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谢知婧的邀请】(1 / 1)

重活了 尝谕 1 万汉字|119 英文 字 29天前

第213章【谢知婧的邀请】

墅二层,主卧室内。

任昊和衣冠不整的几女对视在一起,一时间,众人全都愣在了那里。任昊是没想到能看见如此令人心悸的画面,几女是没料到任昊真的会进屋。

“你给我出去!”

最先喊出来的是夏晚秋,满脸怒色的她一把抓过床头的双人小薄被捂在胸前,将黑色文胸和肉色丝袜埋进被窝里。顾悦言和范绮蓉衣冠倒还算完整,她俩倒不怕被任昊看见。只是穿了紫色内衣的谢知>,被任昊的眼睛占了便宜。

不过,谢知却身子微微后靠,眯着眼睛盯着任昊,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

范绮蓉一看,咬了咬下嘴唇,拽起夏晚秋的被子就往谢知身上盖,直到将她上半身遮挡而住,蓉姨方是气呼呼的瞪了任昊一眼:“还傻看什么!都说了不让你进来的!”

任昊脸上一红,激起群愤的他马上一个扭身,踱步出了屋子,可脚步徒然一顿,他原地想了想,又是折身看了回来,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呃,我不是故意的,听你们里边吵架,我怕咳咳那什么不早了,都睡觉吧?”任昊不想她们再激战下去,大家好不容易能保持和平共处,万一把关系闹僵,可就不好办了。

“你困了你睡”谢知睫毛儿上下扇了扇:“我们还得再玩会儿”

这时,就在任昊想着再劝她们几句的当口,身后传来开门的声响,旋即,崔雯雯的声音飘了过来:“昊,怎么啦?”

任昊想也没想就飞速后退,咚地一声将门合上,干笑着看了眼崔雯:“哦哦,没事没事,姨她们正玩扑克牌呢,我让她们睡觉,她们说还得再玩一会儿。”

崔雯雯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款精致地电子版。略一沉吟。走上去两步要拧开门:“是挺晚地了。得叫我妈睡觉。”

“呃。别别。好不容易放两天假。让她们多玩玩吧。”任昊捏了一把汗。忙将崔雯雯握在门把上地手抓住。拉着她往楼下走。崔雯雯脸上立刻红扑扑起来。扭扭捏捏地跟在任昊身后。回头看了眼。却没有再说话。

当天夜里十二点。

躺在床上熟睡地任昊被对面夏晚秋房间地关门声吓醒了起来。

哐当!

这一声响动竟夹杂着几分怒意。看来,脱衣扑克的赌局,夏晚秋是以惨败告终地。几女兴致也真高,一个破扑克,都能打六个小时。

不过,任昊也明白,这种赌博输的不仅仅是衣服,更多的则是面子。

即便都是女人,但当着另外三人地面脱得一丝不挂,也是件极为尴尬的事情。

第二天清早。

吃过早餐地任昊坐在餐桌边儿品着茶,眼神瞄向几个女人,顿时觉得如坐针毡。夏晚秋和谢知>在沙上抢着遥控器,崔从中调解着。顾悦言摸着肚子在角落的躺椅上看着前几天新买的言情小说。范绮蓉板着脸一下下擦着厨房的玻璃。

难得的休息日,不过,大家情绪看起来都不十分高涨。

任昊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他左右看看,先是走去厨房,随手从煤气管子上拿起一条抹布,“蓉姨,我帮您擦。”范绮蓉凝眉瞅瞅他,轻轻将他手中的抹布夺了过来:“用不着,陪你们家晚秋去!”

“这个”任昊摸摸鼻子,见得范绮蓉不理自己,他有些讪讪然,想了想,悄悄退出厨房,走到看书的顾悦言面前,试探道:“姐,你喜欢看言情小说?我同学那儿有几本,明天我去给你借来吧?”

顾悦言抬眼瞅他一眼,淡淡一摇头,什么也没说,继续。

得!

任昊心说,我也没怎么得罪你们呀,咋都不理我了?

正当他向长沙上走去时,崔雯雯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喂哦,舅妈嗯,正看电视呢一会儿?哦,好好对,刚吃完早饭我妈估计嗯您等等”崔雯雯捂着话筒对谢知>道:“妈,舅妈问您中午去不去她那儿吃饭?”

谢知抿着茶水慢慢一摇头:“累了,妈想跟家歇歇。”

崔雯雯哦了一声,拿起手机:“舅妈,我妈说不去了嗯,那我一人过去吧好嗯,我知道嗯,舅妈再见”

每隔几个星期,崔雯雯都要去薛芳家里吃顿饭,跟众人告了个辞,她从谢知那里要了两百块钱,便拿着月票夹出门坐车了。

不过多一会儿。

谢知、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竟然全部坐在了沙上。任昊一看几人地架势,立刻躲得远远的,并且竖起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

她四个声音挺大,丝毫没有避讳任昊的意思。

“晚秋啊”谢知笑呵呵地看着她:“昨儿个是不是冻着了,要不咱今天别玩儿了,最近天气冷,我怕你身体受不住啊”

夏晚秋脸色微变,撇嘴瞧瞧她:“我不像某些人,身体素质那么差!”语气一顿,夏晚秋沉着脸庞盯着电视屏幕:“姓谢的,别高兴的太早,昨天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这个时候,任昊万万没有想到,从来都不声不响地顾悦言竟然插进了一句话:“知姐,其实你跟夏姐都算输了,你最后还剩一条内裤,可你来之前却穿得西装,而夏姐只穿了衬衫,你比她多了件衣服吧?”

顾悦言的加入,顿时让火药味越加浓郁起来。

谢知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把目光放在了范绮蓉身上:“绮蓉,时间还早,你们今天也没啥急事儿,我看呢,咱们不如再来一局,如何?”

范绮蓉看看她们三人,“可以。”

“你们的意思呢?”

“我无所谓。”

“好,那就说定了,一会儿吃完中午饭就开始。”

夏晚秋哼了一声,不知何时,一叠新扑克已被她拿在手里:“要玩就现在,干嘛等到中午!”

“好,现在就现在,去哪?”

“还是老地方!”

?”

“走!”

几人非常迅速地决定了继续,齐刷刷地占了来,鱼贯一般涌入主卧室。任昊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想上去劝那么一句,然而,任昊自己也知道,他的话,怕是没人会听的。任昊拍着脑门郁闷了好久,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

于是乎,任昊暂时也不管她们了,抽了几根烟,旋而去到欧尚超市买肉买菜,回到家就奔去厨房,准备给她们做顿丰盛地菜肴。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眼看快到十二点,任昊的菜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逐想上去叫她们吃饭,可有了昨天地教训,任昊琢磨了一下,还是用手机打到了家里的固定电话,接电话地是范绮蓉,听得出她地呼吸稍显急促。

“饭熟了,你们下来吃吧。”

范绮蓉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嗓子,就直接挂下电话。

十分钟后,四女依次下了楼,洗手落座。

任昊把菜一盘盘端上桌,趁着这会儿工夫,他观察了一下几人地表情。谢知>依旧笑眯眯的模样,也不知道脱了几件。夏晚秋面无表情,似乎没怎么输。顾悦言垂着眼皮,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唯有范绮蓉跟她们不太一样,蓉姨面色通红,微微低头,似乎谁也不想见,神色之中,稍稍有些羞赧地尴尬。

看来这一局,是蓉姨脱光了。

胡思乱想间,任昊口干舌燥了起来,咳嗽一声,赶紧为她们准备筷子。

“哟,今儿啥日子啊,弄这么多好吃的”谢知咀嚼着菜肴,不住赞许地点着头:“好手艺,一道菜比一道菜香,呵呵,雯雯可没这口福喽”

夏晚秋不说话,只是夹菜吃菜,很机械化地动作。

范绮蓉吃了一口油菜,直到咽下了肚子,方是看似不经意地来了一句:“我们家昊的厨艺,自然是没的说,连我都比不上他呢,嗯,知>,一会儿还继续吗?”

谢知笑着耸了耸肩膀:“我随便,主要还是听你们的。”

一向不争强好胜的蓉姨此时也有了一雪前耻的念头,可见,面子这东西有多么可怕。范绮蓉再一个看向顾悦言:“悦言?”

顾悦言当然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轻轻一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没等范绮蓉问,夏晚秋就主动道:“我吃饱了,去楼上等你们。”

得!下一次的“豪赌”也被订了!

输人想一雪前耻,赢的人想乘胜追击,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而且加上任昊这个因素,恐怕,战局不会在短时间内结束。

吃过饭,任昊郁闷地现,客厅里再次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无所事事下,他拿起电话跟姜维、蒋贝贝等人了会儿电话粥,甚至还跟卓语琴聊了十几分钟,挂下电话看看表,呃,刚是两点钟不到。

“写脚本吧,尚晴那边儿正催呢”

任昊一直写脚本的时间放在上课,难得的休息日,自然想好好放松,可别墅里的气氛着实诡异,想来想去,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暂时压下躁动地心情。

继凉宫春日的忧郁后,任昊还先后递给尚晴两部动画,都是短篇,十一集到十三集的那种,算算时间,稿费也差不多该到了。这部新动画,任昊狠狠下了一番工夫,因为这部片子跟以往不大相同,它是一部有着系列版权的动画高达。

高达是日升公司的,如果动用它地世界观,势必会造成侵权,但任昊跟日升已经合作过不是一次两次了,高达SEED正在放映,而尚晴与日升的讨论结果是,下一部高达的脚本,交给任昊来制作。

高达是日升地招牌动画,为了避免损失,势必要求精益求精,任昊完成的反叛地鲁鲁修便是类似于高达系列机甲动画,所以,日升对任昊还算放心,不怕他把高达系列的名声给毁掉。

而任昊要做地,就是将高重现在纸张上,当然,那些印在脑海里的机体设定、人物设定、音乐插曲,他也不会放过,这些可都是一块块肥肉。

然而,这钱却不是那么好拿的。

相比于以往地动画来说,高达00中的人物关系,势力组成,甚至比鲁鲁修都要复杂一倍,给人一种很乱很杂的感觉。任昊记得自己第一次把高看完,脑子里都还有些晕乎呢,更别说要将其细节都描述清楚了,很有难度。

就这样,一个下午地时间,任昊都在叼着签字笔挠着头,进展极慢。

当感觉到疲惫时,他抬头看了看挂表,好嘛,都七点多了!

走到客厅准备饭菜,结果现,范绮蓉等人竟是没有下楼,看样子,似乎还在战斗。任昊暗暗叫苦一声,也不敢上楼,打了电话叫她们下来,旋而将中午的剩菜剩饭用微波炉热了热。

嗒嗒嗒嗒

稀稀拉拉地拖鞋声踩在了楼梯。

这一次,看来是夏晚秋输了。她咬牙切齿地沉着目光,踏着重重的步伐向前走着,小拳头死死攥在两侧,脖颈上的那抹酡红之色格外显眼。

就像任昊预料的那样,当晚饭结束后,夏晚秋提出了继续战斗的要求,除了范绮蓉略微有些犹豫外,其余两人都立刻点头同意,无奈,蓉姨只能舍命陪君子。

“先等等”任昊叫住了她们四人,小心翼翼道:“老玩扑克还不腻味喽,我看麻将不错啊,要不你们打麻将得了?”之所以提出这个方案,是因为卧室里没有麻将桌,她们如果要玩的话,只能在客厅,那样,有任昊这个男人在,想必她们也不会玩脱衣服的游戏了。

不过,任昊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话语权,几女只是看她一眼,脚步都没停地朝楼上走去。

唉,她四个肯定是杀红眼了。

任昊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若自己跟姜维等男生玩这种游戏,眼见着自己衣服一件件变少,和周围几人嬉笑的目光,恐怕,自己脸上也得挂不住,更别说她们几个关系不太和谐的女人了,甚至可以预

人早晚有彻底撕破脸的一天。

咋办啊咋办啊

打是亲骂是爱的话,任昊已然不抱希望了。

天色渐黑。

太阳公公在消失的刹那,甩出了自己最后一丝光芒,漆黑地夜空慢慢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来气。

与此同时。

客厅的电话的来电显示里蹦出了崔雯雯的手机号码,她说薛芳非要留她住下,晚上不回别墅来了,还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任昊,让他第二天帮忙将书包给她带去学校。任昊满口答应,并叫她睡觉前别忘了吃药。

“得跟姨说一声,正好,劝她们早点睡觉。”任昊一边想着,一边走上了楼梯,拐了个弯儿,最后站在了主卧室的门口,清清嗓子,对立面大声道:“姨,雯雯说晚上不回家了,跟薛姨那里住,嗯,你们也别玩了吧,咱们看会儿电视?”

门内,一声不耐烦地女声回应道:“知道了”

任昊站在门口等了等,却不见她们打开门,无奈摇了摇头,正想转身下楼,谁知屋里却有人嚷嚷起来。

“姓谢的!你玩得起玩不起!”这明显是夏晚秋的嗓音。

“我这不是脱衣服了吗,咋叫玩不起?”

范绮蓉地语气也稍显不悦:“大家的筹码都是一样地,拖鞋,袜子,裤子,外衣,衬衣,内衣,内裤,一共七件衣服,可你怎么出来八件,而且,你见过谁穿两条丝袜上街的,这不是明摆着作弊吗?”

夏晚秋恨恨道:“这个不能算,你两条丝袜必须都脱了!”

顾悦言也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成了众目之矢地谢知笑道:“我脱了其实也没啥,不过道理咱们得先说清,先,咱们之前设定赌注的时候没有规定不能多穿衣服吧?我无论披上大衣棉祅,还是穿两条丝袜,都不违反规则,再来,你们咋知道我平时没有穿两条丝袜的习惯呢?”

“姓谢的,我算看透你了,开始你说卡也算衣服,我就没好意思理你,呼,你越来越过分是不是?”

范绮蓉道:“这牌没法玩了!”

谢知道:“说起来,我还有三件衣服呢,而你们一个是两件,一个是一件,只要在玩一把,就全都结束了,呵呵,现在你们倒说不玩了?好算计啊,是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牌确实没法玩了。”

任昊跟门外听得直冒虚汗,用袖子擦了擦,咚咚拍着门板对立面大声道:“冷静,大家都冷静一下,呃,出去喝杯茶吧,我弄了点水果,都是你们爱吃的。”说罢,过了一会儿,屋里却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任昊把耳朵贴在门上,哭丧着脸巴巴听着。

屋内的几女似乎进入了僵持阶段,谁也没说话。

任昊不是没想过下楼拿钥匙冲进去,可毕竟几人都没穿衣服,自己去了,恐怕会起到反效果,前后考虑了一会儿,任昊还是原地没动,静静趴在门上偷听着。

她们算是积怨已深吧?

唉,这可怎么是好?

终于,在两分钟后,谢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好吧,我退一步,这局作废,咱们可以从头来过,不过先说好,下一把就凭自己本事了,我可以多穿衣服,你们当然也可以。”

“这样不好,倒不如把规则完善一下。”范绮蓉冷静地提议道:“大家都是七件衣服,同一个起跑线,不管穿多少,如果七局失败,那就必须脱掉所有衣服。”

谢知笑道:“这是竞争,就有输赢胜败,你们为啥如此强调公平公正呢?谁有本事穿百八十件衣服,那也算能耐,前期的准备一样重要,归纳到胜败里面,这有什么不好?”

这或许就是性格上的冲突了。

范绮蓉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性子温和,自然追求公平公正。

而谢知>则是讲究为了达到目地可以不择手段,她喜欢动脑子,越复杂,她越感兴趣,越能从中牟利。

谢知道:“换句话讲,大家都可以用自己的办法多穿几件衣服,也是同一个起跑线,这很公平嘛,穿的多了,自然在之后地牌局里占据优势,穿的少了,那是技不如人,处于劣势也无话可说,悦言,晚秋,绮蓉,据我所知,你们带来地箱子不少,里面全是衣服吧,而我的箱子你们也看到过,缪缪几件西装而已,说起来,反倒是我处于劣势呢。”

夏晚秋开始是打算跟这里长住一段日子,甚至连过冬的衣服都拿来了。顾悦言最初衣服较少,不过怀孕后,她便打算跟别墅里生下孩子,也趁着肚子将将可以隐瞒的当口,回家拿了不少东西。衣服最多的人,便要属范绮蓉了,她准备去南方,几乎所有的衣物都搬到了别墅里。

范绮蓉依然不同意:“你这么说,自然有多穿的办法,再,雯雯的衣服你也一样可以利用地,怎么会处于劣势呢?”

谢知呵呵笑了笑,点着下巴在三人脸上扫了一圈:“小昊肯定也在门口偷听呢,有些话嘛,我想在这儿说一说,呵呵,大家各自打着什么小九九,咱们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反倒没什么意思了,这样,玩牌脱衣服的目的,无非是让对方丢脸没面子而已,根本得不到其他的利益,不过看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啊,嗯,我有个提议,能让输的一方脸面无存,不知道你们感兴趣不?”

四人经过两天的拼杀,积怨已深,争得就是一个面子。

夏晚秋淡漠地看看她:“你说。”

“这个提议,对你们最为有利了。“谢知>笑着竖起一个手指头,轻点了自己脸蛋儿一下:“其实,我地脸皮很薄的,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种事,恐怕呵呵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三人脸色齐齐一变。

谢知回头看了眼门外:“小昊,准备准备,咱们五个一块玩!”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

第214【脱,脱,脱】

知回头看了眼门外:“小昊,准备准备,咱们五个”说罢,谢知先一个穿起衣服,将衬衫和西裤慢慢拿在手里,瞧着目瞪口呆的另三人笑道:“瞪那么大眼睛,你们不是怕了吧?”话音里,挑衅意味十足。

夏晚秋的脸色最为难看:“不行!”

谢知瞅瞅她:“你跟小昊是男女朋友吧,你敢说他没见过你光溜溜的模样吗,这就是了,对你来说,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小昊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呵呵,我就不同了”

“你们吻都接过!”夏晚秋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鬼才信他没看过你身子呢!”

谢知无辜地耸耸肩:“你爱信不信,危险与利益并存,你想让我脸面无存,又不想自己丢脸,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谢知把视线挪到顾悦言身上:“悦言,如果小昊进来,这里就咱俩吃亏最大了,你觉得呢?”

顾悦言看着门口想了想,也拿起西服穿上了衣服:“我随便。”

“随便的意思就是同意喽,绮蓉,你呢?”

范绮蓉的态度比夏晚秋还要坚决强硬,他断然摇摇头:“没得商量!绝对不行!”

“为什么?”

范绮蓉的脸颊不自觉地火热起来,她咬着下嘴唇道:“昊是我外甥!怎么能让他看我总之,我不同意!”

夏晚秋沉思般地看看范绮蓉地表情。脸色微微一变。余光又瞥瞥谢知>。一边拎起身边散落地衣物。一边沉吟道:“好。一起玩就一起玩!”

“晚秋你!”范绮蓉瞪着她。

谢知呵呵笑了笑:“还记得小昊订地规矩吧。如果大家意见有分歧。就少数服从多数。我。晚秋。悦言。三人都同意了。那么绮蓉。你也得无条件服从吧。呵呵。不过。你若是不想一起地话。也没关系。那就我们四个人玩喽。”

对范绮蓉来说。自己地面子都还算其次。主要地一个原因。她不想让任昊看到其他女人地身体。然而看着几人沉默了片刻。范绮蓉心下轻轻一叹。从那次床底下相遇地事件推论。任昊该看地怕是早就看了吧?

范绮蓉没答应也没不答应。默默穿着衣服。一言不。

门外。

任昊都听傻了!

让我也加入?

扑克牌?

脱衣服?

任昊怦然心动,对男人来说,这种机会一辈子或许都没有一次,能和四个大美人玩这种游戏,那简直

可偏偏,任昊又想到一句话,利益往往与危险并存,眼前,看似是个充满诱惑的牌局,实则却是个危险的大火盆,一个不慎,很可能引火焚身。就在任昊衡量利弊的时候,主卧地门吱呀一声打了开,顺着谢知>身侧向里看去,无论夏晚秋还是范绮蓉,均已穿好了衣服,陆陆续续走出来。

“姨,这个嘛,咳咳,我看我还是不来了,你们玩你们的吧。”

谢知>头也不回地往次卧室走,背对着任昊笑吟吟道:“大家都去穿衣服吧,能穿多少穿多少,不过,只能算穿上的件数哦,拿在手里的可不行。”范绮蓉第二个出了来,咬牙看看任昊,没说话,直接走去楼下放行李的房间。

任昊把求助的目光放在夏晚秋和顾悦言身上,俩人出来后也没理他,各自回了自己地房间。

任昊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站在原地挠挠头,琢磨了不多久,他干脆呼出口气,快步回屋,也做起先的准备。他虽然想看几女脱光了衣服的模样,但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按照她们先前的规则,应该是只要一人没了衣服,那牌局就会结束,当下,任昊只是多穿了一件衬衫,就再没加衣服。

大学三年地全部课余时间,他几乎都是与扑克打交道的,任昊对自己的牌技还算很有信心,之所以不多穿衣服,正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计划,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任昊就故意输牌,把自己的衣服输没了,牌局自然结束。

这样虽说看不到诱惑的镜头,但至少可以避免矛盾激化。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任昊是不会放过那令人喷血的画面地。

“唉,随机应变吧”任昊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抽了根香烟提了提神儿,最后挂着一幅慷慨就义的表情毅然冲上了主卧室,谁知道,十分钟过去,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到,几人似乎还在穿衣服。

繁星点点。

深邃的夜空被漫天星辰点缀起来,不时闪烁着妖异的光泽。

嗒!

最先走进卧室地谢知将屋顶吊灯关上,顿时,房间陷入了黑暗的状态,拖鞋声响起,谢知>离席梦思床越来越近,紧接着又是一声嗒,她俯身将床头墙壁上地壁灯打了开,浅黄色的光晕挥洒在房间,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地舒适感觉。

任昊坐着的地方是床体地正中位置,臀部卡在两个枕头中间,背部开在床头。

谢知>也没跟任昊说话,悠然自得地微微曲腿,在床尾处慢慢坐下。任昊惊讶的现,谢知>裤子里好像穿了条保暖裤或类似秋裤的衣服外,竟然跟方才一般无二,西服,衬衫,内衣,内裤,西裤,秋裤,丝袜,鞋子,似乎只比原来多了一件,嗯,最多也不过九件衣服。那么,她去了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了?

难道姨想故意输给她们?

不能吧?

还是>姨对她的牌技也很有信心?

紧接着进来的,是一身厚重装束的夏晚秋。任昊一看,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笑岔了气。她头上是两顶落在一起的遮阳帽,有一顶还是任昊的,夏晚秋上身穿了一件妮子大衣,从领口看去,里面好像有两个西服领,厚度而言,任昊推断她应该是勉强穿了三件衬衫,她的裤子也肥肥厚厚的,臃肿异常。

谢知也是噗嗤一声掩嘴笑了起来,捂着肚子,好似看了一场郭德纲相声似的。

夏晚秋眉梢一黑,埋着沉重地步伐费力地坐在床边,不过看得谢知>竟然没穿多余

,不由得稍稍惊讶了一下。

范绮蓉和顾悦言也陆续走进来,她俩跟夏晚秋打扮差不多,稍显臃肿,不过倒没有夏晚秋那么夸张。

“嗯,都准备好了吧?”谢知憋着笑意的眼眸看看他们:“那我说一下规则吧,既然是五个人,而且大家都穿了不少衣服,如果一局一件的速度脱,恐怕明天早上也没个输赢,那么,就得稍微变化一下了,我的提议是,捉黑A,被手持黑桃A地人捉住的输,每个都要脱一件衣服,而放跑了的赢,放跑几个,黑A持有就要脱几件衣服。”

“如果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了呢?”

“嗯,我打个比方吧,如果两个人在黑A之前跑了,另两个人被黑A抓住,那么,黑A将脱掉两件衣服,被他抓住的两人也要各脱一件,如若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第一个跑了,那么,除黑A外的所有人均要脱一件衣服,还有个规则,就是持有黑桃A的人,可以开局之前将黑桃A亮出来,也既是所谓地鸣牌,如此的话,衣服会叠加为原来的两倍,本来要脱一件衣服的话,也要脱两件。”

“要是鸣牌的黑桃A被全体抓住,就要脱八件衣服喽?”

“是这样地,对了,还有头鸣也是翻番的一种,即所谓第一张牌就是黑桃A,如果在第二张牌抓起来之前,黑A持有鸣牌,便是头鸣,惩罚或奖励变成原先的五倍,嗯,规则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

谢知看着他们轻轻一点头:“那就开始吧,第一把是抓到黑桃三的人先出牌,以后呢,则是上一把的黑桃A出牌。”谢知从西服的兜口里掏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没开过封地,她撕开塑料包装,将扑克自绿色盒子中取出来,刷刷刷地熟练洗着牌。

与此同时。

几人各自找着座位。

任昊没动地方,仍然靠着床头,盘腿坐在正中间。他的左手边是范绮蓉,右手边是顾悦言,因为两人裤子很厚,所以没办法抬腿上床,只能半靠在床头处支着身体。任昊的正对面是谢知>所在的床尾,右手斜对面,则是夏晚秋的位置。

“好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再洗一遍。”谢知把洗好地牌丢到正中央,夏晚秋看了看,拿在手里随意洗了洗:“抓牌吧!”

刷刷刷

那一摞扑克渐渐变薄。

任昊看着手里的一叠杂牌,微微皱眉,牌面小牌居多,不是很好。于是,他习惯性地观察着其余几人地表情,想从她们脸上或去谁是黑A的信息。

“一对3。”顾悦言先出牌。

“俩5。

“对J。”

“不要。”

任昊打得很为难,他既要观察牌面,又要注意几女间气氛地变化。第一局结束,任昊心里渐渐有了底,不过,却是叫苦不迭。每当自己管上其他几人的牌时,对方都会用一种很幽怨地眼神看自己一眼,好像有些生气的感觉。

任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装作啥都看不到,硬着头皮按照自己的思路打牌。

第一局的黑桃A在范绮蓉手里,任昊跟谢知>先她一步清了牌,所以,范绮蓉脱两件衣服,夏晚秋和顾悦言各脱一件。

蓉姨褪下的是一个针织毛线帽子和拖鞋,那黑色西裤地段露出深肉色的丝袜,看样子,是穿了两条,颜色才如此之深。

这局紧紧属于试探,大家都没什么损失。

第二局开始,火药味慢慢浓郁了起来。

和先前的规则不同,这次一脱可没准就是四件八件,等于一下子就可能被扒光,大家每打一张牌都相当谨慎,生怕出错。因为衣服穿得多,一局两局她们可能还输得起,然而,运气不好的话,连输三四把,可就没有退路了。

任昊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道,擦了把虚汗,丢出三张牌:“五六七,同花顺。”

“JOK,顺子。”夏晚秋满脸严肃。

谢知吃吃一笑,想了想,随手甩出三张牌:“QKA,顺。”

每当听到A时,大家的精神都会略微集中一下,看得谢知>那张牌,均是一愣神儿。

黑A!

黑桃A在谢知手上!

煞那间,一股范绮蓉、夏晚秋、顾悦言对视一眼,产生了一股同仇敌忾的情绪,一起对付起谢知。

OKA是顶天的红花顺,根本不可能管上,于是乎,谢知>继续出牌:“3456789,有人要吗?”既然她能亮出黑A,应该就有了十足的把握,谢知>已然算好了牌面,知道他们出牌差不多了,肯定没有如此连续地顺牌,这才敢拍上一串小牌。

夏晚秋对着范绮蓉微微摇头,范绮蓉也是蹙着眉头,看样子,她们仨人都管不上。

“出牌吧”

谢知以优雅的动作捻出两张牌:“对2。”然后,她手里就只剩下一张牌了,如果没有对王的话,谢知就能把四人全歼,“我就赌两张王不在一个人手上,呵呵,要是被管上了,那我可傻眼喽。”

话里的意思,似乎手里那张牌极小,很可能是5以下。

迅即,范绮蓉、夏晚秋、顾悦言心中都是一紧,她们相互看了看,最终,把期待的目光放到任昊身上。任昊叹了一口气,摸着鼻子扔出大王和小王。

谢知脸色不是很好看,有点埋怨地瞅瞅任昊,一垂眼皮,将手中地扑克扣在了床面上,好似放弃了一般。

夏晚秋等人一时间气势大盛,接过任昊打出的一个对子,刷刷刷刷,将手里牌一股脑地出了去,最后留下一个小对子,被范绮蓉接过。

不过一会儿,夏晚秋、范绮蓉、任昊均是没了牌,唯有顾悦言手中单牌太多,被谢知拿下了。

顾悦言吐出一口气,低头将到脚踝的丝袜脱掉。

谢知>则蹬掉了拖鞋,除去的西装,甚至还解开了衬衫扣子,将白衬衫丢在了床尾。不过,她衬衫的里面,仍然有一件深紫色的休闲衬衫,所以,还不至于春光外露。可看姨地打扮,似乎只要再

,便要露肉了!

任昊喉结涌动,强自移开视线。结果,这一动作被范绮蓉现了,她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在任昊腰际狠狠拧了一把!

“呃,洗牌洗牌”

任昊忙做精神抖擞状,两眼目不斜视地盯着扑克,不敢再多看一眼。

夏晚秋抱着肩膀看看谢知>:“只要一个人脱光,牌局就结束,是吧?”

“对的”

诚然,谢知还有至少两条丝袜没有脱掉,可毕竟她的丝袜不是顾悦言那种只到脚踝的,她穿得可是丝裤袜,想要脱掉,势必得先将裤子脱下,如果在裤子和上衣之间选择,想来姨一定会脱衬衫。

就比上下其手,同时向一个良家女性胸部和下体袭击,对方重点防护的一定是下面。

不得不说,谢知已然进入了最危急地时刻,仅仅两把牌,就要面临露肉的危险,可见竞争的激烈程度。她第一道防线马上就要破掉,夏晚秋和范绮蓉,定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一追到底的机会,几人若是联起手来,就算姨心机再深,运气再好,恐怕也无法躲过去。

不过,老天爷似乎站在了谢知的一边。

接下来的两把牌里,谢知牌势极凶,都是第一个跑掉地,幸好她不是黑桃A,不然几人都欲哭无泪了。

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的衣服渐渐变少,几乎只剩下的衬衫西裤,离露肉的第一道关卡也着实不远了。倒是任昊,蔫巴巴的不说话,却从头至尾都没脱过一件衣服。不管他地牌好与不好,任昊总是能抢先一步走在黑A前面。

谢知若有所思地看了任昊一眼,笑笑:“行啊,牌技不错嘛”

任昊苦笑一声,却不说话。

在第五局的时候,谢知地好运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一把打到最后,黑A终于也暴露了出来,是任昊。

然而,夏晚秋和范绮蓉齐心协力打压的对象,却不是任昊,而是谢知>。

>姨地手里是一对K和一张八,本来的话,对K是任昊绝对管不上地,谢知>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得到出牌机会地她,毫不犹豫地先出了对K,留下一张八,就准备出手。

谁知道,本来应该针对黑A的夏晚秋竟然出了对A压死了谢知,甚至,还放出了一个小顺子,卡死了她那手里唯一一张牌。

范绮蓉顺势接过出牌的机会,刷刷刷刷,将手里的几张牌全部扔了出去,夏晚秋与她配合默契,等范绮蓉一走,她也将牌一股脑甩了出,剩下一个小对子继续卡主谢知。

谢知脸上霍然变色,委屈般地咬咬牙,却没说话。

顾悦言手里是一堆垃圾牌,早都放弃了。

任昊手中是一对O和一张王,和一张三,如果接过夏晚秋的对四,再打出张大王,那么,任昊也就赢了。可看到谢知>看极为委屈地表情,心中徒然软了下来,“我不要,>姨,给你车。”

夏晚秋看看他:“对四你都管不上吗?”

任昊摇摇头。顾悦言虽然有对7,但她还是知道应该跟黑A作对,而不是谢知,所以,顾悦言也跳了过去。

夏晚秋的对了谢知>车,她终于将手里那张小牌出了去,随后,谢知瞅了任昊一眼,浅浅勾了勾嘴角,以她算牌的技术,当然知道任昊手里有个对子,不然,以任昊的谨慎,是不会率先将黑A露出来的。

“大王,对Q,3。”接过谢知的牌,任昊也出手了。

看到两张Q时,范绮蓉和夏晚秋都是蹙了蹙眉头,也明白他是故意放谢知一马地。

任昊轻轻一叹,心知蓉姨和晚秋对谢知很不友好,从方才的牌局中更能看出,几人几乎有点死破脸的味道了,如果再这么下去,怕是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突然,任昊心生一计,左右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还十分可行。

“唉,终于到我脱了”任昊轻松地笑了笑:“其实,我要是想赢,晚秋和蓉姨也跑不了的,不过突然觉得有点热,脱三件衣服正合适。”任昊把拖鞋和袜子脱掉,又是抖了抖衬衫,将其扔到身旁地椅子上。

夏晚秋听任昊这么说,脸色也好看了一些。

“贫嘴”范绮蓉美目白了他一眼:“口气不小,听你的意思,一直都让着我们呢?”

任昊理所当然地耸耸肩:“那当然了,不过从现在起,我可不让你们了,有本事尽管来吧,我也没几件衣服了,但在这之前,肯定能让你们脱得精光。”任昊的话,无疑是在向在场的四个女人公然挑衅。

任昊的目的,就是要极其群愤,让四女同仇敌忾,将矛头对准自己。

“好大的口气”谢知相当配合道:“洗牌吧,我倒想看看是你先脱光,还是我们先脱光呢”谢知那一个“我们”,已经有意无意地把几人绑在了同一个阵营。夏晚秋和范绮蓉听了这话,也不好意思再针对谢知了。

不过,她们地矛盾,也不会就因为任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消除。

在下一局抓牌过后。

任昊做了一个让他们错愕的举动鸣牌!

任昊把黑桃A一亮,示意赌注翻番,随即接着上一把也是黑A的优势,先出牌,直接打出了一个从三到J的大顺子,然后,一个小对子做了个铺垫,用对2了回来,最后,将手中剩余地纸牌全部甩出去。

完胜!

任昊还很可气地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咳咳,每人两件哦。”任昊对自己地计划暗暗赞许了一下,不但能解决几女的矛盾,还能养眼,简直是一石二鸟啊。

让任昊兴奋地是,四人的外套都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若是取下两件衣服,势必会露出肉来!

“狗屎运”谢知嘟嘟囓囓了一句,慢慢走到地板上,让几人诧异地是,她竟然没有选择先脱上衣,而是直接解开腰带,脱掉了裤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