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波及到的,这样一来,是能成功瓦解行动处的力量。”
“第三,就是我觉得这事即便魏师碑处座知道,估计也是会站在楚牧峰这边。即便是不会明打明的站过来,也肯定会两不相帮。”
江声最后这话说出来,唐敬宗的眼皮不由微颤。
这话说的没错。
真当行动处是铁板一块吗?
不是的。
别说是行动处,就算是自己的情报处不也是这样的吗?自己掌握着情报处,下面的副处长们又各自有着自己的力量。
魏师碑这个行动处的处长,有时候是未必能够调动关耀穗的。
现在有这种能敲打关耀穗的机会,魏师碑是肯定不会错过的。
“你说的对,不过这事今晚是不能再折腾的,明天再说吧!你给延立德那边说声,从现在起,谁都不准接近阎泽的监牢,他的枪决命令等到明天我见过局座后再说。”
唐敬宗沉声道。
“是!”
……
深夜。
魏公馆。
秘密监狱那边发生的事情想要隐瞒住魏师碑是不可能的,所以说他在第一时间就知道。
前来禀告这事的就是他的心腹顾治君。
就是那个曾经和楚牧峰前往伪满洲国的顾治君。
只是楚牧峰的军衔已经是少校,而顾治君依然是上尉,是行动处的科长。
“你说这事怎么办?”魏师碑醒过来后就坐在书房中,眼前摆放着一杯刚沏好的热茶,在袅绕的青色烟雾中,他眯缝着双眼问道。
顾治君在过来的路上早就想好对策。
“处座,您之前不是说过的吗?阎泽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要是说这颗炸弹爆炸的话就爆炸了,可要是说没有爆炸成,就会引火烧身的。”
“所以说这个案子您当时是没有去碰,是交给了副处长关耀穗处理。而关耀穗那边竟然是直接就要将阎泽枪决,他没想到的是,在枪决前的今晚,会被楚牧峰碰到这事。”
“这么说的话,阎泽是命不该绝。”
顾治君眼神锐利。
“既然阎泽死不了,那么就要发挥出来他的最大价值,我觉得就这事咱们可以作壁上观,在最关键的时候一脚将关耀穗的所有势力全都踢开。”
“那楚牧峰那边不追究他的责任?”
魏师碑问道。
“责任是肯定要追究的,而且咱们还必须从重的追究,这样的话,能让局座那边好处理。”
顾治君微笑着说道。
“对!”
魏师碑满意的冲着顾治君点点头,这话说到他的心窝上。自己这边强势追究,楚牧峰这次将加藤剑郎抓回来的功劳就会被抵消。
这样的话,戴隐也能够很好的面对楚牧峰,不至于说楚牧峰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你身为局座,却是一点封赏都没有。
“一直以来唐敬宗都是稳稳的压制着咱们行动处,这次我看他还怎么说。”魏师碑玩味的一笑。
“那咱们就等明天再说。”
“等着吧!”
秘密监狱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后,很快陷入平静中。
最无语的就是死掉的范俊伟。
一个强出头却被枪决掉的可怜虫。
……
翌日。
军统局总部。
当戴隐走进办公室后,龚恭就跟随着进来,将昨晚发生的这事说了一遍。
在听完后,戴隐的神情是波澜不惊的,没有说动怒,也没有说厌恶,就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仿佛这事根本就无足轻重似的。
“看来这个郑中原还算是有点运道,要不然的话,也不能被他碰上了楚牧峰。”
“这也说明,咱们当时的布局是没错的,郑中原这颗棋子是起到作用了。”戴隐抚摸着茶杯,云淡风轻的说道。
“是,幸好他找到了楚牧峰,要不然咱们还得想别的招。”龚恭微笑道。
很简单的对话,却透露出一个天大的秘密。
郑中原竟然是戴隐安排的一颗棋子!
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戴隐这是在做什么?
626、瓷都
“这件事,唐处长和魏处长估计都会来找您汇报,到时候您看要不要给他们说说?”
龚恭轻声细语地问道。
“这个!”
就在戴隐这边刚想要说话回答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从外面敲响。
都不用猜,戴隐便直接说道:“应该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让他们进来吧!”
“是!”
果然。
当办公室的房门打开时,走进来的是唐敬宗和魏师碑两人。
他们是在门口碰见的,也没有说多少客气话,就相约来到这里求见戴隐。
“局座!”
“找我有事?”
戴隐稳稳的坐着。
“局座,我来是想要给您汇报下楚牧峰的事,这个家伙昨晚闯祸了。”
唐敬宗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哦,闯什么祸了?说来听听。”
戴隐淡然道。
“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说完后,唐敬宗肃声说道:“我知道楚牧峰这样做是不对的,范俊伟毕竟是典狱长,还轮不到他来裁决。”
“但这事是事出有因的,他也是想要为阎泽洗刷冤屈才这么冲动做事的。我希望局座能看在他刚刚立下大功的份上,饶恕他这次的冲动。”
“饶恕?”
戴隐手指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的瞥视过唐敬宗后看向魏师碑。
“师碑,你也是为这事过来的吗?”
“对!”
魏师碑坦然说道:“我也是为了这事过来的,毕竟这事的监管权和审问权都在我们行动处,发生这种事,行动处是肯定要向您汇报的。”
“在我过来前,关耀穗已经命令阎伯吹前往秘密监狱,依然是准备将阎泽枪决的。”
“嗯,我知道了!”
戴隐慢条斯理的说道。
知道了?
这就没有音了?
就只是这样吗?
看到戴隐的神情,唐敬宗和魏师碑都露出一种无语的疑惑表情。
但两人是没有谁敢正面询问的,毕竟戴隐不说,他们是不敢追问。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阎泽的问题上是糊涂了?”
戴隐忽然问道。
“不敢!”
两人连忙不约而同的回答。
话是这样说,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阎泽的问题这两位处座其实都是有所怀疑的,毕竟阎泽之前是做过那么多有利于军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说叛国投降呢?
况且他也没有背叛的理由!
但这事既然是关耀穗拿出来证据,戴隐盛怒之下下达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违背的。
毕竟为了一个阎泽,得罪和激怒戴隐,是不值当的。
现在看来,这事仿佛是有内情的。
“龚恭!”
戴隐没有继续说,而是扫向身边。
龚恭立刻站出来,看着两位处长微笑着说道:“唐处长,魏处长,其实整件事都在局座的掌控中,阎泽不是卖国贼,他就算是被审问被判刑,却不会真的有事,到最后关头他是会被救出来的。”
轰!
这话说出来后,唐敬宗和魏师碑瞬间就恍然大悟。
就说的吧。
一向做事精明如狐的戴隐怎么可能说在阎泽的问题上犯下这种错误。
阎泽到底有没有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