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1 / 1)

寻找异能之主 木易宁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空不住摇头,内心拒绝。

笑面虎心生不满,一掌重重打在痛苦少女身上,“果然是个实验品,竟然屡次三番违背我的意愿,看来,你也是失败品。”

对待失败品,笑面虎从不心慈手软。

既已不为我所用,宁愿杀之。

右手再出掌,老人狠狠打向少女的胸膛,他要一击致命。

“住手!”乔小池大睁双眼,自嘲:难道说她做了这么大的退让,终救不了空吗?

不!不行!

内心嘶吼,可被重创的身体根本动不了分毫。绝望就在眼前,快速侵蚀她的灵魂。

空,做回自己,守住自己,保护好自己啊。

手掌贯穿血肉的声音传来,继而又是一道“刺啦”声,老人神色嫌弃地抽出,“都是一群疯子!不过是个实验品,为何要救!”

空双眼大睁,毫无焦距的瞳眸在剧烈颤抖。

“空,不要辜负我和老板的心意记起来,你不是实验品,而是我们的空啊”

血煞紧紧抱住惊呆悲痛的少女,不松手。

他要做她的铜墙铁壁!

“血煞!”空破口而出,悲痛欲绝,紧紧回抱住强悍男人,“不不不”

老人见状,不死心,再起手,准备了结了空。后者已经完全拥有自我意识,不再是他手中的利器,而是他的敌人。

骨头被捏碎的声音传来,老人那布满褶子的右手自手腕处,以诡异的角度,下耷着。空低着头,面色悲痛,一手紧紧禁锢着老人的手。

“是你杀了他!”这一刻,洁白的脑海被染上一片深红。

本应纯洁的少女,面上一层鲜红,天真无暇不再,只剩满心报复。

“你松手,是我创造了现在的你。我是你的主人,你不得违抗我的命令”

老人声音中夹杂着些微不可察的恐惧,正因是他创造了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看上去什么都不会,单纯到极致的少女的恐怖之处。

不顾被折断之手的疼痛,他快速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刺向对方。

少女不躲不藏,一脸纯真笑容,似最纯真的婴孩。

被刺穿的伤口,只是瞬间功夫,恢复如初。老人放弃打杀,扶着断掉的臂膀,踉跄逃离。

空不动,双眸微眯,闪动着光芒,好似看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糖果。

她缓缓将血煞开始冰冷的尸体平放在地上,站起身来,一步一个脚印跟上。

她要杀了这个无情制造出她的强者。

“乔小池,我撑不下去了,好困。”红玫大脑混沌,甚是疲惫,“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罢,便切断了和乔小池的联系。

“还站的起来吗?”女人喘气声传来,正是司徒静。

“看来是站不起来了。”她又道:“真是麻烦!”

乔小池无奈一笑,大脑浑浑噩噩,却是不甘就此昏迷下去。血煞为救空,死了。

而空,消失了!

她一个都没保住!

“小池丫头?”周叔寻着打斗声,找到这里,“你怎么伤成了这样?”

女人晕厥过去,无法回答。

周叔慌忙,想要去抱起,突被另一双强而壮的手抢了先。

暗羽一头是汗,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眼中闪现出一抹心疼,自责不已。

再一次地,他没有及时出现在她面前,替她挡风遮雨。

“这里要被淹了,我们赶紧离开。”

“空”司徒静提醒。

“她不会有事的。”周叔思索一瞬,看着面前渐渐升高的水面,点头。

充满秘密的脏污地方,生长于水下,毁于水下。

慌叫声,痛哭声,悲戚声,声声交杂,好似十八层地狱内的恶魔在痛嚎。

里面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一片凌乱,惨败不堪。

第175章 175阴狠的卑微

几人寻了几艘小型潜水艇,驱使离开。

暗羽双手抱着昏迷过去的乔小池,胸前挂着一骨灰坛,那是他母亲的。

司徒静带着血煞的尸体,周叔和二丫在一起。

见到浑身是血,受了重伤的乔小池,二丫沉默很久。

小小的人,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想要变强大,守护乔小池的决心更强。

被水淹没的建筑物内,老人痛苦前行,跌跌撞撞,朝着关押暗羽的房间跑去。如今他能够威胁的只有暗羽。

他要威胁暗羽去杀了空这个实验品。

然,被由内而外斩断的大门打开,哪里能见暗羽的身影?

他心下一慌,赶紧转头跑向另一个房间。钢铁般坚硬的墙体拐角处,有一个暗格,那里是他用来藏着暗羽母亲的骨灰坛。

然,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整个人瘫坐在地。

完了,这个世界中,他没有厉害的人可以依靠。不,他有!

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乔小池给他的挂件,嘴角上扬。

只要拿这个主的信物去交易,不怕那人不答应他的要求。如此这般想着,他便又自信起来。如今,只剩一个难关,躲避空的追杀。

明明是一个单纯到没有思想的傀儡,为何要生出人类的感情,真是可笑!

空双脚快速移动,转眼便出现在老人身前。单纯清澈的眸子上弯着,好似大绽的向日葵一般,手下的动作却是让人害怕和窒息。

她要替血煞报仇!

老人惊慌失措,面露惊恐,跌倒,步步后退。

“空,住手!我是创造你的人,是你的主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绝对不能!你会遭天谴,遭报应的。”

他还没有站到这个世界的顶峰,还未称霸异能界,他不能死。

曾经的他,活得那般卑微。人人唾弃鄙视,说他是废材。

他不甘心,不承认。不眠不休,努力修练自己,提升自己。可因低劣资质,不管他如何努力,都不见明显成果。

他恨自己,恨父母为何会给自己这样的身体。

当恨意达到极致,他杀害了亲生父母,也因此稍微舒缓了一口气。

可,舒缓之后,他所遭受的是更多更恶意的嘲讽。

那些所谓的亲戚不当他是人,随意使唤他;那些不懂事的年幼孩子一副高高在上姿态,明言嘲讽他,让他学狗叫;那些尖酸刻薄的妇人们也看他不顺眼,变着法子暗害他。

他在阴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无法回头的地步。

他曾经爱过一个人,掏心掏肺,将自己最好的全部送给她,甚至为搏她的盛世笑容,不惜丑化自己,做出各种搞笑的事情。

明知是陷阱,他会跳。走路时,总会故意摔跤等等。

结果呢?

美人自是笑了,却是嘲讽的笑容。

即便如今已是年迈,他依旧忘不了:那个表面光鲜,实则奸诈的绝美女人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对他说出世间最残忍的话语。

“我原以为我不会看不起世间任何一个人,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还是我孤陋寡闻了。”

心碎,痛不欲生。

他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对世间真情的追求,放弃了所有关于美好的东西。

只为自己。

为了自己光明的未来,他可以不择手段,杀害任何一个人。即便其中包含他的亲人,朋友,甚至是师父。

在他看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