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对你哥是言听计从,你哥对郑支书一招手,郑支书就跟在你哥的后面,跑得脚后跟打股。嘿嘿,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秦白眼嘴里说着,眼睛也没闲着,四处看了看,又低头盯在了邹春丽的手上。他拿起她的手,用自己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碰着。
邹春丽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一咬牙,一歪头说:“切,我是问你现在想做什么呢?”见秦白眼看着自己,眼睛不停地眨着,她喘着粗气,更直接地说,“呵,我有什么好看的呀!嗯,现在……我爸妈都不在家呢……”
秦白眼来的目的就是想和邹春丽亲热,他一听邹春丽这么说,不用说,自己的愿望马上就要变为现实了。他的心就紧张起来,身子竟然发起抖来,嘴里也不晓得说什么了。
秦白眼语无伦次地说:“嗯,我晓得,是的,家里没人,你一人在家……喂,你真好看!我好想,好想……”
秦白眼眼睛直勾勾盯着邹春丽的身子,真想大胆一回,手伸了几下,却没有敢伸过去。
邹春丽估计秦白眼这下是要采取行动了的,就轻声说:“嘻,你想做什么?嗯,莫等我爸妈回来了就做不成了……”
邹春丽的意思是你想什么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了!
秦白眼感到浑身发起热来,他放开了邹春丽的手,一咬牙,伸长胳膊就去抱邹春丽的身子。
抱着了邹春丽,只见邹春丽不仅没有拒绝,反而还闭上了双眼,很显然,她是在迎接自己。
秦白眼看了看她紧闭着的双眼和微张的嘴唇,接着视线就往下移,从脖子移到了她的上身,他解开了领口下的扣子……
在动手之前,他没有忘记朝房门外瞧瞧。
没想到这一瞧就坏大事了,不能往下进行了,只见邹春丽的老妈项成花不声不响站在房间门口!
我的老天呀,邹春丽的老妈项成花什么时候从天而降的?
吓得秦白眼立即松了手,股一掂,身子溜下了铺,两脚站在地上,腿弯子只晃悠。
他结结巴巴地说:“婶,您,您……回来啦?”
心里还说:今天是怎么啦,没脚步声不说,怎么连咳嗽声也没有了呢?
真是走钢丝打喷嚏,好险啊!
邹春丽一睁眼,看到了老妈,她不好意思地说:“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邹春丽的老妈项成花没有理他们两人的,她锁紧眉头说:“我又没到哪去,在菜园里呢。嗯,我回来做晚饭,可水缸里没水了。”
项成花说着两只眼睛就看着秦白眼。
秦白眼尴尬不已,听了邹春丽的老妈项成花话,立即借坡下驴说:“喂,水缸里没水了?好,我去挑水。”
秦白眼趁机离开了邹春丽的房间。
秦白眼到厨房里一看,水缸里的水做晚饭绰绰有余。不过,秦白眼还挑起水桶就去挑水。
心里还嘀咕:水缸里明明有水,竟然当着我的面说没水了,那个老婆子不是想找一个借口把我支开吗?
麻辣个巴子,那个老婆子想跟她的闺女说什么呢?
133、力气大
见秦白眼挑着水桶走出了院子,邹春丽的老妈项成花坐到床沿上。
她小声对邹春丽说:“喂,春丽,你和书勇两个人躲在房里做什么呢?”
邹春丽看了看老妈,小声说:“没有做什么呀!”
项成花不放心,她说:“上回你肚子里长了一个大瘤子,我们误会金医生家的那个小子金二糖了。听你哥说,到现在人家还恨着你哥呢!喂,春丽,你才二十岁,离结婚还早着呢,上次只是一场虚惊,你可别再弄出什么事情来,让你爹妈没脸见人啊!你哥是村里的领导,你莫弄得让你哥在村里直不起腰杆子,说不起大话啊!”
邹春丽不好意思了,她用手捂住脸说:“哎呀,妈,你在瞎说什么呢!我和秦书勇两人没有做什么哩……”
项成花当然不信呀!
她眼睛盯着床铺上的床单说:“哼,你还说没做什么,我进屋的时候,脚步那么重,你们也没听见。我已经站到你们跟前了,见他还把你抱得那么紧,手伸进了你的衣服里面,你告诉妈,你们那是做什么呢?”
邹春丽不耐烦地说:“妈,你在说什么呢,那个秦书勇胆子小着呢,我和他处了这么长时间,他只拉一下我的手,你在家呢,时不时来‘咳嗽’一下,他敢做什么呀?”
项成花也没看到秦白眼做出过格的事,听邹春丽这么说,她总算落下心来。
邹春丽的老妈项成花笑着说:“你们没做什么事情,嘿,这好!你长大了,我和你爸也不能一天到晚都看着你。那个秦书勇就跟一只公狗似的,馋得很,一天跑你儿跑好几趟,不停地眨眼睛动眉毛的。他要是没什么歪主意,他会跑这么勤么?喂,春丽,要是他想对你做什么,想欺负你,你就别理他,拒绝他,千万别让他得逞……你不晓得,我和你爸天天为你担着心哩。”
邹春丽瞟一下房门外说:“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秦书勇的胆子小得很,好像有点怕女孩子,你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欺负我呀。”
邹春丽心里正想尝试那个什么呢,巴不得秦白眼胆子大一点,怎么会不理他,拒绝他呢?
项成花看了看邹春丽的身子,皱起眉头问:“喂,春丽,你告诉我,你一月来一次的那事儿,来得正常不?”
“正常啊,怎么不正常哩?”邹春丽皱起眉头又说,“妈,你别提那事儿了,每月来那事儿的时候,肚子就疼痛,连续几天就像害大病的,真要命!唉,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一个头……”
听了邹春丽这话,邹春丽的老妈项成花就更放心了。
她看着邹春丽的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里真想笑。
她笑着说:“你随我,我年轻的时候每月就有几天,折腾得真难受!喂,我听你大嫂说,她来那事儿从来没有疼痛过,到时间就来,两天就干净,干净了就屁事没有了。”
邹春丽苦着脸说:“还是大嫂好,唉,老天爷为什么要折磨我呢?”
项成花说着走到堂屋里,见到秦白眼挑着水回来了,就大声说:“喂,书勇,就挑一担算了,歇一会儿,你帮我把那几根柴火劈一下,嘿,你就在这儿吃晚饭,我来做饭。”
秦白眼挑着水,看了一眼项成花说:“好!我把缸里的水挑满了,就把那几根柴火劈了。”
秦白眼帮邹春丽家卖命地做着家务活,是忙得满大汗的。
邹春丽躺在床铺上,无所事事。她听到秦白眼在院子里的劈柴声,想着他那胆小如鼠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白眼挑了水,劈了柴,虽然忙碌,也很累,可他精神振奋,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
正准备到厨房给老婆子打下手帮忙做饭的,邹春丽起来到屋后上了茅房。
回到院子里,就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