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胡汉三又回来了。”看了看姜一鸣的表情又说,“婶,她当财务科长,我做一般职工,那不跟她拉开距离了么?”
姜一鸣严肃地说:“这事我跟老韩商量一下,让他给你安排一个跟卓雨寒差不多,或者还高一点的位置。不过你得好好干,干出成绩,只有那样,老韩才有理由提拔你。”
金二糖从韩德贤家里出来,下了楼,刚走出小区,没想到有人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吓了他一跳。
他定眼一看,原来是那个女孩子卓雨寒。
金二糖瞪大眼睛说:“我的天,你不是走了么?”
姜一鸣的话,让卓雨寒动心了,她想单独接触一下金二糖,跟他过过招,看他是不是像姜一鸣说的,是一支潜力股。
她红着脸扯谎说:“我走的时候不小心把我小包包上的一个扣子弄掉了,我回来找了找。”
金二糖在地上寻了寻问:“找到了没有?”
卓雨寒摇了摇头,做了做怪脸。
金二糖低着在地上寻找着,他说:“好,我们两人找。”
卓雨寒晃了晃手说:“算了,不找了,你不知道,从这小区进出的人都把你当怪物看。”碰一下金二糖的胳膊小声说,“鸣姐的母乳真是你按摩按出来的?”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着卓雨寒的脸说:“要是我自己说的,你可能认为我是在吹牛,人家病人自己说的你还不信么?”
两个人在大街上并肩走着。
卓雨寒不明白了,她说:“奇怪,你既然那么有本事,你师父为什么还要把你逐出师门呢?”
金二糖说出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理由,他说:“我师父得了红眼病了呗!”
卓雨寒皱着眉头说:“切,你师父忌妒你了?”用手挠了挠头说,“这理由说不过去呀!”
金二糖晃了晃手说:“唉,你别问了,一句话解释不清楚的。你要想知道缘由,你就多多接触我,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卓雨寒翻一眼金二糖说:“谁跟你多多接触呀,我才没那闲功夫哩!”
离卓雨寒家的餐馆并不远,他们两人有意绕了一大圈,把在一起的时间拉长了。
金二糖笑着说:“我有闲功夫呀!只要你晚上还到那家餐馆里去帮忙,我就去吃饭,我们那不就接触到了?”
卓雨寒摇着头说:“别提了,你千万别再去了,我爸妈说了,要是你再去打喷嚏喷口水吓走顾客,他们要拿刀砍你。”
金二糖苦着脸说:“我的天,你爸妈这么厉害呀?我又不是故意的。”
卓雨寒看着金二糖的脸,想从他的脸上读出一点什么内容来,可越看越糊涂了。
她说:“喂,你怎么一会儿是脏兮兮的流浪汉,怎么突然又是干干净净的按摩师了呢?反差也太大了吧!”
金二糖笑了笑说:“我虽然外表在变,可内含一直没有变,目的都是行善积德。”
卓雨寒摇着头说:“奇怪,人家慈善家都是富人,你一个穷人,在凑什么热闹呢?”
金二糖直了直腰,得意地说:“我不是富人,可也不是穷人呀。我有钱呢,可以帮助一下需要帮助的人的!”
想想也是,要不是他咳嗽一下,自己真掉进下水道里了呢!
卓雨寒小声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流浪,你爸妈不担心你么?”
金二糖凑近卓雨寒,小声吹牛比说:“我告诉你,我家真不穷的,我爸是村医,我姐也在县妇幼医院当医生,我可以在家过舒坦日子的。可我不愿意做啃老族,我要自食其力。听说美国孩子十八岁就不用父母管了,我是中国孩子,我要比他们更牛比一点,我十七岁就没有要爸妈管我了,他们就是给我钱,我也不要。”
这话卓雨寒真信,在下水道井口的时候,她要给金二糖钱,他就没有收。
他们两人无声地走了一会儿。
金二糖笑着说:“我们现在好像离你们家餐馆越来越远了。”
卓雨寒眨着眼睛说:“我又不是回餐馆呢,我准备回家去。”故意惊讶地说,“耶,奇怪,你怎么一直跟着我呢?”
金二糖站住了,故意说:“是呀,你回家,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呀?我今天又没有喝酒,又没有醉,怎么脑子就糊涂了呢?”
卓雨寒笑了,她说:“切,你有意思哩!”
39、不太合适
金二糖走近卓雨寒,看着她的脸,感到真漂亮。
现在真是一个机会,一定要抓住,千万别让它从自己手里溜掉了。
他笑着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护花使者哩,要不,让我过一把当护花使者的瘾吧!嘿嘿,那就以错就错,送你回家吧!””
卓雨寒看了看金二糖,突然问:“我们算是熟人么?好像我还不太认识你呢!”
金二糖瞪大眼睛说:“我们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还不算熟人么?”
卓雨寒笑着问:“你知道你应该叫我什么不?”
金二糖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你真把我当小孩子呀?你大我三岁,我尊重你,叫你姐呗!”
卓雨寒严肃地说:“你怎么能叫我姐呢?我告诉你,你把辈分搞乱了!”
看卓雨寒一本正经,金二糖糊涂了。
卓雨寒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你叫姜一鸣什么?”
金二糖实话实说:“我叫婶。”
卓雨寒笑着说:“可我叫她鸣姐,以些类推,你怎么能叫我姐呢?起码得叫姑或姨什么的吧!”
金二糖笑了,他说:“嘿,没有想到呢,你竟然钻这种牛角尖。姜一鸣多大了,你多大呀,你们两人怎么能在一个水平线上呢?”
走进一条小巷,在一座小楼前,卓雨寒停下了。
她说:“喂,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金二糖看了看卓雨寒的房子,三层楼,前面还有一个小院子,院子的大门是铁制栅栏。
他笑着说:“你们家有钱呢,还在城里建独家小楼。”
卓雨寒看着自己家说:“这儿以前是城郊,现在变成城里了。”想了想,她红着脸小声问,“喂,你按摩真能治疗那种……疾病?”
金二糖故意装糊涂,笑着问:“什么病?”
卓雨寒用手挠了挠头,跺一下脚说:“鸣姐说的,要你给我治疗的那个……疼痛呀,我不信你不知道!”
金二糖连连点头说:“我明白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我告诉你,两种病是我最拿手的,一是催乳,二是痛经。还有一种安神催眠术,我也试过了,很有效的。”
卓雨寒红着脸说:“我现在家里没有人,要不,你进屋给我试试。”说着用钥匙打开了院子大门,接着又打开堂屋的大门,打开灯,回头看一眼金二糖说,“嘻,在鸣姐家里,我有点不好意思,现在在我家里,我爸我妈都不在家,我想尝试一下。”
金二糖看了看房子里面的陈设,比韩德贤家差远了,也不像是有钱人。
他看了看客厅里,看到一部电话机很显眼。
他笑着说:“我的天,你们家奢侈呢,竟然也安装电话机了。”
卓雨寒笑着说:“还不是为了方便餐馆和家里的联系才安装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