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眼睛在金二糖的怀抱里躺了一会儿,看了看窗外,雨还下着,可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她想到了吃晚饭,就慢慢离开金二糖的怀抱,又小心翼翼地下床了。
张小琴要出去买吃的东西去,当然要买好吃的东西,还要喝酒,她要庆祝一下。
她要出去了,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弯腰看了看金二糖,见他睡得很香,就放心地离开了。
那个时候还没有外卖,想吃什么必须亲自去买。
张小琴打着伞,到一家餐馆里点了好几样硬菜,等厨师弄好了,她打包拎了回来。
金二糖仍然“呼呼”地睡得很香。
张小琴把菜放到桌子上,拿出一瓶好酒,一个人在桌子连坐了一会儿,怕菜凉了,就走进了房间里。
她弯腰看了看熟睡的金二糖,先亲了亲他,还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说:“起来吃饭。”
金二糖还想睡,他推了张小琴一下。
张小琴抓住了金二糖的手,小声说:“想睡觉还不容易呀,吃了饭,你随便睡。”
她说着又捏了捏金二糖的鼻子。
金二糖睁开眼睛看到张小琴,他立即坐了起来,他闻到了饭菜香,吸了吸鼻子,又看了看窗外。
他咂咂嘴说:“哎呀,一觉就睡了整整半天呀!呜呜,应该吃饭了,肚子饿了。”
金二糖要穿衣服,被张小琴制止了。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睡衣为金二糖穿上了。
金二糖扯了扯身上的睡衣,皱起眉头说:“不会是那个莆田游医穿过的吧?”
张小琴轻轻地打一下金二糖说:“你说什么话呢?这跟那个拖鞋一样,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没有看出来呀,这是崭新的,没有穿过的。”
金二糖被张小琴相拥着走出房间,他坐到了桌子边,张小琴立即递上筷子和酌满酒的酒杯。
两个人喝了酒,吃了饭,想出去街上逛一逛,可下着雨,不方便。
金二糖想看电视,张小琴没让,她想充分利用这有限的时间,快乐就快乐个够。
他们弄水洗了洗,又到床上去了。
张小琴又为金二糖刮了刮痧。
这次刮得没有昨天认真,只是根据金二糖身上的刮痕,只在颜色淡的地方刮了刮。
296、玩物丧志
刮好痧后,张小琴没有再到沙发去睡了,直接钻进了金二糖的被窝里,像小猫般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说是睡觉,可他们并没有真正地闭上眼睛。
他们做着他们想做的事情。
一直到后半夜,他们两人才感到困乏了,想睡觉了。
听到雨滴落的声音,又听到屋外有人说话,金二糖醒了。
他看了看怀里的张小琴,又看了看窗外,他皱起眉头。
天已经亮了,可雨还在下着。
金二糖想坐起来穿衣服,没有想到被张小琴拦腰抱住了。
金二糖的身子一动,张小琴就醒了。
她撒娇地说:“呜呜,我想你多陪我一会儿。”看了看金二糖的脸,见他表情严肃,她笑着说,“你好棒呀!嘻嘻,你让我开眼界了。要不是跟你在一起,还不知道男人原来还有这么威猛。我以前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那个老不死的一样哩!”
金二糖推了推张小琴说:“玩物丧志,打鱼摸虾,误了庄稼。我还有正事儿要去做哩,不能陪你了!”
张小琴抱着金二糖不松手,她说:“呜呜,你不是请病假了么?”
金二糖强行坐了起来。
他严肃地说:“我只请了两天假,两天都呆在你这儿,你是知道的,我今天必须去上班。”
张小琴极不情愿地松了手。
金二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张小琴,你说过的,我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只当没有发生过的,你要兑现你的诺言,不能食言。”
张小琴很不满足,恨不得跟金二糖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可她却说:“呜呜,我已经很满意了。”想了想又说,“你不是现在没有女朋友么?你以后要是感到空虚了,你就到我这儿来。嘻嘻,我让你充实一下。”
金二糖穿衣服跳到了地上,他说:“只要你信守诺言,我可以找机会到你这儿来的。”
张小琴坐了起来,身上没有穿衣服,她笑着说:“嘻嘻,我的衣服都被你丢到地上了。”
金二糖从地上捡起张小琴的纹胸和小裤衩,丢到床上说:“有意思,别看你大我十岁,可我还是感到你跟小丫头片子差不多。”
张小琴穿上纹胸,做一个手势让金二糖帮她从背后扣扭扣。
金二糖扣扭扣的时候,故意拽住纹胸扯了扯,感受了一下弹力。
张小琴知道金二糖在逗自己,她做一个怪脸说:“你在做什么呀?是不是拿我跟你的前女友作比较呀?呜呜,我的……是不是没她的有弹力呀?”
金二糖扣好,他又看了看前面,他认真地说:“说实话,真要拿你和卓雨寒进行比较,从生理上看,我真分不出仲伯,肌肉的松紧度几乎差不多。要是从经验上看,还是你比她更有情趣,你不知道,我一抱住她,她就傻了,就跟布娃娃一样了。”
听金二糖这么一说,张小琴不好意思了。
她红着脸说:“说实话,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有些手段我没有使出来,怕你笑话。嘻嘻,以后要是有机会,我让你尝尝更有情趣的……”
金二糖走出房门口,回头说:“不管怎么说,你应该是一颗定时炸弹,没准到时候就爆炸了,弄得我粉身碎骨。”
张小琴也穿好衣服下床。
她皱着眉头说:“怎么会呢?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跟你师娘钱翠芳一样的,不会纠缠你,想让你娶我的。我们在一起,不影响你谈恋爱找女朋友的。”
等张小琴也走出房间,金二糖皱着眉头说:“张小琴,我跟你说,我跟我师娘钱翠芳没有什么瓜葛的。你想呀,她的女儿王朵楚跟我小不了几岁,我会跟她有那种关系么?”
张小琴眨着眼睛说:“不会吧,钱翠芳在吹牛比?”想了想,她忍不住笑了,“嘻嘻,钱翠芳这么一吹,我当真了,以为你就是那样的小白脸,所以,我对你就有那种想法了,没想到竟然心想事成了!嘻嘻,有意思!”
金二糖抓住张小琴的胳膊,瞪大眼睛说:“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只跟两个女人就这种说不清的联系,一个是卓雨寒,一个是你。”
张小琴嬉皮笑脸地说:“哎呀,我好荣幸呀!”
看张小琴像小孩子般兴奋,金二糖锁紧眉头抓住她的胳膊,还用力捏了捏。
他严肃地说:“我再告诉你,我们两人人的事儿,只准我们两人知道,千万别跟我师娘钱翠芳,还有小翠和胖姐说了。唉,钱翠芳当着你们一吹,说我是她养的小白脸,你和小翠、胖姐都信了。”
上了厕所,又简单洗漱了一下,金二糖要车站去搭车。
张小琴呆在厕所里,没有理金二糖的。
金二糖拿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