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都跳出来为楚牧峰说话。
而这只是开始。
“我也有话要说!”
第三个站起身的是山城警备厅刑侦处的副处长秦建祖,他带着几分怒色望着张道池,目光从那些训导处的人身上扫过。
“你们来的倒是够快够整齐的,看你们这番气势汹汹的架势,像是不把楚班长带走誓不罢休。”
“那么我想要请教下,你们给出的第三条罪名行凶杀人,他是杀谁了?又是谁被他杀死了?咱们破案讲究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说杀人了,总该有尸体的吧?那么请问,尸体在哪?”
尸体?
从哪里找尸体?
我们这里就只有举报信,想要找尸体,难不成我们还得从太平间给你鼓捣出来一具来吗?
听到这个问题,训导处的人都有些傻了眼。
他们是谁?
是训导处的人。
在这中央警官学校中就没有谁敢忽视他们的存在,那些学员看到他们都会天然带着几分畏惧。
可眼前这群进修班的学员们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敢出言挑衅。
他们这是疯了吗?
这是准备拿我们立威不成?
“我也有话要问!”
第四个站起来的是津门警备厅刑侦处的副处长郑穗治,他振振有词地说道。
“三条罪名分别是巨额财产不明,逼良为娼,行凶杀人!我就纳闷了,你们训导处的人到底是相信这些不知道谁编造的莫须有罪名更多些呢,还是说相信自己人更多些?”
“我们是被选送过来进修深造的,我倒想要请教下你们训导处的各位,你们清不清楚我们的作息规律时间表?”
“我们每晚都是要回宿舍休息!我们从第一周到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可能说离开咱们学校的监督视线,虽然不能说每时每刻都在你们的眼皮底下,但基本上都在掌控之中,你们说楚班长就算是想要做那些事,有这个时间吗?”
“还有作案动机呢?”
“只是凭借几封可笑的举报信,就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抓人,我觉得你们训导处的行为需要反思,不要总是觉得你们是高高在上,身为学员就理所当然接受你们的质问。”
“要知道,这里是中央警官学校,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学校的颜面,别自己亲手葬送掉。”
疯了!
你们都疯了吗?
知不知道我们是训导处,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训导处的这帮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不轻,脸上全都露出惊愕之色来。
张道池更是傻了眼。
这番话要是杨首隶说出来的,我不会觉得有多奇怪,毕竟杨首隶是站在楚牧峰那边的,谁让他也是叶鲲鹏的人。
但你们这些学员为什么会这样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力挺楚牧峰?
楚牧峰是什么时候拥有了这么高的威望,能让你们这样死心塌地的跟随。
而且要知道,即便是张道池也不敢说对站出来的四位多加苛责。
金陵!
华亭!
山城!
津门!
这四个地方的警备厅地位超然,他只是中央警官学校的一个训导处主任,又不是内政部警政司,得罪一个楚牧峰已经算不错了,哪里还敢一口气得罪几个重量级学员呢!
同样懵圈的还有顾十方。
他原以为只要张道池出马,就能够将楚牧峰给带走,那样的话,只要自己这边稍加运作,就是能够将这盆脏水给扣实了。
可现在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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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峰就像是一颗耀眼的星辰,将进修班这些人给紧密团结起来。
这样的团结力量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李五省都不可能轻松压下来。
毕竟说到底,中央警官学校只是学校,永远不可能行使内政部警政司的权力。
而这帮来进修的,也不是普通学员,都是拥有实权的天骄,背后都有背景。
要是因为学业不精被责罚那也就算了,换做其他事想让他们低头,还挺难!
坐在轮椅上的金君集脸上闪过一抹苍白之色。
“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离开几天而已,进修班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
要知道他没有走之前,就算是这个班里面有谁是站在楚牧峰那边的,也不会说表现的这么直白。
现在这几个人竟然没有一点想要遮掩的意思,就这样毫不犹豫站出来,让自己还怎么去兴风作浪呢?
“楚牧峰真能随意抹黑吗?”
此情此景,让金君集陷入到深深怀疑中。
这才只是开始。
随着这四位学员的先后发问,跟着又有几个学员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他们盯视着张道池的目光是那样愤慨和不满。他们都是从刀枪剑影中走过来的人,又怎么会将张道池这种纸上谈兵的人当回事。
你是这所学校的训导处主任不假,但归根到底还是一点,我们在这里你是校领导,我们离开,你又算哪根葱?
真当你是内政部警政司的人吗?
“张主任,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吧?我们虽然是来进修的学员,但我们不受你们管制,你这样大张旗鼓的过来要带走楚班长,于情不通,于理不明。”
“说的没错,楚班长的为人品行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难道说发生这种事,校方不是应该站在我们这边说话的吗?”
“即便是不站在我们这边,好歹也要调查清楚再说话吧?你们这样做简直就是颠倒黑白,让我们寒心。”
“训导处主任,教务处主任,你们两位联袂而至,应该不只是为了楚班长吧?我就说金君集怎么都这样了还来坚持上课,原来是有原因啊。”
这话说出来的刹那,所有人的眼神全都看过去。
金君集脸色如同猪肝,无比尴尬地坐着。
即便是那些之前跟随着金君集的人,看过来的眼神都流露出几分不满。
要知道他们是想要跟着金君集做事,但这个的前提是做事要光明磊落。
毕竟他们每个人也都是警界优秀之人,你要是说玩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当他们还会心服吗?
张道池摆明是不准备讲道理,无视掉所有人的意见,大手一挥,盯视着楚牧峰直接呵斥道:“楚牧峰,你这是要公然抗拒校方调查,聚众闹事吗?”
唰唰。
所有人的视线又全都投射向楚牧峰。
这件事的主角是他,那么楚牧峰是怎么想的?是准备服软认怂?还是和他们一样强势反抗呢?
服软吗?
楚牧峰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笑容,事情都已经这样,你觉得我还有服软的可能吗?
我要是现在服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