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1 / 1)

想做有志向的人 西门龙头1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得,这不是成想把我的牛饿死、渴死吗?邹春成,我日你八辈子祖宗!你比郑世雄还坏,比他还缺德。呜,我这牛这么关一夜,那不要瘦上十斤肉啊?”

沈偏头咂咂嘴说:“你要是怕你的牛掉了膘,那你快点交上提留款撒,你怎么不积极地交提留款呢?你的牛掉肉,你怪哪个呢?”

张天寿轻抚了一下自己的牛说:“谁说不交了,我儿子常新不是在城里还没回来吗?等两天都不行啊!你们跟电影里面的黄世仁逼债还残酷些,我跟你们说,我这牛要是有三长两短,我是不活了的!哼,我死了,让常新来报杀父之仇。”他看了看金二糖,央求说,“呜,能不能让我牵回去,提留款我明天就交。”

金二糖看了看张天寿,心里说:手里有钱,为什么还要故意不交啊?

他看了看院子里牛说:“县官不如现管,我虽然包村,可这事还得村里说了算,我只有监督权,没有决定权。”

沈偏头拉了拉张天寿说:“你这话别现在说,明天白天你跟邹主任说。你快出来,邹主任要是看到你在这儿,他会发脾气骂我的。”

金二糖见张天寿心疼自己的牛,又见牛叫得怪可怜的,他心如刀绞。

金二糖对张天寿说:“天寿叔,你明天就把提留款交了吧,这牛在这儿呆一天就受一天罪,莫呆个几天回去的时候只剩下骨头架子了。嗯,我要到镇农贸公司里去,我走了。”

金二糖说着骑着摩托车就走了。

金二糖来到镇农贸公司大院里,院子里很安静,他将摩托车停到自己的寝室里,就来到卓雨寒的寝室门口,他推了推门,还敲了敲,没人应,可能她不在寝室里。

金二糖失望地往自己寝室里走,突然一种声音让他心里一亮,呼啦啦,竟然是搓麻将的声音!

金二糖对麻将声特别敏锐,打麻将的人就是采取了隔音措施,他也能听得出来是在哪一家。

金二糖侧耳听了听,今晚打麻将的好像还不只一家呢,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公司副经理侯正华家门口听了听,听声音像是公司外面的人在他家里打麻将。

金二糖又顺着麻将声来到陈瑾芸的寝室门口,他听了听,是几个女人在一起打麻将,让他高兴的是,他听到了卓雨寒的声音。

金二糖轻轻敲了敲门,屋里立即静了下一来。

“谁?”陈瑾芸走到门背后小心地问。

“派出所抓赌的,快开门。”金二糖故意吓唬她们说。

里面安静了一瞬间,接着就听到收麻将的声音。

金二糖知道将她吓着了,忍不住想笑。

他轻声说:“别收麻将了,想毁灭证据啊?快开门。”

卓雨寒听出是金二糖的声音,她怕听错了,走到门背后听了听。

果然听到金二糖在门外笑,就假生气地说:“金二糖,你这个坏东西,滚远一点!”

卓雨寒打开门,看到金二糖就伸手打他。

145、上当了

金二糖用手护着头跑了进来,卓雨寒紧跟在后面一边打他一边说:“哼,我打死你这个坏东西。”

金二糖看了看麻将桌子,笑着说:“嘿嘿,你们刚才打的麻将呢,怎么收了啊,接着打呀!”

陈瑾芸笑着说:“还打个屁呀,我们还以为真是派出所的民警来了呢!把我们吓得要死,要是真被派出所抓进去了,少说得处罚三千块。”

四个打麻将的人,除了陈瑾芸和卓雨寒,还有镇文办主任陈卫萍,另一个是陈瑾芸的同学、乡中学的教师孙天华。

孙天华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改天再来打,我回去的,再晚一点走我就有点怕了。有几家工厂正在建厂房,有不少外地民工,经常有人剪包带子抢包,不安全得很……”

金二糖坐到麻将桌子边,从麻将盒子里倒出麻将说:“民工再多,他们又不会吃人,你怕个什么?来再打一会儿嘛。”

陈瑾芸皱着眉头说:“金经理,你没听说呀,到了半夜,女孩子哪个敢从们那儿路过啊,时常有人割包带子,抢包。”她看金二糖想打麻将,又说,“哪个敢跟你打麻将呀,我们这水平,哪是你的对手啊!我们跟你打,那就等于让你从我们兜里拿钱。”

都不想打了,金二糖拽着卓雨寒站起身子,往前走了几步,开玩笑说:“卓科长,走,我向你汇报一下工作。”

卓雨寒用手指:“你这张嘴就是喜欢东扯西拉,没一个正经,你下乡跟我汇报个什么呢?”

陈瑾芸也低头笑着说:“金经理,你这些日子在乡下做了些什么,你得老老实实向卓科长交待,嘻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瑾芸抬起头,金二糖和卓雨寒已经走出门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他们听没听到还是一个未知数。

走出屋外,金二糖见四处没人,小声在卓雨寒的耳边说:“雨寒姐,我的亲姐姐,这几天没见你,我想死你了。”

金二糖说着嘴巴就朝她的嘴边凑。

卓雨寒推了一下金二糖说:“正经一点好不,你这个坏东西,小心别人看到了呢!”

金二糖跟着卓雨寒回到她的寝室里,关上门,打开灯,就张牙舞爪地扑向卓雨寒,也没管她愿意不愿意就拥抱住了她。

没想到卓雨寒推开了金二糖,坐得离他远远的。

她认真地说:“你在你们村里忙不?”

他连忙解释说:“雨寒姐,我的亲姐,你不晓得,我这几天忙得连屁就没时间放。土豆基地上,一个尾巴非得割不掉,近万亩的土豆几乎全部都种上了,就只有那几亩地空着,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走在路上就看得到,明摆着,就是没人种,弄得我是焦头烂额,一点时间就抽不出来。”

“耶,那田里的主人呢?你们不是将农民匠思想工作都做通了的吗?你们做工作让他们种撒。”卓雨寒也替金二糖担心起来。

“主人田大志在城里打工,被人一拳打死了,弄到医院没抢救过来,家里人和亲戚朋友都在县医院里扯皮闹事呢!他们在医院里闹,医院又不满足他们的要求,晓得他们要闹多长时间啊,没准就要错过土豆的播种季节呢,你说我倒霉不倒霉!没办法,我抓着村里的支书郑世雄跟着我从田里跑到他家里,从他家里跑到城里,跑得非得精疲力竭,疲惫得要死!这不,我一有一点空隙就来看你了,喂,你让我好好看看,嘿嘿,你越来越漂亮了。”

卓雨寒心里是高兴的,可嘴里说:“你是来看我的?你说得好听得很呢,你来是想什么的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呀?切,你当我是傻子啊?”

金二糖傻笑了。

卓雨寒伸手翻了一下金二糖的领口,看了看问:“喂,你今天来的时候洗了澡的不?”见金二糖摇了摇头,她又说,“哼,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