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夏天的时候在襄水河救人也淹死了。她的前夫金世成寻找二儿子,竟然也淹死在襄水河里了。
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没想到因祸得福结识了一位曾经在市里担任过重要职务的老领导,还结婚了,真的苦尽甘来过上好日子了。
没想到金二糖重生了,还能遇到他们。
现在的付先慧,除了容貌像,什么地方都不像了,人胖了,穿着打扮就像一个贵夫人了。
金二糖笑着说:“嘿,你是……”
付先慧笑着说:“二糖,你个小屁孩,得了健忘症啊,连你婶都不认识了?”
听到喊小屁孩,金二糖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哎呀,是婶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我认了半天没认出来呢!嘿,婶,你成城里人了,变漂亮了,变高贵了,谁能认得出来呀?”
“嘻,二糖,你是不是来妇幼医院找你姐姐的呀?我们刚才也找过你姐姐金大饴呢!”付先慧笑盈盈地说。
“婶,我来找我姐,你怎么晓得的?”金二糖感到奇怪,怀疑付先慧先知先觉。
“我怎么会不知道,别看我住在城里,可村里的事儿没有我不知道的!”付先慧抱着那老头的胳膊说,看金二糖很迷惑,她又说,“我们刚找过你姐做过b超呢!”
金二糖看付先慧和那老头很亲热的,就笑着说:“婶,我还以为你长着顺风耳,千里眼呢,搞了半天还是听我姐说的。”又打量了一番那老头和付先慧,笑着说,“婶,你越来越年轻了!喂,这位应该是我们的新叔吧?”
付先慧笑着点了点头,又指着金二糖对那老头说:“杨老,他是给我们做b超的金大饴的亲兄弟,叫金二糖,会按……”
杨老伸出手和金二糖握握说:“哦,小伙子不错,非常机灵的,好好干,将来大有作为。”
杨老把金二糖当成有前途的干部了。
他赶紧拍马屁说:“新叔比我想象的年轻、帅多了!”
付先慧拉着杨老的胳膊笑着说:“那是,要不,我怎么会喜欢他呢!嘻嘻,他老当益壮。”看金二糖好像有什么急事的,就说,“好,二糖,你有事儿你去,我们走,有时间到家里玩。”
说着两人挽着胳膊走了。
金二糖找到b超室,金大饴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吃中饭呢!
“姐……”金二糖喊出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眼睛迅速地眨起来,接着眼泪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金大饴现在也只有二十三岁,还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大姑娘。
她见状,突然心像往下一掉,还以为老爸或老妈出了什么事情了呢!
她紧张地问:“兄弟,怎么啦?”
金二糖眨着眼睛,抿紧嘴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回答。
金大饴把金二糖引回自己的寝室里,关上门又问:“兄弟,怎么啦?不会是……”
金大饴的话没敢往下说。
金二糖坐到姐姐的床铺上,身子往写字台上一扑,什么话也没说,“呜呜呜”地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金二糖便抬起头,用手擦一下眼泪,就将自己被王瞎子逐出师门、邹春丽一家人到家里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金大饴。
金大饴听了金二糖的哭诉,这才落下心来。
还好,爸妈总算没出什么大事儿,但对兄弟目前的遭遇,她还是抱打不平。
再三问金二糖,他说他跟邹春丽没有关系,并且发誓说,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金大饴听了金二糖的话,她忍不住还笑了笑,并做出决定:不能让邹春丽把那种事儿了赖在自己兄弟金二糖头上了,那得回去和他们争辩争辩。
于是,金大饴她对金二糖说:“兄弟,那个残疾证的事儿,我可帮不了你哩!我一个女孩子,交际不广,不认识相关的人。”
金二糖听姐姐这么一说,他失望了。
金大饴拍了拍金二糖的肩膀说:“二糖,你就在我这儿待着,哪儿也别去,我请假回去帮帮老爸和老妈,别让爸妈被他们闹糊涂了,被邹家人欺负了。”
解决邹春丽他们一家人的事儿也是当务之急,金二糖逃跑出来了,不知道爸妈在怎么应对他们那伙人。
金大饴请假回家了,金二糖在姐姐的寝室里住下了。
18、白跑一趟
怕把姐姐金大饴的床铺弄脏了,金二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只穿着裤衩在姐姐的寝室时躺了一会儿。
可他心里有事儿,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睡不着。
他又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决定出去走走。
金二糖走到大街上,从拥挤的摊贩中穿行。
走过那家“专家”门诊,只见那个小老头坐在诊断前打瞌睡。
不用说,那个小女孩子就躲在布帘后面,等病人上门了,她出来收钱。
金二糖在大街上起头,他想起了在翠芳盲人按摩诊所当王瞎子的徒弟的时候,遇到的一个长得漂亮的阿姨,她姓袁,在县实验中学当老师,特别善良,一说就笑。她特别喜欢自己,还开玩笑说要收自己做干儿子。
重生了,说什么也得去拜访一下她。
那时,袁老师刚四十岁,她有腰腿疼痛的毛病,时常到翠芳盲人按摩诊所按摩。
到了翠芳盲人按摩诊所,袁老师每次都点名要金二糖为她按摩,见他工作认真,服务周到,技术也不错,非常喜欢他。
金二糖也热情为袁老师按摩,还按的时间特别长,让她很满意。
不仅如此,还利用晚上的时间上门免费帮袁老师按了好几次摩,说是孝敬干妈的。
两人关系不错,金二糖被王瞎子赶走了,袁老师还打电话找过他,说还想让他按摩。
金二糖七转八转来到了县实验中学园丁小区。
现在金二糖来到了袁老师住的楼下,他快速跑上楼,“砰砰砰”拍开了袁老师的门。
“哎呀,小金,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好,快点进来!嘿,我还以为是谁呢,门拍得那么急,你在催命啊?”
这是金二糖重生后第一次和袁老师见面,本来很兴奋的,没想到袁老师说出这种话来。
她穿着睡衣,看着金二糖,一点都没有感到惊喜,反而还是一阵埋怨,一点都没有讲客气。
她的冷淡,与金二糖的热情形成了鲜明地对比。
金二糖跳进屋里,也没看袁老师的表情,关上门就开玩笑说:“嘿,干妈,你这么早就睡觉了?喂,你想我不?我可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呢,真想死你了!”
袁老师现在精力充沛,完全不是金二糖重生前看到的六十多岁老太太的样子。
她一边往房里跑,一边笑着说:“嘿,刚从被窝里出来,好冷,我进被窝里焐着的,别让我的腰又着凉了……”
袁老师说着就跑进房里钻进了被窝里,躺着不动了。
金二糖热脸贴的是冷股,他的激热情一下子全没了。
他在客厅里站了那么一会儿,才蔫蔫地跟进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