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来,安培简直都快要崩溃了。听到东城区的三井株式会社小笠原科长的住宅被支那人攻破之后,安培郎大为惊恐,三井家族的恐怖他是知道的,旦惹得这个家族生气了,后果非常的严重。
无奈之下,安培少佐只好让他这位师弟前去东城区指挥前线的战斗,而他自己则是留在指挥部坐镇全局。
然而就在饭岛少佐走后不久,城西区的宪兵司令部外围却出现了小部队,这支部队人数只有十人左右,人手支冲锋枪。这些人度奇快,根本不掩饰自己的行踪,路狂奔向着宪兵司令部杀了过来。
安培郎此时正在宪兵司令部紧紧盯着墙上的地图想办法,边沙上的唐国生正在瑟瑟抖。安培郎少佐厌恶地看看眼前的这个支那人,不悦地问道:“唐桑,你地住宅有没有地道地干活,我们正面进攻的部队的进展并不顺利,如果有地道的话请说出来。”
提起这事情唐国生就火大,原本对于日军给他修筑的那样豪华的府邸唐国生是很满意的,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这样了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但是个偶然的机会唐国生却现了些不和谐的东西,这座看似豪华安全的大寨子中有猫腻,那些看似坚固的钢凝土碉堡确实很不错,但是在他家大寨子下面却是有条很窄的地道,地点直通他的卧室,而地道的另端则是直通日军附近的个据点。顿时他也就明白了,日本人根本就没安好心,所谓的豪华大寨,实际上就是个大监狱。
那些看似坚固的对外作战保护他的碉堡,实际上也是对付他自己的,只要日本人愿意,他这个看似风光无限的唐少爷会在第时间成为日军的阶下囚。
恼怒的唐国生不着声色地找来数十个手艺精湛的瓦工师傅,用了个多月的时间,愣是在日军毫无防备的时候将这条地道堵死了,并且还将些毒蛇之类的毒物放到了地道中,前段时间日军个据点中生了毒蛇毒死日本兵的事件,其实那些毒蛇就是从地道里逃出去的。
同时唐国生更是让这些人加固了日军给他修建的那些碉堡,并且还将原来碉堡的对外攻击性大大加强了,唐国生这么做方面确实为了提防路军游击队的攻击,另方面何尝也不是为了防止日本人对他下黑手。
安培郎少佐这样问,完全是在试探唐国生,唐国生何许人也,尽管他能力低下,但是他的头脑却并不简单,从他刚刚到了阳谷县不到个月他就摸清了阳谷县所有势力的底细这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只不过唐国生这个人生不逢时,爹不疼妈不爱爷爷不稀罕,有个疼他的伯父还是个大汉奸。
这样的生活背景让他倍感压力,唐国生的见识还是有些的,深知这个时候能力越大死得越快。日本人作为个想要吞并中国的侵略者,它既不希望中国出现团结致的国民政府,当然也不希望出现个雄才大略的军阀汉奸。日本人想要的就是个既能替他们能背黑锅又能替他们筹集粮饷的傀儡,傀儡是什么,傀儡也就是木偶。
此时的唐国生也看清楚了,他二伯父的这个所谓的山东省主席也就是个被日本人操纵着的木偶,他和他的二伯父现在正在上演着场傀儡戏。明白了这点的唐国生自然也清楚了自己在阳谷县到底是个什么地位,皇太子不是,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就如同刚才,安培郎这样问其实就是对他的种极度的蔑视。
已经忍了快两年的唐国生现自己已经快要到了极限,在济南的时候,尾高龟藏中将都对他很是和蔼,怎么到了地方他就被人蔑视成这样。他想不通,但是他却很清楚安培郎现在还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唐国生也就无所谓地说道:“安培太君,我的寨院是太君给安排的,有没有地道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说完之后,唐国生有些不屑地看了看安培郎,然后拿着水杯继续把玩着。
“嘎,唐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大日本帝国的诚意。要知道你的伯父是怎么当上山东省省主席,你这是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污蔑!你......”安培少佐怒声道。
“别你你你的,你应该知道我二伯父担任哪个所谓的省主席也不容易,这个职位分量你应该知道。哼,马良6青那几个老东西不愿意碰那个屎盆子,我二伯父给顶了,怎么,你想拿我怎么样。别说你的分量不够,就算是你的上司濑川四郎少将也不行。嘎谁也会说,但是你要清楚我现在的分量。”唐国生冷冷地说道。
说实在话,他唐国生不怕安培郎,在阳谷县他就是太子爷,尽管这个太子爷还只是个傀儡式,但是唐国生还是不在意个的日军少佐的话。反正他在阳谷县也呆不了多长时间,十天也罢,十个月也行,反正是不会过年。
“嘎,唐桑,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不待安培少佐说完,唐国生就打断了他的话,大声说道:“嘎你娘个蛋,安培郎你个狗娘养的,老子不怕你,你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你也别恐吓老子,有些东西你比我自己更清楚。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外面的那些刁民吧,也许他们会突然打到你的这个指挥部也说不定,你和我怄气是最不明智的.....”
唐国生的话音还未落,外面便传来鸡烈的枪炮声和喊杀声。
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马铮所部的行动(第八更)
第五百零章:马铮所部的行动
突然响起的枪声顿时让争吵的两个人面面相觑,愣了愣神,还是安培少佐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吼道:“卫兵,外面是怎么回事?”
“报告少佐,是支那人打过来了,他们正向着我们的宪兵司令部杀了过来,今村少尉正在指挥警卫小队反击。〈 >>>.〕}1〕]}.)〕”
“纳尼?嘎,支那的部队怎么会出现在我们指挥部的干活,你地快快地给饭岛君报信地干活,让他尽快支援我们,快快的。”安培气急败坏地吼道。
这下他可是真的懵了,这场仗打得太憋屈了。敌人明明只是支那个的地主护卫队,论实力连二流的算不上,就算是皇协军都比他们强,但是怎么会让他们千多人焦头烂额呢。
仗打到这个份上,责任必须要有人承担,而他自己则是责无旁贷。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安培敏感地现这支部队似乎有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