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景观”。
这条大道目前已扩建至35公里长,从巴迪舍霍夫酒店一直延伸到西多会修道院,她就像是一座不断变化的园林艺术纪念碑。田园诗般的乡村景色和优雅的林荫道,番红花、水仙花和野生郁金香像彩色的地毯一样从树下铺开,巴登巴登的“绿色客厅”尽收眼底。
在花园内,每年都会举办一流的露天活动,如爱乐乐团公园之夜。
无论你是慢跑、散步、乘坐19世纪的马车,还是简单地沿河散步,它都将被证明是对身体和灵魂的一种极好的感官治疗。让你陶醉于那些雄伟的成熟树木、咕噜作响的奥斯河上华丽的桥梁、雄伟的酒店和优雅的豪宅之中。
此外,天堂花园这座横跨三条街道的装饰性花园,也是十分有特点,花园中心的瀑布由地下温泉而来,跟随者花园的坡度设计,从上到下,瀑布下降了39米。花园两旁排列着灌木掩映下的精美的豪宅。
这些构成也许可以用钱堆积出来,但欠缺历史的沉淀,总觉得不对味。
还有,从歌剧到交响乐再到芭蕾舞,每年巴登巴登都会举办世界级的演出,包括每年与大都会歌剧院合作制作的首演。
当然,更令有钱人喜爱的,还是巴登的休闲宫,绝对会刷新你对赌场喧嚣、腐败、奢靡的印象。
如果在赌场不开放的时候进来参观,真心会以为这是一座宫殿。
许多厅堂都是按照法国18世纪时巴洛克城堡的式样布置的,天花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油画彩饰。
精致的古典式吊灯映衬着金碧辉煌的房间,气氛隆重而豪华。难怪被许多名人称赞它是世界最漂亮的赌场。
赌场自开业一百多年来,从未中断过营业,即使在两次世界大战中也照常开放。
1933年巴登巴登赌场还受到希大爷的特许,成为当时第三帝国唯一的赌场,如今已然成为巴登巴登国际性的标志。这里却没有拉斯维加斯的尖叫和疯狂,永远都像这个小镇一样优雅安静的。难怪有人说:这里有着顶级阿玛尼西装对输赢的从容和淡然。
除了赌场,每年春秋两季在巴登巴登举行的赛马会热闹非凡,有成千上万的观众赶来观看跑马比赛。当然绝大多数的人是来一赌输赢的。
另外,骑马、热气球、滑翔伞等贵族运动应有尽有,嫌贵不想花钱的,干脆选择免费又能看风景的运动——爬山,巴登小镇因为身在山谷里,周围的小山不过百米,基本上都是人走出来的道路,都设有爬山栈道,每一座山顶都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
总之,在这里度假疗养,绝不会让你觉得无聊就是了。
如果从零开始打造这样一座度假小镇,投资绝对是百亿起步,等建成了又要多久才能回本?这都是很难预料的事情,杨橙想到最后,干脆放弃了这个不现实的想法,但凡要是有投资成功的可能性,恐怕类似的小镇早就在全球拔地而起了。
算了算了,没钱,建不起。
老老实实的泡了温泉,又去休闲宫玩了几个小时,最后安安稳稳的完成了城堡的所有权交接,不贵,总共也才花了300万欧元,买城堡从来都不贵,贵就贵在后期翻新维护方面。
交接完成后,杨橙第一时间让老卡森派人过来接手,并安排专业公司负责翻新,整个工期长达半年,没办法,在交接之前,英王室已经有10年没有投入资金翻新了,很多基础设施都老化不能用了,除了每年固定拨款保持表面光鲜外,王室对这座城堡几乎处于半放弃的状态。
签完字后,威廉抱怨道,“这笔生意赔大了,当年买下这座城堡还花了400多万欧元呢。”
当时的400多万还是很值钱的,现在杨橙才花了300万,确实便宜了不少。
其实,若不是有需求,另外靠着巴登巴登这个世界闻名的度假小镇,300万还真不值。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要是拿300万换一个爵位,也可以了。
“别抱怨了,没彻底砸手里就偷着乐吧,多少还收回300万呢。”
说到这,杨橙还想吐槽,“查尔斯太黑了,分期付款都不行,必须要全款现金。”
“理解他一下吧,最近王室有一笔贷款要还。”
杨橙摆摆手,“这跟我没关系,别跟我说,玩也玩了,字也签了,怎么着?回去?”
“别急啊,明天带你见个朋友。”威廉意味深长的说道。
第两千零七十三章 容克贵族(求订阅)
威廉带杨橙见的,是一位德国贵族,虽然现代德国早就不承认贵族了,但在贵族的心里他们的身份依然不可磨灭,哪怕他是一位容克。
可能很多人听说过这个词——容克贵族,但却不知,并不是每个贵族都愿意被称作容克。
1834年春,有个年轻的普鲁士贵族没能顺利从中学毕业,所以担心自己不能按计划进入柏林大学,在给友人的信中,他设想了自己如果上不了大学,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会先当几年军官,对着新兵大呼小叫;然后娶妻,生子,种地,无节制地生产蒸馏酒,用酒来毁坏我的农民们的道德。所以,如果十年后你正好到我家乡,我会邀请你一起寻欢作乐,从庄园找一个水性杨花、曲线玲珑的小娘们儿来耍一耍。
我还会请你痛饮土豆白兰地,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还请你去打猎,玩得痛痛快快。
那时你看到的我,会是一个肥胖的本土民兵军官,蓄着两端翘起的胡须,骂人可以骂得地动山摇,厌恶犹太人和法国人,恣意鞭笞狗和家仆,与此同时是个妻管严。
我会穿皮裤子,在什切青毛料厂大出洋相。大家向我这个男爵大人请安的时候,我会和气地捋须,给大家一个优惠价。
国王诞辰那天我会喝得烂醉如泥,并高声为陛下祝寿,其余时间,我会定期高谈阔论,我的口头禅是:“老天!这匹马真棒!”
这个年轻人就是后来的铁血首相俾斯麦,谁能想象他曾经是个容克二代?甚至很多德国人都不一定知道这个事实。
俾斯麦就出身普鲁士容克地主家庭,他这一席话把自己所在的阶级挖苦得体无完肤。
俾斯麦的父亲是货真价实的易北河以东的容克贵族,性格古板、非常保守,但他的母亲却是出自萨克森的资产阶级书香门第,绝对是大家闺秀,她的祖父是法学教授,曾在弗里德里希大王的政府里担任内阁秘书。
这就相当于大学校长的女儿,下嫁给了村里的土财主,怎么看都不是门当户对,但在德国,这种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