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对边志军和小金说:“只要找到了那个高总,就不怕找不着那两个骗子了。麻辣个巴子,那两个骗子真他妈的坑人,找到他们了,我不剥他们的皮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要是那些土豆真的没销售出去,而是烂掉了,我真不晓得怎么面对那些村民啊!找着那两个骗子就好向村民们交待了。”
边志军翻了一下身说:“那骗子真可恶,抓住他们了活剥皮也不为过。”
金二糖想了想说:“我们明天真的抓住了那两个骗子了怎么办?”
边志军想就没想说:“那有什么话说的呀,报警呗,让民警来抓他们,让法律来审判他们。”
小金却摇着头说:“要么不是骗子,要是骗子,那就不会让我们轻易找着了。”
小金对明天能找到那两个骗子持怀疑态度。
金二糖一想,小金说的有道理。
不过,又一想,那个高总跟龚玉贤和肖大森是一起的,他们两人是外地人,不露面了,可高总是钟聚县本地人,他不可能不露面。
金二糖躺在钟聚县一家旅馆的床上,心里想着和邹春丽在一起。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还有更麻烦的事情等着他。
卓雨寒在家里复习,准备参加专升本考试,可她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弄得她寝食不安。
看女儿吃不好,睡不好,表现得非常烦躁,细心的老妈贺兰英开始对她进行细致地观察。
观察中,她意外发现卫生间的纸篓里,有几个月没有看到卓雨寒丢弃女孩子一月用一次的那个专用品了,于是,她紧张起来。
这说明卓雨寒的大姨妈没有来了。
如果一个健康的女孩子的大姨妈连续几月不来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有身孕了!
和金二糖吹了,不来往了,卓雨寒还没有正式男朋友呢!
要是有了那种情况,那该怎么办呢?
这是让外人耻笑的事情,贺兰英感到丢不起那个人。
这天晚上,贺兰英看餐馆里吃饭的人少了,就回家了。
看卓雨寒躺在床上,既没有看书,也没有睡觉,似乎满腹心事。
她坐到卓雨寒的床上,轻轻拍了拍卓雨寒盖在身上的被子。
她和风细雨地说:“雨寒呀,我看你最近一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嗯,你能告诉妈,好不?”
卓雨寒的确有心事,还很烦人,可她不想告诉老妈。
她做贼心虚,不敢直接说没有,只是摇了摇头。
贺兰英皱起眉头说:“你没有心事?”
卓雨寒低着头不说话了。
贺兰英苦着脸说:“雨寒,你最近的大姨妈来得还正常不?”
卓雨寒一下子不自在了,脸红了,扯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贺兰英扯开盖在卓雨寒脸上的被子,看了看她不正常的表情。
她认真地说:“雨寒,你告诉我,有几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
卓雨寒哭了起来,又扯被子盖住了脸。
贺兰英没有再去扯卓雨寒的被子,没有看她的脸上的表情。
她愣住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感到胸闷气短,憋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贺兰英才扯开卓雨寒盖在脸上的被子,看了看泪流满面的卓雨寒的脸,心里难受极了。
她小声问:“是那个会按摩的小伙子的不?”
卓雨寒只是哭,不回答。
贺兰英苦着脸说:“你不说,我知道就是他的。”
卓雨寒哭声越来越大了。
贺兰英摇着头说:“那个小伙子知道不?”
卓雨寒哭着,摇了摇头。
贺兰英急了,她大声说:“你怎么不告诉他呢?”放低声音又说,“是他造成的,他得负起责任来。”
卓雨寒哭着说:“你不是不喜欢他么?呜呜,我们已经分手了,有几个月没有来往了,我怎么告诉他呀?”
贺兰英眨着眼睛说:“他不是有bb机么,你现在就打电话呼他,让他过来……”
卓雨寒用手揩一下眼泪,可眼泪还是往外涌。
她哭着说:“要他来有什么用?”想了想又说,“已经有四五个月了。”
贺兰英急得恨不得要跺脚了。
她说:“雨寒呀,你真淡定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这么长时间了,你准备谁也不告诉的么?”
卓雨寒也急,可她一个女孩子,害羞,怕丑,所以一下提心吊胆地这么把时间给浪费了。
她小声说:“我也想告诉他的,可我们分手了,不好意思再说那种事情。”想了想,看老妈今天的态度很好,她又央求说,“妈,我还是忘不了他,很爱他,还想跟他在一起。”
399、特殊
贺兰英怔住了。
想说说金二糖的坏话,现在也不想说了。
她小声说:“你不告诉他,难道你想把孩子生下来么?”
卓雨寒摇了摇头,小声说:“金二糖只有二十岁,还不到结婚的年龄。呜呜,生下来恐怕不行,再说,我没有准备好……”
生米已经做了熟饭,贺兰英不再像以前那样反对了。
她皱着眉头说:“魏婶的儿子多:“妈,别提他了。魏婶一直监督我,可能就是因为她的儿子。”想了想又说,“妈,我还是喜欢金二糖,从心眼里喜欢,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跟他在一起,心里老是想着他……”
贺兰英点点头说:“好,我不说魏婶的儿子了。人家是人民老师哩,多好的职业呀,你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恐怕他也不会对你有想法了。”
卓雨寒做一下怪脸说:“我正求之不得,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贺兰英不再提魏婶的儿子。
她说:“好,你喜欢那个金二糖,你现在下去打电话呼他,让他过来呀!唉,我来跟他好好谈谈。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得先找到责任人,然后再让他承担责任。”
卓雨寒从床上下来,又慢慢下楼。
贺兰英看着卓雨寒的身子,感到她的体形已经变了,有点像熊猫了,心里难受极了,真不知道怎么说女儿好,也怪自己粗心大意。
她是过来人,知道女儿现在正处于特殊时期,肯定她内心里也很纠结,很烦躁,所以跟她说话很谨慎,一改过去的发脾气和吵闹。
卓雨寒下楼好一会儿了,一直没有上来。
贺兰英只好下楼,只见卓雨寒坐在电话机旁,就像雕塑,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话机。
她们母女两人在客厅里等了好久,电话机响了。
卓雨寒赶紧接通了电话,只听金二糖吃惊地说:“雨寒姐,你呼我了么?”
卓雨寒听到金二糖的声音,她一激动,失声哭泣起来。
金二糖在电话里说:“雨寒姐,你怎么啦?”
看卓雨寒哭泣得说不出话来,贺兰英接过了电话机的话筒。
她大声说:“你赶紧来我们家里一趟,我有话要问你。”
金二糖听出是卓雨寒老妈的声音,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里。
他胆怯地说:“阿姨,有什么话,你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
贺兰英大声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