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1)

风野七咒 刘建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指向富平额头,骷碌鬼王急射出去,将那只魅劈手捉了一口吞进肚中,复又射回来,喜滋滋叫一声:“多谢主人,味道真是好极了。”重入戒中。

这中间说来罗索,落在富安等人眼里,却只见雪槐剑尖上一道绿光射出,在富平眉间一点,立即又射了回来,同时间富平便大叫一声睁开眼睛,随即跳下床来。

所有人都想不到会有如此之快,一时间都呆了,直到富平开口叫:“爹,娘,你们都在我房里做什么啊。”又叫:“啊,对了,那作死的小红马,那日好好的便做老虎跳,摔得我好痛,呆会我要抽死它。”这时富安几个才清醒过来,富夫人当即将富平抱在怀里,儿啊肉啊的叫,喜泪如顷,又拉了富平给雪槐叩头,富安这时自也叩下头去,喜极而泣,道:“木兄再造之恩,真不知叫富安如何报答。”

雪槐这时却不扶他,自己却也跪了下去,回拜道:“不敢当,其实小人另有居心,还望大人谅解。”

富安急伸手相扶,道:“千万别这么说,木兄之恩,山高海深,不论木兄有什么事,但请开口,富安竭尺所能,一定为兄弟办到。”

雪槐摇头:“不是我自己的事,乃是我家王子,我家王子来贵国为质,是有人故意要害他,所以王子送我来替大人出力,是想大人在大王面前替我家王子说句话,放我家王子回去。”

“就这样一件事?”富安看着雪槐,显得颇为失望,他这时卯足了劲要报答雪槐,只盼雪槐提出的要求越难越好,再想不到雪槐提出的只是这样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他为大司马,放无花回去,甚至不一定要向巫灵王禀报,他自己就可以做主,那真的是张口之劳。

雪槐点头:“就这一件事,若大人肯成全,小人和我家王子均感激不尽。”

“这事太容易了,包在我身上。”富安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命大摆酒席,感谢雪槐。他为大司马,府中自然收得有好酒,这下对了雪槐胃口,酒到杯干,一气少说也喝了有七八十杯,再无半点醉意,富安已两次目睹他的神通,复见他如此酒量,更是敬畏。他这时自也知道所谓送他上等马夫之事不过是无花一个借口,席间便请雪槐仍回无花身边去,感叹道:“我听说无花王子在东海颇为失势,再想不到王子身边竟有木兄弟如此人才,木兄弟绝世奇才,真有经天纬地之力,安邦定国之能,我可以肯定,无花王子回去,必为东海之王,但愿我两国世世友好,我可不想在战场遇上兄弟这样的可怕敌手。”

雪槐抱拳道:“但愿如大人所言,东海只是小国,到时还请大人多多关照。”

酒足饭饱,富安命用自己的马车送雪槐回去,随车数十佣仆,大担小担挑了无数礼物,说是送给雪槐聊以为射的,雪槐坚辞不受,眼见推不掉,只得道:“大人若硬是要送,便送我几坛酒好了,木鬼一生最爱的便是这杯中物。”

“木兄弟不爱身外之物,让人佩服。”富安当即便命人将府中窖藏的好酒装了满满一车,送去无花住地。

雪槐让无花把他送去富安府中,无花虽照做,却实在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有一点,即做礼物送出去了,该就不好回来了,谁知雪槐竟又回来了,不免大是奇怪,问起缘由,雪槐暂时不想说,便笑道:“大概我这礼物太也粗糙,人家不收,所以就又退回来了。”

听了他这话,一卦准便就哼了一声:“我早算到了,什么上等马夫啊,马夫就是马夫,人家堂堂大司马,还少马夫了,自然是不收,若是上等干牛肉,到有可能收下。”

雪槐给他说得又好气又好笑,笑道:“若是上等干牛肉,我自己可又舍不得送了,留着下酒岂不更好?”

说到酒,岩刀可就叫开了:“对了,这里还有一车好酒呢,好奇怪,即不收我们的礼物,如何还送我们酒?”

“投桃报李,也算是礼尚往来嘛。”雪槐笑。

阿黄见了酒,立即从一卦准肩头溜下来,去酒坛子上乱爬,它却精乖,竟就奔到雪槐面前,去雪槐鞋子上搔了两下,双爪举起,学人抱拳般合拢,对着雪槐拜个不停,雪槐大好笑,道:“想喝酒是吧。”阿黄就将脑袋乱点。雪槐取一坛酒,开了泥封,阿黄欢叫一声,爬上酒坛子,探头下去便喝一大口,似乎很满意,对着雪槐叫两声,便又大喝,喝得高兴,却不防那坛子边缘打滑,吱溜一下掉进了酒坛子里,无花担心的叫了一声,声未落,阿黄一个小脑袋却从酒里钻了出来,顽皮的对着无花喷一口酒,一个旋子又钻进了酒里,竟是把酒坛子当家了。天下竟有如此好酒的黄鼠狼,那送酒来的富府家人看得目瞪口呆,雪槐哈哈大笑,只一卦准没好气,骂:“迟早醉死你这老酒鬼。”雪槐更笑,也取一坛酒,在阿黄酒坛子上一碰,叫道:“咱哥俩好,碰一个啊。”仰头猛灌。

雪槐认定,富安第二天上朝就会替无花去巫灵王面前说情,当天该就有放他们回去的信儿,但出乎意料,当日平平静静,并无任何消息,第二日也是如此,到第三日午时,仍无动静,雪槐心中可就生疑了,心中猜测,富安不替他说话该当不可能,难道巫灵王竟硬要留他们下来?

方自胡乱猜测,午后不久,门前却来了车马,说请无花王子换个地方,不叫走,却叫换地方,难不成还要长年累月住下去?雪槐又惊又怒,一卦准却还在一边冷嘲热讽:“好,好,换个安生些的地儿,也耐久住,王子干脆娶一房夫人,耐耐烦烦的生儿育女吧。”说得雪槐心乱如麻,只是猜测:“富安到底在搅什么鬼?”他的剑眼只能在偶然间看到未来之事,却看不到过去之事,否则一定运剑眼看看这几天里富安到底有没有替他去说,但心中却已暗暗打下主意,事后一定要找富安问一问,若硬是巫灵王阻拦,也好早想主意。

没想到不要他去问,车到一座巨宅前停下,富安已在宅前迎接,与无花见了礼,当下便拉了雪槐的手,笑道:“本想早日来见兄弟,只是备办一切,实在抽不开身,若叫下人办我又不放心,所以拖到今日,兄弟且进宅,看这宅子也还住得不?”

他以大司马之尊,对无花也不过客气为礼,对雪槐却是如此亲热,可就把岩刀一卦准等看了个目瞪口呆,一卦准在后面暗揪胡子:“这臭小子,怎么就和人家大司马拉上关系了呢,他到底是怎么骗的,手段大大的了得啊。”进宅更是惊得张大嘴合不拢来,那宅子之大,比无花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