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血在门口,是谁恶作剧么这么高档的公寓也有突然,一段模糊的记忆从脑子里跳了出来。
她昨天晚上在电梯里碰到什么来的那个貌似还一直跟着她到家门口敲了半夜的门。
皱了皱眉,艾茉莉还是回身去洗手间取了强效去污杀菌剂,将门口那一滩血处理掉。
虽然公寓楼层有负责卫生的人,但这种东西被人盯上了就很难解释的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到恩和齿科中心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中午。闹市区反而不好打车这一点让艾茉莉深深地感到无力。坐不习惯地铁,只能打车。小时候爹地倒是想过给她买车,可这妞儿一年到头都不见得出去一两次,买了也是放在那儿结蜘蛛网,完全没必要。
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她是个异类,可这并不妨碍她热爱这个世界。
“艾小姐。”顾诚人推了推眼睛,一丝玩味的笑意从眼中闪过。
艾茉莉脸色淡淡地坐在诊疗床上,并不理会顾诚人语气中的揶揄。
“片子我看过了,今天就可以进行治疗。”顾诚人见艾茉莉不乐意搭理他,轻咳一声示意艾茉莉躺好,自己则戴好了口罩拿了镜子和牙钻。
“可能会有点疼,如果疼得厉害就哼一声。”口罩后面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艾茉莉躺好张大嘴,眼珠转了一圈,静静地等着
“嗡啪”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心中叹了口气,她就知道。断了吧断了吧就说牙钻肯定不行的。她好歹也是吸血鬼,要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摆平,跟人类还有个毛区别了。
顾诚人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抱歉,工具出了点问题。”
艾茉莉无奈地想要起身告辞,可还没等坐起来就被顾诚人温和却不容反抗地给按回到诊疗床上。
“不用担心。”顾诚人笑着说道。
艾茉莉别开脸翻了个白眼,你就是换了金刚钻来,也一样钻不开她的牙啊轻易不认输真是人类的一大缺点。
顾诚人换了一颗钻头,手微微用力,钻头被一层毛茸茸的光包裹了起来。
艾茉莉正看着无影灯上的天花板,丝毫没有注意到钻头有什么问题。
“嗡嗡”牙齿传来的触感告诉艾茉莉,她的牙,被钻开了。
额艾茉莉一惊,下意识地弹了起来。顾诚人眼疾手快地固定住了艾茉莉的头,才没有发生牙钻戳进牙龈的惨案。
“艾小姐。”顾诚人无奈地责备道,仿佛在教育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治疗的过程中不要随便乱动,很危险的。”
哎呦,这要是一钻头下去,别说牙龈了,头骨说不定都碎了。倘若是一般的钻头也就算了,加了念进去的,一个不留神如花似玉的小丫头就被爆头了。
艾茉莉满脸惊恐的表情。卧了个大槽这世上竟然有能钻开吸血鬼牙齿的东西上帝在上,开什么玩笑啊
突然,一阵刺痛,艾茉莉下意识抓住顾诚人的胳膊。顾诚人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手劲果然了得。
虽然以前不觉得艾瑞克的手劲有多重,可如今看来,这个物种确实凌驾在人类之上。
牙齿开了洞,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因为牙根发炎,要上一两日的药消肿,然后才能将牙根神经取出来。
直到走出诊疗室,艾茉莉整个人都懵懵的。
她的牙齿被钻开了啊这不科学。
顾诚人低头在病历上写着治疗进度,眼睛忍不住瞟向满脸迷茫的艾茉莉。
等一下,肩膀上那只手是怎么回事
艾茉莉今日穿了一件米白色兔毛的连衣裙,全身上下只有一个珍珠扣的胸针,肩膀上那只青灰色的手绝逼不可能是装饰品。
顾诚人盯着那只手一凝神,便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艾茉莉身后。
额这算是中西方文化激情碰撞么
“艾小姐,这两日要来上药。消肿之后就可以继续治疗了。”顾诚人笑着走了过去,似无意地抬起手抚了抚艾茉莉的肩头。
艾茉莉满脸迷茫地看着顾诚人,脑子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肩膀上的那只手被顾诚人碰到,仿佛被电到一般缩了回去。
“你说什么”艾茉莉眨眨眼,问道。
顾诚人别开脸低头笑了笑:“上药消肿了就能拔掉牙根了。”
艾茉莉猛然惊醒,不对啊,吸血鬼的神经都是死透的,怎么可能拔掉牙根就再也不疼了
“那个顾医生,我的情况有点特殊。拔掉压根真的就不再疼了么”艾茉莉嘟囔着问道。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毛会牙疼。
顾诚人点点头,一脸笃定:“再疼你来砸我招牌。”
艾茉莉眼神飘远,砸了你招牌我还是疼有个卵用啊
顾诚人送艾茉莉到齿科中心门口,背在身后的手竖起双指。那道黑影本想跟艾茉莉一同离开,却被一道金光给缠住动弹不得。
“找她没用,不是一个体系。有事你跟我说,是冤是怨,小爷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了。”顾诚人嚼着笑看着那道黑影。
黑影缓缓地转过身来,一道若有似无的声音飘了过来:“我的头不见了”
顾诚人想了想:“头长什么样你还记得么”
黑影:“”,,;手机阅读,
===NO.15 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衣柜里大多数是白色和黑色的衣服,白色居多。
从未安稳地睡过一夜好觉,多半会在0点被吵醒。被吵醒的时候脾气很不好。
早餐一定要吃,比起咖啡,更喜欢喝热可可。
坐地铁上班,阴天的时候自己开车。车是直接从国外运过来的,是别人答谢的礼物。
经营一家齿科中心,上班的时候多半在睡觉或者看电影。
没有几个朋友,每周末去左家吃一顿饭。
自己也会下厨,可做出来的东西总是难以下咽。
无聊了那么长的时间,最近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顾诚人支着脸颊看着坐在他雪白沙发上浑身是血的无头人,心里默默叹气又要换沙发了。
“先说说,你是怎么死的吧。”顾诚人的语气如同心理医生一般。
无头人沉默了一会儿:“被人杀了。”
顾诚人翻了个白眼:“废话,怎么个意外死法都不可能这么整齐地把头搞掉好么。跳过,直接说重点。杀你的人,你还有印象么”
无头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很冰冷。”
顾诚人默了个,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瓶酸奶:“是女人么”
无头人似乎愣了愣:“为什么这样问”
顾诚人挑了挑眉:“你手里拿的不是杀手的鞋么”
人在拼命挣扎的时候力气可是很大的,这会儿别说扯下一只鞋,掰断钢刀都是小意思。
无头人举起手中的鞋,似乎在凝视没有头不知道是不是在凝视,半晌才说道:“不是的。我不记得了。”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