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糖,根本不是秦书勇……二糖想要做什么,我真没有勇气拒绝他……”
金大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用更小的声音问:“你跟二糖在一起的时候采取了安全措施没有?”
邹春丽摇头说:“没有,不过,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感觉。”
金大饴感到问题严重,她说:“你不是有男朋友秦书勇么?你跟二糖这样,你准备把秦书勇怎么办?”
邹春丽摊了摊手说:“不好办,秦书勇不愿意松手……”
金大饴害怕起来,她严肃地说:“既然这样,你要敢于拒绝二糖,你们这样下去很危险……”
邹春丽摇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心里乱极了。”
这时,菜已经端上桌子了。
曾祥胜在包房里喊:“两个师妹快进来,开席了。”
金大饴拽着邹春丽的手进包房里了,她们两人坐在一起,让邹春丽和金二糖隔得远远的了。
没想到金二糖走过来强行抱起邹春丽,又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了。
康金玲弄不懂儿子,她摇着头说:“二糖,你现在怎么对春丽这样了?想春丽肚子里长瘤子的时候,你躲得远远的……你既然这么粘春丽,你当时怎么不认账了呢?”
金二糖苦着脸说:“所以我现在后怕呀,弄得我想淘汰秦书勇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金德厚看了看桌子上丰盛的菜,严肃地说:“好,我们感谢祥胜,不说闲话了,我们现在开席吃饭。”
曾祥胜为金德厚和金二糖酌了酒,给几个女人酌了饮料,又环视了一下大家,扯了一下身边的黄莎莎,让她也站了起来。
他们两人举起杯子,曾祥胜微笑地说:“师父、师娘、两个师妹、师弟,来,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过年的时候我回来只呆了两天,没来得及请你们吃饭,今天来弥补一下。嘿,今天我们就敞着肚皮吃,师父,师弟,我们三个男的来一个一醉方休。”
金德厚笑笑,喝了一口酒,没有客套。
老婆子笑笑说:“你每回回来就是请我们吃饭,你在我们家一杯水就没有喝过,真不好意思。”
金二糖喝下了酒,嘴里嚼着,伸出筷子夹着菜放到了邹春丽的碟子里。
他笑着插言道:“妈,你要觉得不好意思,那今天就我们请祥胜哥和黄秘书,等会儿我们埋单结账不就是了。”
金德厚听到金二糖的话,他立即收住了笑脸,并且紧张起来。
心里嘀咕着:妈呀,这一桌得要花多少钱啊!
343、暖流(求订阅)
曾祥胜连忙摆摆手说:“师弟,你说的哪里话,我请客,怎么要你们花钱呢?要是这样,我的脸往哪儿搁啊?再说,大饴妹妹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我竟然不知道,连妹夫长的是什么样就没看到,我才不好意思呢!”
提到金大饴的婚事,金德厚咳嗽一声,他有话要说。
他看了一眼金大饴,低着头说:“喂,金大饴这事儿,要怪就怪她自己,太突然了,让我们就措手不及。嘿,时间太紧,快过年了,好多亲戚都没来得及请呢!你又在b京,所以就没打扰你,不然,那该是多么热闹,多么体面的婚礼啊!祥胜,要不这样,等到二糖结婚的时候,我们早早地请你。”
金大饴和黄莎莎坐在一起。
她看了看大家,笑笑说:“嘻,那时候都传说今年是寡……妇年,不能结婚的,怕对丈夫不好。于是,我们临时改变了主意,所以很仓促,我们的仪式也很简单,没请什么客人。”
曾祥胜笑笑说:“好,大饴妹妹情况特殊,过去了就算了,不说了。”眼睛扫视了一圈又说,“嘿,要是师弟到时候结婚再不通知我,那我就得不高兴了。唉,不管怎么说,我是师父的大徒弟。”
听了曾祥胜的话,金二糖很感动。
他站起来举起酒杯说:“来,祥胜哥,我敬你一杯酒,祝你生意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
曾祥胜跟金二糖普了碰杯,笑着说:“我也祝你官运亨通,前程似锦!”
金二糖仰起脖子饮下杯子里的酒,看了看众人。
他笑着说:“好,祥胜哥,等我结婚的时候,我就早早的请你。你在外面江湖上呆的时间长,见多识广,我请你做我婚礼的总策划、总指挥,你看这样满意不?”
曾祥胜高兴地说:“好,太好了,我到时候得包一个大红包,讨一个好彩头。”
金二糖看了看邹春丽,见她红着脸,低着头,就皱着眉头说:“唉,我的问题有点复杂,想结婚,还得淘汰秦书勇,可这难度太大了。”
听金二糖话里的意思,他是想跟自己结婚,邹春丽立即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是满满地幸福感,她的眼泪竟然止不住地想往涌。
曾祥胜和金二糖碰了一下杯,饮下那杯酒。
他说:“师弟啊,你现在还小,我看你以后一定会官运亨通的,到你结婚的时候,恐怕我挤不到台面上去了,肯定有镇领导,甚至县里的领导就会当你婚礼的总指挥、总策划呢!”
金二糖得意地晃了晃头说:“嘿嘿,祥胜哥,你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你太有远见了!就凭这句话,你以后不飞黄腾达,你找我。嘿嘿,肯定要不了几年,你就是我们祥瑞县的首富,著名企业家。”
曾祥胜伸出大拇指说:“师弟,你太能说了。”
金二糖收住笑,正经地说:“嗯,这个,县领导恐怕没有,我们总公司的老总肯定是会有的。我们总公司的总经理韩德贤自告奋勇地说过,还要做我的证婚人哩!”
说到这里,金二糖突然想到了卓雨寒,人家韩德贤要做自己的证婚人,是向着卓雨寒说的,于是,他的表情更凝重了。
大家吃着菜,喝着酒,说着话,高高兴兴,热热闹闹的。
那曾祥胜竟然不停地和黄莎莎眉来眼去的,有时还拉拉手,拍一下她的大腿。
金德厚和康金玲有些日子不在一起了,他们两人也显得很亲热。
康金玲还时不时地为金德厚夹一夹菜。
她动情地说:“老头子,你一个人在家,辛苦你了!”
金德厚也不对康金玲横挑鼻子竖挑眼了,而是笑呵呵的。
他笑着说:“没什么,你有重任在肩,把我闺女照顾好,为我未来的外孙子保好驾,护好航,我在家里吃点苦,嘿嘿,我高兴。”
只有金大饴没有人跟她说话,她一个人皱着眉头,看着满桌子菜,她却吃不下,她想吃酸的。
金二糖多喝了几杯酒,看曾祥胜和黄莎莎当众人的面就那么亲热,他对邹春丽更肆无忌惮了,手搂着她的腰不说,还时不时地亲吻她。
金二糖跟邹春丽亲热,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张小琴。
由张小琴又想到了韩德贤和过街鼠,他们两人可是祥瑞县企业界的大佬。
由他们又想到梦里的那个“我日”,又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