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再次闪动,现出一个绝美的女仙。八姑的第二元神顺利化作人形,对着文琪和英琼等人隐匿的地方招了招手,对四人说道:“姊姊得了神秘前辈高人的惠赐,免去了魔火炼体之厄,如今更是功候大进,就连雪魂珠都彻底炼化了,几位弟弟妹妹也无需在此出手,不过姊姊还是要先谢过弟弟妹妹们,不如到姊姊的洞府里歇息片刻。”
八姑虽然没说神秘前辈是谁,可是英琼和若兰可是心有灵犀一般,猜测八姑遇到的前辈可能就是自己那位神出鬼没的祖师了,也只有这位祖师,才有这般手段,无声无息地就帮助八姑恢复了肉身。更令二女熟悉的,就是那种收拾尚和阳的手段,嗯,对,就是打人嘴巴!与灵云相处的四个月时间里,除了修炼,就是向灵云、朱文和金蝉请教如今江湖上正邪各道的高手,尤其是这些高手的特点,
其中白谷逸和朱梅两位师叔祖更是让英琼和若兰记得十分清楚,打耳光,就是这两位的典型手段,尤其是英琼可是见过矮叟朱梅,并且见过矮叟朱梅在林晓面前是什么样子,那么,有其师必有其徒,林晓的手段英琼也能猜出一二来。所以,英琼和若兰心中有了猜测,自然而然的面上就没有了惊奇之色,倒是让八姑另眼相看起来。
只是八姑经那人出手,自身少了一个劫数,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众人正说着此后的行止,凌空却飞来一个妙龄女尼,身后还紧随着一幢彩云,正是灵云与轻云还有秦家姊妹几人。那妙龄女尼正是摩伽仙子玉罗刹玉清大师,因为知道八姑想着借魔火炼体的时机,将原本冻僵的肉身回暖,正是危险万分的取巧之法,所以十分不放心,终究还是向优昙神尼请示了机宜之后,匆匆赶了过来。按照玉清大师原本的想法,此时八姑正应当在尚和阳魔火之下,苦苦支撑,自己来了正好可以将尚和阳赶走,然后帮助八姑复体。
只是来之前,得十分清楚,玉清大师也没有注意,而此时亲眼目睹之下,却发现八姑竟然完好无损地坐在那里与英琼等四人说话,让此前玉清大师安排灵云等找凌浑求取九天元阳尺和聚魄炼形丹的用处落了个空。
不说玉清大师那里心生疑惑,灵云等四女可没有这么多想法,都是为了八姑而高兴。众女你一言我一语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补充了完整之后,玉清大师这才明白,为何自家师父优昙神尼对此语嫣不清了,感情是有了前辈高人出手,而那位前辈可是连优昙神尼都算不清行止的高人!
536抓壮丁
众女说得兴高采烈,准备一起回返峨眉,正当灵云急着让紫玲取出弥尘幡之时,文琪笑着说道:“众位姊姊要走,也先得数数人数啊,别少了人,还得回来找。”众女急忙清点人数,却发现果然少了一个,正是此前峨眉弟子中的小透明~苦孩儿司徒平。
见众女面色紧张,玉清大师急忙说道:“适才看到咱们一起说话,那司徒平眼见得无处插话,就独自一人到了别处歇息,”说到这里玉清大师捂嘴一笑,“却是合该这小子运气,有一位久不出世的前辈高人看中了他,暗中传音给我,说是要借司徒平办上一件小事,所以贫尼就没有提前告诉大家。”
众女这才放下心来,倒是开始着急起来合着烟中神鹗赵心源等人一起大破青螺峪了。
青螺峪本身布下了八方埋伏,要是尚和阳还在,就算免不了被打破的结果,也能多抵抗一阵子,可是只剩了毒龙尊者、独角灵官乐三官、万妙仙姑许飞娘三人为首,带上滇西八魔和一干四处招请来的散修妖人,又哪里是凌浑为首的众小辈弟子的对手——仅仅朱文手里的天遁镜就是这些人的邪法、魔法的克星,五彩金光只消放出来,遇到邪法、魔法和相应的法宝,就是立时破去,人也随后就被飞剑斩杀。
再加上还有一个因为大弟子中了白眉针而引来的青海教掌教的天灵子(藏灵子)暗中出手,别说是滇西八魔请来的散修妖人,就连八魔自己都连连被杀,就连逃走都走不掉。金蝉和朱文更是在此一役中大放异彩,而紧随其后的就是秦家姊妹的弥尘幡了。
再说那个暗中出手带走了司徒平的人。那人也是神通广大,要不是不想引起峨眉弟子们的误会,暗中给玉清大师传音,还真是无声无息,就连与司徒平定下姻缘的秦家姊妹留给司徒平的独角神鹫,都被那人轻易降服,要不是那人知道独角神鹫的来历,更能直接斩杀。要知道活擒可比斩杀要难上很多,可即使如此,依旧没有耽搁几个呼吸,就被拿下,可见那人的本事。
只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那人本事的确高强,可也要看是在谁面前。
那人送走了司徒平,还没转身就被人一把捏住了后脖颈子,嗯,还不是真的人手,而是一只真元法力所化的大手——“先天一气大擒拿手!是谁在作弄老夫?!”那人大吼,使劲而低头、摇头,双手也运足了法力掰住那只法力大手,向左右奋力挣扎。
然并卵。那只大手不仅牢牢地攥住了他的脖颈,而且还让他的双手犹如蜻蜓撼树一般,无力可施,而耳中却听到了一个充满了揶揄的声音:“小驼子儿,要是能让你挣脱老祖我的掌握,那对得起谁呢?”
那人听了这句话,全身上下立刻脱力了一般软了下去,双手也自然垂下身侧,一脸谄媚的说道:“原来是您老人家,可是嚇了弟子一跳,还以为是被哪个魔头妖人偷袭了呢。”
“滚!你个小驼子儿苦头还没有吃够,是不是觉得经此一劫,因祸得福,法力修为大进,这天下就没有奈何你的人了?”
“不是,不是,哪里,哪里。这还不是这么多年没有向您老人家请教,以为您老人家早已飞升了吗?所以也想狂妄一番。”
“行了,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前倨后恭的德性。今个儿让那小娃娃替你送信,是不是怕你那荆妻不让你进门啊?”
“嘿嘿。”没露面的大手主人说完,口中的小驼子就只剩了苦笑。
“说来也是老祖我的缘由,谁让你小子接了呢,不过想来你也知道当时凤儿也是一时在气头上,只要过上些时日就会过去,你就不知道早早前去服个软儿,做个小儿,讨个好儿吗?还害得凤儿差一点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