的男人则不然,他们宠着你,供养你,让你得到你以前根本得不到的一切。”

“和县长的结识,使我产生认识上飞跃,我眼前的路就打开了。此后,我先后跟不少优秀的男人上床,其中有局长,副市长,还有大型国企的老总。他们全都被我的风情所迷惑,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听我摆布。我的事业因为这些男人的帮助,而一帆风顺,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井建民默默地听着。

“你从我的故事里,总结出什么没有?”

“没有,”井建民摇摇头,“我不善于总结,请霞姐仙人指路。”

“我的座右铭是: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有启发?”

井建民想了想,说:“霞姐的意思,是让我‘通过征服女人,来征服世界?’”

“你很聪明嘛。”马云霞用手指点点他的鼻子,“这可能是你成功的捷径。”

“唉,”井建民为难地叹气,“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搞定一个女人难,征服一个女人更难,征服一个优秀的女人尤其难。”

“不难,”马云霞暧昧地笑着,“只要走错房间就可以了。”

井建民不相信自己征服了眼前这位美妇人,但能和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一样,让她满意,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马云霞微闭的双眼里,滚出了晶莹的泪水。

第25章 井贱民

马云霞留井建民和关天霞在宾馆住了三天,领他们两人去了一些娱乐场所,还看了一场刘德华的演唱会。两个农村来的姑娘小伙,完全被新奇而豪华的新生活所震惊。

马云霞问关天霞:“你喜欢这种生活不?”

“当然喜欢喽。”关天霞两眼放光地说,“我都不想回老家了。”

“不想回,就留下嘛。”马云霞喜欢地拍拍她的脸蛋儿,“这么好的脸蛋,这么曼妙的身材,可别浪费了。你是一个现成的模特儿。我公司里经常要举行发布会和展示会,你去当模特吧?”

“谢谢霞姐!”关天霞欢呼起来。

井建民的心情比较复杂:他替霞妹高兴,实现了她的愿望;他替自己惋惜,这只沼泽地的黑天鹅,一旦展开翅膀飞向长空,她的嬾肉,他恐怕再也吃不上了。而他即使垂涎欲滴,也不会把那长白玉女兰花粉用在她的身上。

马云霞要去省城谈一笔业务,不便带着两人去。她本来希望井建民呆在M市等她回来,但井建民接到原来在县城打工的工头老王的一个电话,说有个地下室的活,问他干不干?

井建民知道,跟在马云霞身边并不是一个可以长久的“工作”,因为她不可能带着他回到山东去“曝光”。自己的手艺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关天霞去长途客运站送井建民,分手时,井建民忽然握住了关天霞的手,说了一句中学课文上的话:“苟富贵,毋相忘。”

那个活计是建一个地下室。雇主家这幢小楼是独立三层别墅,是县政府刚竣工的。本来只有地上三层,雇主又在地下挖个地下室。土方工程和水泥浇涛,都已经完工,留给井建民的是贴瓷砖和镶地板块以及淋浴池部分的安装。讲好工钱是4500元。

邻居家也在装修,中午休息时,几家的装修工凑在一起吃饭,闲聊起来,井建民得知,这家的雇主姓庞,在县公安局当刑警大队副队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井建民想起庞耀光有个亲戚在县公安局,莫非就是这个庞副队长?联想起那次被镇派出所抓进去的事,前前后后的经过,让井建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镇派出所好像在“配合”庞耀光,让他顺利地把柳凤香抢到手里。

莫不是这个庞副队长从中做了“工作”?

庞副队长一直没有露面,只有他老婆管地下室的事。

她三十六,七岁,说是一个天生尤物确实不过分。她的皮肤呈现一种奶油白,嫰嫰的,好像一碰就破掉了。俏皮的脸蛋,与她这个年纪有点不搭配,给人一种半笑半调皮的感觉,很是招人喜欢。一双杏眼,眉梢细长,向上微微挑起,个子不高,但细细的腰和尺寸适中的丰臀,搭配得比例恰当,显得相当迷人。

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羊绒衫,衬出身上的曲线,走动时轻轻地颤动,让井建民看得有些发呆。她里里外外看了看,马上指出:瓷砖缝线不直,拆掉重铺;浴池的拉门不灵活,重新安装。

根据经验,遇到这类雇主,最后拿到工钱是有周折的。

她拿出一个小通讯录和一支笔,问:“你的手机号?”

井建民把手机号告诉她。

“姓什么?叫什么?”

“井建民。”

她那好看的玉手,却恶毒地写下了“井贱民”三个字,不怀好意地问:“是这三个字吧?”

井建民相信她是故意污辱他,来了气:“你念过书没?”

“是你自己说的呀,井贱民。”她傲慢地露出一丝笑意。

“你见过谁的名字用那个‘贱’字?”井建民大声吼道。

地下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他手里拿着刮刀,她有点害怕,笑着问:“那么是‘看见’,还是‘宝剑’,还是在‘在建项目’?”

“随你便。”

“既然随便,还在乎‘贵’‘贱’?”她抿着嘴,乜斜眼看他。

那样子有点俏皮。凡是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挑逗,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何况是孤男寡女单独在一起。

井建民在她的胸上瞟了几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