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腰疼的毛病,你可以经常去给她按按摩的。”
金二糖挠一下头说:“她是很热情,有一回开玩笑,我叫她干妈,她笑了好半天,还打了我一下,不过没有反对,以后我就真叫她干妈了。”
姜一鸣收住笑容说:“既然这样,就不用我给袁老师打电话了,你直接到她那儿住就是了。她老公老周虽然只是民营企业家,可他是搞房地产的,比我们有钱多了。”看了看金二糖说,“你这么小的年龄,就要成为企业的管理人员了,你要谦虚谨慎,多向有经验的人学习,争取干出成绩。”
金二糖拍一下心口说:“好,我一定好好干。婶,你和叔对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哩!”
姜一鸣小声说:“只要你干出了成绩,我就有理由让老韩提拔重用你,你明白不?”
57、你等着
被农贸总公司录取了,金二糖很兴奋,抑制不住内心里喜悦,他想得瑟一下。
爸妈这时才知道他闭门造车造的是什么“车”,不过,还真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金二糖骑着摩托车来到仓库巷翠芳盲人按摩诊所,看到钻地鼠,停下摩托车,朝他招了招手。
钻地鼠看到金二糖,笑着说:“糖哥,你现在的衣服穿得好讲究呀,跟时装模特似的!”
金二糖牛比哄哄地说:“兄弟,你知道不,哥要到一家国营公司当干部了,穿衣服不能再邋遢了,得修边幅,得注意形像。”
钻地鼠伸出大拇指说:“糖哥,你真牛比,我最佩服你了!”
王瞎子在诊断室里听到金二糖的声音了,他走到门口看了看,又缩回去了。
金二糖看到王瞎子,故意大声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看王瞎子又伸出头瞪自己,他嬉皮笑脸地朝他招了招手说,“师父,你不让我进诊所,你出来,我们师徒说说话。”
王瞎子直起腰,咳嗽一声走出来。
看到金二糖穿衣服讲究了,他拉长脸说:“二糖,你一离开我,就发达了呢,穿衣服都讲究了,腰里还挂着bb机。”
这衣服是钱翠芳的钱买的,他笑着说:“那是,只要离开你了,发达那是肯定的了。不过这衣服是我还没离开你的时候买的,是我用力气换的,是帮人家的半拉子工程搞扫尾挣的。”
听了金二糖的话,王瞎子突然感到像吃了一只苍蝇。
因为他常听老婆钱翠芳说自己做的是半拉子工程,得找人扫尾,莫不是这金二糖跟自己的老婆有一腿?于是,心里就盘算起来。
他拉长脸说:“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你现在到了好处了?”
金二糖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反正用不着装瞎子搞坑蒙拐骗的那一套了,起码是正当工作了。”
钻地鼠得意地说:“我糖哥要当干部了。”
王瞎子一听,立即说:“二糖,我没有算错吧,你的官杀旺,是要做官的。”看了看金二糖又说,“这下应该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了吧?我赶你走,是为了你好,你还不知好歹,以为师父在害你,还来我的诊所里捣乱。”
金二糖笑着你:“你的心是苦,但不良。师父,你给我承诺过的,要是我在两年内没有当上干部,你就请我到你这儿当副所长,你可别变卦呢!”
王瞎子用鼻子“哼哼”两声,走进诊所说:“你等着。地球要是缺了你,肯定不会转了。”
钻地鼠看王瞎子离开了,他小声说:“糖哥,你以后别来了,王瞎子恨你,开会的时候都骂你。”
金二糖歪着头说:“我就无脸无皮的,我就来,气死他。喂,兄弟,王瞎子没有欺负你吧?”
钻地鼠把金二糖往旁边拽了拽,苦着脸说:“糖哥呀,那天早晨你让我装扮成你到你师娘那儿拿钱,可拿回来的钱还没有焐热乎,又被你师娘强行在我的寝室里搜走了,还打了我几巴掌。”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着钻地鼠说:“你露馅了,让钱翠芳知道了?”
钻地鼠点头说:“她知道是你让我去的,她说你太坏,不会这么放过你的。”看了看金二糖又说,“她本来要赶我走的,可想我替她干一件事,要是成功了,就把我犯的错一笔勾销。”
金二糖小声问:“钱翠芳想让你做什么?”
钻地鼠摇着头说:“糖哥,我也不想在这儿干了,真干不下去了。”
金二糖看钻地鼠愁眉苦脸的,他笑着说:“怎么啦?”
钻地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苦大仇深的,他说:“你师娘让我在你背后捅你一刀。”
金二糖吃了一惊,他张大嘴说:“我的天,钱翠芳想雇凶杀人,她活腻了,想吃枪子弹么?”
钻地鼠晃着手说:“你理解错了,不是真要我杀人,她要我暗地里害你。唉,直说吧,她要我想办法把你跟你女朋友搞散伙。”
金二糖一听,笑了。
他说:“钱翠芳那个老娘们真居心不良呢!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难道她不知道棒打鸳鸯罪孽深么?兄弟,你莫听她的,干了那种缺德事儿,以后是找不着老婆的。”
说到找不着老婆,金二糖想到没有重生以前,心突然一缩。
年轻的时候跟已婚的女人瞎混,可真要找女朋友了,却年纪大了,过了最佳谈情说爱的时机。
再找女朋友,选择的机会就少了不说,关键是遇到的都是漏网的精怪之鱼,没办法正常相处。
现在重生了,说什么也不能像重生前一样了,得紧紧地抓住机会。
钻地鼠看金二糖一下子愣住了,就像傻子一般了。他点着头说:“是的,我不会干的,我不会在背后捅你的刀子的。”
金二糖离开钻地鼠,想找钱翠芳兴师问罪。
他骑着摩托车来到钱翠芳家门口,没想到钱翠芳提着包包正要出门。
她看到金二糖,高兴地说:“二糖,你来得正好,你把我送到小翠那儿去打麻将。”
钱翠芳说着伸手抓住了摩托车的后座。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钱翠芳,知道她是自己追求梦想,实现志向的绊脚石。
不想再跟她有瓜葛了,得远离她才是。
他恶狠狠地说:“钱翠芳,你知道不?老子现在真想把你一刀劈了!”
钱翠芳坐到了摩托车上,抱着金二糖的腰说:“你舍不得的。”将头靠到他的背上说,“今天我要是又赢了,你就真是我的福星了。”
金二糖的拳头打在棉絮上,他生气地说:“喂,钱翠芳,你个老娘们怎么就地脸无皮的呀?滚下去,我可不想送你呢!”
钱翠芳还是坐得稳稳当当的,她说:“我在你面前已经什么都不值钱了,脸和股都是一样的,你要是不送我去,我就赖着你。”
金二糖气得不行,可钱翠芳一直打太极,软对抗,他真把她没办法了。
他说:“你有意思么?钱给人家了,又找人家要回来,还打人家几巴掌。”
钱翠芳知道金二糖说的是钻地鼠,她拍一下金二糖的肩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