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1 / 1)

悠闲四福晋 鱼丸和粗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药致死。管好小厨房,她也放下了一半的心。

刚过六月,府里一切刚刚步入正轨,康熙就下令巡行塞外。并点了几位阿哥同行,四爷也在其中。

与往年不同的是,这次巡行要带家眷前去。被笑怡这只蝴蝶影响着,皇子府里大都没有侧福晋,也没有特别得宠的侍妾格格。旁的女人拿不出手,那这任务就落到了嫡福晋身上。

三福晋和五福晋来找笑怡,三人商议着要带去的东西。

“我们府里也没有个妥当人,这可如何是好?”

淑莹有些苦恼的说着,她们也搬了出来。但是有刘佳氏的前车之鉴,五阿哥再也不敢对侍妾格格之委以信任。

“那就让嬷嬷们管着吧?”

笑怡无所谓的说道,乌嬷嬷年纪大了,并不适合长途舟车劳顿。接到旨意要去塞外后,笑怡就请她帮忙看住府里。

“这,怎么……”

不止是淑莹,廷芳也有些不赞同。笑怡明白他们的顾虑,嬷嬷们毕竟是奴才。虽然大家都信任,可贸然掌家的话,会被说成不成体统的。

“我们府上,瑶儿和弘晖要去宫里。额娘身子不好,贵妃代我看着他们。我和爷都走了,府里并没有主子,空着一座府邸嬷嬷照看着,我觉得没什么大碍。”

笑怡特别加重了“没有主子”四个字,对面的两人豁然开朗。

“还是你想得明白,这一府的下人不就是为了伺候咱们的么?现在咱们走了,他们也没什么要紧事,要嬷嬷看着也行。”

淑莹也附和着:“也是,那几个格格,本身就是奴才。咱们身边的人,岂不是比她们要周到。”

一人一句,三人很快达成了一致。除了笑怡外,廷芳身边的嬷嬷是荣妃的人,淑莹身边的兰嬷嬷更是太后赏赐的,谁敢说她们不周到?就连乌嬷嬷,那也是早年在慈宁宫当过差的宫女。

胤禛晚上回来后,听着笑怡的打算,微微皱眉后又舒展开。

“爷可是觉得有点不妥?”

胤禛摇头,“爷看乌嬷嬷也是个妥当的,还是福晋想得周到。”

笑怡抿嘴一笑,“爷与贵妃娘娘说的一般无二,不过您放心,妾身是让宋氏和郭氏一起管着,然后乌嬷嬷从旁协助。”

如此,胤禛才算彻底放下心。让个奴才管家,外面会怎么传雍郡王府?

府里的人都是福晋手下的,虽然名义上是宋氏郭氏在管,但那些奴才肯定不会听他们的。这样既全了他的面子,又能让福晋放心,真是两全其美。

诚郡王府和五贝勒府,廷芳和淑莹也是如此做的。消息传到后宫,荣妃和宜妃更是满意。自家媳妇真乖觉,主动用他们送过去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媳妇孝顺,做婆婆的也就不会过分难为,两对婆媳间的关系又好了一层。

四爷几乎每年都要出门,收拾行李笑怡早就有了经验。只是,如何安慰弘晖是个大问题。虽然前世他以灵魂状态飘了几十年,但听别人说或者单纯的看到,和亲身体会过还是有很大区别。所以弘晖虽然阅历广,但心性并不是太成熟。

如一个普通孩子般,他怎么都舍不得自己的额娘。

“额娘,不走……”

“晖儿乖,景仁宫里有你的音音姑姑。瑶儿姐姐也会一直在那陪着你,过不了多久,额娘就会回来了。”

不管她说什么,弘晖就是不肯撒手,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爷,要不妾身留下来吧?”

四爷彻底黑了脸,好不容易能摆脱这个臭小子。没想到,还有不到十天就出发了,他却来了这么一出。

“折子已经交上去了,若是此时再说,恐怕有欺君之嫌。”

知道四爷在夸张,但笑怡只能无奈的看着儿子。弘晖一听对额娘不好,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不……离……额娘。”

笑怡把肉团子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瑶儿也拿来面人,跟弟弟说着音音姑姑的各种好处。

四爷站在那,对于哄儿子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心里有些动摇,要不就去请旨?这想法一冒出来,就被他压下去了。他实在舍不得这机会,一遍遍的劝慰自己,弘晖是儿子不能太粘着福晋。

说了半天,弘晖终于止住了哭声。小小的一团蜷在额娘怀里,撅着嘴一声声的叫着额娘。虽然口齿还不是太清晰,但话音中露出浓浓的委屈和不舍。

胤禛心中一股酸味冒了出来,这小子到现在还不能完整的叫阿玛。这一年多,他对他可不错啊。可不管怎么哄,儿子始终跟福晋亲,对他还不如福晋房里的几个丫鬟。

无限怨念中,端着热水进来的鼓瑟,突然感觉一股冷气包裹住了自己。六月底的天她打了个冷颤,瞅瞅外面的日头,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一顿恐吓加诱哄,弘晖终于不哭了。只是新的问题来了,出发前的几夜,他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正房。这让夜夜笙歌,食髓知味的四爷彻底黑了脸。心中的那点忧郁全不见了,他开始掰着指头计算起了时间。

七月初一,胤禛不顾乌雅氏的黑脸,迫不及待的把儿子丢到景仁宫。而后,他拉着福晋,踏上了去塞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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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索额图满脸痛心,胤礽心中也微微起了波澜。他是太子不假,时下正在监国也是真。但满朝的文武大臣,大部分可都都是皇阿玛的人。所以在政事上,他是小心再小心,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平安渡过这一段,等到皇阿玛回京就是胜利。

平素这样做倒是很好,但这次皇阿玛留下了大哥。自他在京中坐镇,就一直在扯他的后腿。他倒是想找皇阿玛诉苦,可有明珠帮衬着,大哥现在就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根本就抓不到他的确切把柄。

一扫桌上的折子,淮河水患要求赈济。关于赈济方案就有好几个,这几天朝里一直在争执着。他主张将此事上报皇阿玛,却又被索额图暗示压了下来。他劝诫自己,如果事事求皇上圣裁,那要他这个太子监国何用?到时候难免会给皇上留下懦弱不堪的印象。

一瞬间胤礽心中止不住的升起一股怨恨,好在他还有数,“舅公这是说的什么话,孤如今在京城监国,哪能贸然跑去谒陵。何况四弟也去了,皇阿玛定是派四弟代孤前去。”

胤礽越说越有信心,四弟一直是忠于自己的。年后四弟被封为郡王,他可是长舒了一口气。大哥那边的八弟不过是个贝勒罢了,他怎么都要比大哥强。

“太子爷说的是,只是奴才怕四阿哥这一去,会起二心啊。”

这话胤礽可不爱听了,宫中这十来兄弟,老四可是对他最亲的。索额图如此说,是在怀疑他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