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也是不可能了,他总感觉这一指峰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再加上凤火天的态度,还有那些长老们谈及一指峰时是谈峰色变,仿若这一指峰这的不是一处善地。
“算了,初来乍到,还是别出去探个究竟了。”夜羽暗叹一声。
然而,就算夜羽他没有出去一探究竟的打算,可是外面却时不时的传出一阵阵让人感到心悸的声音,似风声,又仿佛有人受到了恐怖的痛楚,又仿若是有人在那撕心裂肺的哭泣,非常怪异的声音从洞外飘了进来。
“仙瞳,开!”
夜羽没有释放神识,而是开启了普通的仙瞳,他想用瞳力一看究竟。
这样也保险很多,瞳力并不会有灵气波动,也自然不怕被人给察觉,只要没有人亲眼看到他瞳孔的变化,那他拥有仙瞳的秘密就不会暴露。
“嗯?”
夜羽眉头渐渐的蹙起,他有点不信邪,可是他瞳力看到的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望不穿这浓郁的黑夜,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夜羽霍的站起身,他整个人站在洞口处,双目所看到的却是一片片浓郁到极点的黑气,就像是修真界流传的魔气,而且是滔天至极的魔气!
到底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
这种像是墨鱼喷吐出来的黑气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出现的?
夜羽用那普通的仙瞳想要一看究竟,很可惜,哪怕他拥有如此瞳力也还是无可奈何。
“万花筒仙瞳!”
夜羽心中大喝一声,随即开启了万花筒仙瞳,他可不想自己身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还不得而知,那种非常被动的感觉不是他想要的局面。
非常庆幸,万花筒仙瞳终于不再被阻挡,他那双如同宇宙瀚海的双眸,将一指峰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他也看到了黑气的来源,也知晓了那似风声又像是哭声的声音到底是何物所发。
“这…这还真是……”
夜羽有些无语了,随即他就取消了万花筒的形态,将双目变成了普通的眼眸,并且他转过身回到了洞府中,他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原来黑气的来源居然是丹酒子的臀部所放的一种‘气’,夜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不过他看到丹酒子是满山遍野的狂奔,并且还是身无一物,也就是世人所说的裸奔了。
丹酒子一边鬼哭狼嚎,一边狂奔,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连串的黑雾,如果没有亲眼目睹的话,夜羽还会以为那黑气真的是魔气或者是其他物体,可他亲眼看见是丹酒子的屁股所放出来以后,他是立马关闭了洞口,甚至还有些干呕起来。
实在是太恶心了。
难怪丹酒子之前严重告诫他,无论看到什么,或者是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去,否则后果自负,这次还真的是要后果自负了。
夜羽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用万花筒仙瞳去调查,如果他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没事了。
不过经此一役之后,夜羽也留了个心眼,那就是以后如果在一指峰,夜晚一定要关好洞门,并且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大事,他都不会踏出洞口一步了。
“他应该是中了某种毒吧?”
夜羽知道丹酒子的症状应该是中毒了,否则怎么可能放那种黑色的屁,并且都将整座一指峰都缠绕住了,这也难怪为何他在山脚下看到的石碑有些奇怪,原来那石碑已经被下了一些隔离气息的禁制了。
丹酒子甚至不知道他的秘密已经被人给发现了,而且发现他秘密的居然是他白天新收的开山大弟子,如果丹酒子得知的话,肯定会无地自容了,好在丹酒子如今的状况不是很正常,再加上夜羽没有释放神识,而是使用瞳力,所以丹酒子没有发现夜羽的异常。(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情如丝,念如梦
人生如旅,亦哭亦歌,曲终人散时,不过是痛者自痛,伤者自伤。一场梦境,一场繁华,荣华谢后,君临天下。转身离开的你,我用一辈子来忘记。
谁放了谁的手,谁比谁更难受?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会一直挂在心上。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人生最美的是过程,最难的是相知,最苦的是等待,最幸福的是真爱,最后悔的是错过。
有的人注定偶然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却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将它遗忘:?无论你在什么时候开始,重要的是开始后就不要停止,无论你在什么时候结束,重要的是结束后就不要后悔。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面戴白色面纱的女子,此刻正在一间木屋中,望着木桌上的一个古朴的木雕念念有词着。
这首词她不知道是何人教给她的,但是当她第一次听到这首词时,她心中也是颇为共鸣。
此女端庄的坐在木屋中的一张石凳上,木屋中的摆设非常的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外加一个石凳,除此之外就连镜子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就更别说梳子之类的了。
在白衣女子的身后还有一个穿着浅黄色花裙的女子,她只是无比安静的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后,出神的望着她心目中神圣不可轻犯的师尊,也就是东灵山的圣女,萧雨仙。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实在无法想象,原来高高在上的圣女也会像普通女子那般流露出思念的神色。
就好比是凡人界中的怀春少女一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圣女大人手中的木雕好像那个人哦,不过肯定不会是那个宇智波鼬吧,能够让圣女大人牵肠挂肚的应该就是传闻中天魔阁的圣子大人了吧。”
浅黄色花裙少女偷偷的看了眼圣女手中的木雕,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出言,她知道每逢每个月的今天,圣女都会一个人独自的在这看着木雕,虽然圣女没有说出来,可是她却能够感觉到圣女心中的酸涩与思念。
“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为何我会遗忘掉那段岁月的记忆?鼬先生,你如今在何方呢?你知道吗,一年多以前,我们外宗来了个跟您同名同姓的人,此人我也有所耳闻,不过他怎能与您相比呢?听说这个宇智波鼬说话带点结巴不说,更是在当日众长老们要择徒时,踉踉跄跄的摔了一跤,实在是有够可笑的。”
白衣女子并不知道身后少女心中胡思乱想的思绪,她目中露出迷茫还有深情的望着手中的木雕,此木雕是她亲手所刻,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