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东野卿,又开口:“还真别说,你们长得倒是挺像!”
二人震惊原地,仿若看到晴天霹雳,这才注意到彼此之间的关系,他们是表兄弟啊!
那么云浅和倾城便是很亲的表兄妹。
云浅一头扎在痛苦的回忆中,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和倾城世至亲。
想要在一起,需要的不仅仅是实力和对未来生活的需要,更多的是世俗的看法。
也许,他可以视而不见,但是倾城呢?
那般脆弱胆小的她,是否可能盯着诗人有色眼光和谩骂陪伴在她身边?
云浅惊醒:他和倾城果真不适合在一起。
二人不再政治,气氛倒是尴尬起来。很明显,东野卿也意识到这么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内心打起了算盘,绝对不能将自己最宝贵的妹妹推进火坑。
他一定要将云浅逼走,否则,妹妹将会承受更大的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就让他这个哥哥做一次坏人吧!
他张口,正欲警告云浅远离自家妹妹,忽闻对方悲伤悠久的话:“以后就麻烦你照顾好我们的倾城妹妹了!”
他改了称呼,强制按压下内心的焦躁和痛苦,悲痛十分,苦笑,端起酒壶,猛灌入口。
东野笙箫微微抬头,看向正左摇右摆,好似醉了的女人,嘴角微勾。
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云浅醉了,东野卿也醉了,一直不曾停止喝酒的东野笙箫却是清醒的很,他左右手各夹一个人,走到数米处,忽而止住脚步,不回头,轻道:“谢谢!”
“啊?什么?风太大,没听清!”乔小池竖起右手于耳边,状若不解。
东野笙箫并未皆是,纵身一跃,消失于女人的视线之内。
如此这般,大半个夜悄然过去,乔小池拎起屋檐之上空荡荡的酒壶,“这三个家伙竟然将酒喝完了,该死。”
嘟哝一句,继而躺下身来,双手靠头,瞧着二郎腿,看着天边算不得明亮的缺月。
其实,她刚苏醒没多久,便偷偷跑到这里来了。
被红玫侵占意识的那一会儿,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自己清醒过来,这才听到南宫曼死去的消息。
那般强大的对手在红玫手中,不过蝼蚁,可见红玫的强大。
“红玫?红玫?”她轻声呼唤,“红枚?”
心脏发出微弱红光,“找我何事?”
“和我说说你和铭仔之间的事情呗。”她记得清楚,自己看到的那些梦境绝对是真的。
“不用说,时间到了,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了。”心脏失了光亮。不管乔小吃如何呼唤,都得不到后者的答复。
虽无奈,却不得不接受。
毕竟红玫就是她的心脏,她总不能一时气愤,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吧。
异能界只有春夏秋三个季节,没有白雪飘飘的冬天,众人自是不知冬天的寒冷,当真是遗憾。
这一夜,乔小池并未回到自己所居住的房间,睡在露天屋瓦上。
寒风袭来,女人瑟缩着身子,打了一个打打喷嚏。
忽而,她的身边,凭空出现一团黑雾,继而凝聚成型,定睛一看,赫然是消失已久的暗羽。
比之之前,他身上的气势更加冷峻,眉眼紧缩,内心似是有万千纠结。
他蹲下身子,脱下外套,将其披在女人身上,做在一边。
从头到尾,他不曾说过一句话,天将亮之际,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深深吻上女人的唇。
“再等我一段时间。”男人的身形渐渐消散,化为黑雾,最后消失于天地之间。
不远处的小密林之内,一颗大树之后,暗香双目含泪,甚是悲伤的模样,看向身边的男人暗年。
“我们的主实在是太有爱了,竟然为了不让乔小池看到自己受伤,深夜不睡,就为了过来给她披衣服,我太感动了!”说罢,她就要去蹭对方的肩膀,被暗年及时躲开。
暗香不满,皱眉,控诉:“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学学主呢?”
397胡吹海捧
“我是暗年,不是主,学不来!”暗年很头痛
如暗香这样轻浮的性子,无意间,究竟勾动了多少男人的心,这个傻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底线和原则。
“以后不要随便在别的男人面前流泪!”他看着甚是妖艳的女人流泪,那不能处出可怜,只想好好抱一抱对方,给对方宽慰。
猛然惊醒,暗年咒骂自己一句:混蛋,立刻恢复了平常的冷漠脸。
“为什么?”暗香一听,瞬间不满,“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强大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白哦先出小鸟一人,脆弱不堪的模样,然后借此深刻体会自己作为大男人的骄傲吗?”
暗年嘴抽了又抽。
“那都是一些没用男人的想法。”
“嗯?”暗香凑近,眸色深深,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微表情,心中猜测:难道我真地用错了方法?暗年不喜欢柔弱的小白花,只喜欢我最闪亮,我最牛逼的御姐?
似是找到突破口,暗香连忙擦掉眼泪,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御姐范儿顿现。
“暗年,过来,跟姐说一说,你喜欢姐。”
暗年:……
“有病!”被女人气到极端,他终是突出这两字,再化为一团黑雾,消失。
暗香一听,又蹦又跳,生气异常,对着空气大骂。“暗年,你才有病。老娘喜欢你,为你在萌妹子和御姐之间不停转换模式,快点将自己逼成了神经病,你竟然说我有病。有本事,你别走,看姐怎么砍死你!”
继而怀文黑雾,也消散了。
肚子咕噜咕噜叫,浑身乏力,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痛苦,乔小池再一次成功地被饿醒。
赶忙坐起身来,便看到掉落在地的黑色衬衣,男款的。
她傻兮兮地笑了。暗羽那个家伙竟然偷偷来看她了,不仅如此,还给她盖衣服,太好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黑衬衫,傻乎乎地下了屋檐,正好撞到有事来找的肖晨。
“小池?”见女人傻乎乎模样,再看被抱在怀中的男款黑衬衫,肖晨瞬间明白,不再询问,转而说道:“快去正厅,东野卿叫我们过去,西门家来人了。”
乔小池笑嘿嘿点头,屁颠屁颠地跑进房间,将衬衣叠好,收好,细数一番之后,这才出了门。
深知乔小池性子的肖晨倒是耐心的很,等在屋外,不曾多说一句催促的话。
一个小时后,好不容易等到神清气爽,一身干净的女人走出,又听对方一惊一乍:“不好,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肖晨轻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走吧!”
肖晨的变化很大。
以前,他有都看不顺眼乔小池嘴馋这个习惯,现在就觉得这一习惯有点可爱。
将他带到自己的院子,他不急不慢地将数十个小块蛋糕以及汤粥电信放在女人面前,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女人凑近,一手放在嘴边,扇了扇空气,“真香真甜。”她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肖晨,你的手艺厉害了不少。”
正欲随口找个借口说是东野家大厨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