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1)

想做有志向的人 西门龙头1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大褂当按摩医师,干着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事情,那样才牛比,才高尚啊!”

钻地鼠点头说:“那是,看到的都是讲究的城里女人。”

金二糖拍一下钻地鼠说:“你多大呀,怎么脑子里全是女人呀?我干按摩医师是正经工作哩,别往不正经的方向想好不好?你得跟我学学,脑子里面装的全是正能量。”

钻地鼠的家安在一个废弃的下水道里,井盖就是他家的大门,不过一直是敞开着的。

以前是金属井盖,被钻地鼠砸了卖了废铁,换了白面馒头,或方便面。

后来城建部门换了多次,都被他砸碎了卖掉了。

再后来就换上了不能化废为宝的水泥井盖,卖不成了,他很生气,最后还是被他砸坏了。

这地方估计不是太重要,钻地鼠长期在这儿钻进钻出,也没有什么人来管一管。

城市管理人员只管那些推着小推车和提着篮子的小商小贩,赶他们就像驱赶不听话的羊。

更重要的是,那时大街小巷没有像天罗地网的摄像头,没有人在意钻地鼠的所作所为。

钻地鼠的家在地下,算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虽然没有看相,说了也不好听,可冬暖夏凉,很适用。

只要不遇上下暴雨,里面垫着别人废弃的褥子,躺在里面舒坦得很。

金二糖和钻地鼠在那窝里躺了一儿,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就从里面爬了出来。

看天色已经黑了,两人就往王瞎子家里走去。

王瞎子家离这儿不是太远,他们没走好一会儿就到了。

钻地鼠跟王瞎子没关系,当然不会跟着金二糖到王瞎子的家里去,只好站得远远的,等着金二糖。

金二糖敲了敲王瞎子的大门,还回头朝钻地鼠做了做怪脸。

半老徐娘的师娘钱翠芳打开了门,伸出头左右看了看。

看到金二糖,她吃惊地说:“哎呀,二糖稀客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金二糖站在门外,盯着钱翠芳好一会儿,感到她的样子没有变。她现在四十岁,跟她以后六十多岁年轻不了多少。

因为后来的那个时候的女人不管有多老,只要到美容院里美容再美体,就是七老八十了,也能美成三十六七八的样子。

金二糖点头哈腰地说:“师娘,我师父在家不?”

钱翠芳笑着说:“在家,你快进屋!好像你师父不在家,你就不愿意进屋呢?”

金二糖小心翼翼地走进屋里,四处看了看,没见着王瞎子。

他又问:“师娘,我师父好像不在家呢?”

这时一个丫头片子跑了出来,什么话也不说,劈头盖脸地轻轻地打了金二糖好几下。

金二糖认识,这是王瞎子和钱翠芳的宝贝女儿,叫王朵楚,现在只有十八岁,还在读高中。

这丫头也跟金二糖有过摩擦,本来要擦出火花的,结果阴差阳错,只是擦肩而过了,成了他人生里的过客。

钱翠芳看着女儿,严肃地说:“王朵楚,到你屋里看书去。”

听到客厅里的说话声,王瞎子健步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小小的紫砂壶。

金二糖看呆了,眼前的王瞎子跟印象里老态龙钟的八十多岁的王瞎子判若两人。

他应该是白发银须,拄着拐杖,走路晃悠悠的。

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啊,仅仅二十五年,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王瞎子现在只有六十岁,他含着壶嘴喝了一口茶,坐到沙发上,翻了翻眼皮,没有跟金二糖讲什么客套。

他直接问:“耶,二糖,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给你算过命,你的官杀很旺……”

金二糖不想理算命的那一套,他赶紧说:“师父,其实我有点冤,我想把那件事情跟您说清楚。”

王瞎子把玩着手里的紫砂壶,看都不看一眼金二糖。

他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可以不叫我师父了。”

金二糖苦着脸说:“师父,其实那个女病人想让我接私活,让我晚上到她家里去给她按摩……我拒绝她了。没想到她使出那么一阴招,说我按着她不应该按的那儿了……她是存心报复我。”

王瞎子摇着头说:“不管怎么说,人家识破你不是盲人了,就这一条,你就没有资格在我盲人按摩诊所里当学徒了。”

8、装瞎

没想到钱翠芳为金二糖说话,她坐到沙发旁边的扶手上,拍了一下王瞎子。

她瞪着眼睛说:“你还不是……不是真瞎子?”

王朵楚也从她房间里伸出头说:“是的,爸也是假瞎子。”

王瞎子看了看他们三个人,突然眼睛一闭,再睁开,那就见不着他的瞳仁了,只见眼白,跟瞎子无疑。

他的头左右晃了晃,牛比哄哄地说:“喂,你们说,哪个敢说我不是瞎子?”

金二糖看着王瞎子的样子,还真像瞎子,他忍不住笑了笑。

王朵楚不想看书,她算是找着借口了,她跑过来说:“爸,你叫王瞎子,真名符其实哩!瞎,太瞎了!”

钱翠芳笑着对王朵楚说:“你爸就是会这一套,当年我就上他的当了,还以为他是真瞎子呢,按摩的时候,以为他看不见,也就放心地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不知让他看了多少次风景。”

王朵楚一听,笑得更开心了。

钱翠芳看王朵楚又不务正业,她大声喝斥说:“朵楚,滚回去看书。”

王瞎子喝一口茶,牛皮哄哄地说:“我装瞎子人家患者发现不了,这就是真功夫。唉,二糖呀,按着病人不应该按的地方了,那并不要紧,可以解释为治病之需要。要是你不是瞎子而装瞎子,那就性质完全不同了。”

王朵楚不有进自己的房间里,她笑着对金二糖说:“二糖,你真笨,跟我爸怎么学的呀?连这基本功都没有学会。呜呜,太让我失望了。”

王瞎子推了推王朵楚说:“你进屋看书。朵楚,你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等王朵楚无可奈何地进她的房间里了,钱翠芳又打一下王瞎子。

她对金二糖说:“二糖,你知道你师父那个老东西是怎么把我骗到手的不?就凭他的骗术和那双罪恶的手。”

王瞎子得意的扬了扬自己的手。

金二糖也看了看自己的手。

钱翠芳继续说:“我那时还是一个小姑娘,二十刚出头,他给我按摩,专按那种说不口的地方,按着按着还让我出现了一种依赖症了。”

金二糖忍不住笑了起来。

钱翠芳摆了摆手说:“唉,二糖,你别笑!那时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要是不让他按摩,我就吃不香,睡不着,走路都走不动……离不开他了。一直跟他结婚了,那个症状才慢慢消失。”

金二糖听了钱翠芳的这话,王瞎子按摩按回家这么漂亮一个老婆,他越发敬佩王瞎子,想跟着他当学徒了。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