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好,我不相信,他的心都不是肉长的,是铁疙瘩,我不能感化他。”
张小琴的老妈小声出主意说:“你得想办法打动他的心。”
“我得想办法。”张小琴想了想又说,“妈,我们影楼现在的业务不错,生意红火得很,我要在很短的时间里成为我们祥瑞县的知名女企业家,我想跟一些知名企业家取得联系,而他又跟一些企业很熟悉,我想把他当着我和企业家接触的纽带。”
“好,我和你爸都支持你,我想你会成功的,我的女儿会有出息的!嗨,你比你哥强,他跟你爸一样,只会干力气活儿。你随我,你不晓得,我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是大集体,我就是跟干部们关系好,尽干干净活儿,尽干轻松活,工分还没有少挣。”老妈看了看张小琴的脸,笑了一下说,“喂,你现在去洗漱梳妆打扮去,一看你现在的模样,就晓得你夜里肯定哭过,脸上弄得跟大熊猫似的。”
张小琴站在院子外那个场子上看了看,仍然没有看到金二糖,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她走进院子说:“妈,你出去看着他,见了他就让他回来,我用车送他到城里去。”笑了笑又说,“坏事也是好事,刚好给我提供了结识他的机会。我今天帮了他,不相信他对我没好感。”
张小琴说着就进厨房里洗口洗脸去了。
老妈说:“唉,你对那个小伙子真是良苦用心呀!”
张小琴洗好牙漱好口,就上三楼梳头化妆了,她一边对着镜子化妆,还一边到阳台上看看,看金二糖回来了没有。
张小琴等了半天,也没见金二糖回来。
她拿起那个小包包下楼来到厨房里,见老妈在生火,准备做早饭。
她看了看锅里问:“妈,早晨准备做什么好吃的?”
“你想吃什么?妈就做什么,妈听你的。有鸡蛋,有面条。”老妈在灶门口低着头说。
张小琴昨天晚上一口饭就没有吃,早晨见金二糖有心事,她也吃不下。
她看了看院子外说:“等等吧,看二糖想吃什么。”
“小琴呀,我看你已经迷上他了呀,怎么什么事都想着他呢?”老妈担心起女儿来,怕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达不到目的。
张小琴皱起眉头说:“我喜欢他,可他并不是太喜欢我呀,他有女朋友呢!再说,他小我十岁,我知道,我跟他在一起没有什么结果的。只是想跟他保持一种亲密的关系,让自己的生活过得丰富多彩一点。”
这时,金二糖提着公文包汗流浃背地跑了回来。
他气喘吁吁地说:“谢天谢地,我的领导都被塌方的土埋住了,不过幸运的是都被救了,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伙子不见了!有人说可能是昨天人们救人的时候疏忽了,没注意,将他漏下了,埋在土里了,他七挣扎八挣扎,好不不容易从土里出来了,夜里又被饿狼叼走了。”他看了看张小琴的妈说,“婶,你们这里有狼不?”
张小琴的老妈低着头说:“我们这里属于丘陵地区,只听说过有兔子、野鸡,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狼的。唉,人们真会瞎说。”
金二糖又说:“我说也是,也许那个人跟我一样在进那采石场之前就上厕所去了呢!”他看了一眼张小琴,笑着说,“我就是在你家上厕所,才遇上你的。”
“照你说的意思,我们今天见面,那还要感谢我家的厕所啊?”张小琴做了一个怪脸说。
一提厕所,就要上厕所了,金二糖转身就往院子外跑。
张小琴见状,急了,连忙问:“耶,你往哪儿去?”也跟着跑出院子。
金二糖一边捂着肚子往屋后跑,一边侧身说:“内急,上厕所。”
张小琴忍不住笑着说:“院子里有门到厕所里去呢,你个傻瓜,竟然跑这么大一圈儿。”
金二糖跑到屋后,将公文包又挂在那个树枝上,走进了厕所。
金二糖解了手走进院子里,对张小琴说:“你快发响你的车吧,快送我到县医院去,再不能耽搁了,也不知韩总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伤,伤势重不重……快,我真要急死了。”
张小琴指了指厨房说:“我妈在做早饭呢,你不吃呀?”
金二糖看了看手里的公文包说:“哎呀,都火烧眉毛了,还吃什么早饭啊?走,快送我走吧,我现在急得连心就要蹦出来了。”
金二糖说着三步两步就窜到了那辆富康车跟前。
张小琴跑进侧门对着厨房喊道:“妈,我们走的,不吃早饭了。”
等张小琴的老妈从厨房里出来跑到侧门口时,张小琴已经开着车走上公路了。
老妈自言自语说:“看来我这丫头真变傻了呢,被那小伙子把魂勾走了,真听他的话啊,连饭都不吃就送他走了!”
金二糖坐在副驾驶室里,看着张小琴开着车,看她那全神贯注的样子,还真是不熟练,车开得一点都不稳当。
192、误会
昨天下午,韩德贤、过街鼠和胡友超他们那些人被送到县医院,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个个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韩德贤左臂骨折了,过街鼠和胡友超的腰扭了,还有几个人有轻度脑震荡。
韩德贤的胳膊打起夹板和石膏,用纱布吊在了脖子上,他早晨一觉醒来,突然想到了金二糖。
他连忙问:“耶,小金呢,那个金二糖呢?好像他还没有回来哩!”
韩德贤跑到过街鼠的房间里。
袁老师在过街鼠的铺边守着,她听到韩德贤一问,她心里一“咯噔”。
是呀,小金是跟你们一起下乡的呀,怎么没见他回来呢,他不会是埋在那土里没有救出来吧?
她赶紧说:“没看到小金呢,这住院的人中没看到小金呢!”
韩德贤和过街鼠额头上的汗珠就冒出来了。
韩德贤立即到医院借电话,通知了沈家集镇农贸公司里的人。
他急切地说:“你们快点去村里组织人到采石场,再认真查看一遍,跟我一起下去的一位同志还没有看到呢,是不是他还埋在土里没有被救起来?一有消息立即告诉我。”
镇农贸公司的人一个电话打到村里,村里立即组织人营救。
韩德贤吊着膀子,守在电话机旁是坐卧不安。
一个小时后,医院里说有人打电话找韩德贤,他起话筒一听,对方说:“塌方的地方没有找到人,我们正组织全村的人进行地毯式搜寻。”
韩德贤一听,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用右手拍着椅子说:“要是小金有一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他的父母交待啊?”
在过街鼠的病房里,他仰身躺着,一动不敢动,一动腰腿都疼痛。
经韩德贤提醒,金二糖不见了,守在过街鼠身边的袁老师更是伤心,前天夜里还给自己按过摩呢,怎么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呢?
她眨了眨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