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哪里还有别的人！刚才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是鬼吗？
文耀谈倒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文耀谈的不对劲没有克制，所以谁都看了出来，李铭出声问道。
“刚才那有个人，说看到了楚楚，但我刚想问，你们就来了，结果现在找不到那个人了。”文耀谈隐瞒道。
说这是鬼干的，铁定没人相信，还不如撒谎。
“那我们赶紧分头找找！”李铭连忙道。
“对，苏老师你别担心，楚楚一定能找到的。”王雪安慰道。
“不如我们报警吧！”有个保安提议道。
却被另一名保安给了一个白眼，“失踪二十四小时后，你报案警察才会搭理你。”
“这……我们赶紧找找！”提议的保安满脸错愕，然后说着就往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喊楚楚这个名字。
李铭王雪还有苏静华连忙分散开，张雪儿却跟上了文耀谈，然后等走出一段距离，才小声问道：“你刚才你看到的是什么？我可不信真如你说的那样。”
文耀谈想了想后，说道：“我说我被一个鬼困在原地跑了十几分钟，你信吗？”
“难怪你脚底下的痕迹那么深。”张雪儿点点头，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文耀谈对张雪儿的观察力还真感到意外，然后他就把他的猜测，还有那个他怀疑是鬼的老奶奶给说了出来，想听听张雪儿的建议。
“你是说有鬼抓走了楚楚？”张雪儿有些惊骇，然后她迟疑着道：“你能把那个老奶奶给形容一下吗？”
文耀谈就详细的说了一下那个老奶奶的外貌，跟着他就看到张雪儿的脸色非常古怪。
“怎么了？”他问。
“你说的，那是楚楚的奶奶。也就是小苏的婆婆。”张雪儿说道。
“楚楚的奶奶？”文耀谈皱紧了眉头，那么就断然不可能是她了，哪有当奶奶的会害了自己孙女？
而且按他班主任苏静华之前提到过的一句“楚楚不想和奶奶待在一起”，这说明楚楚的奶奶，无论如何，都会是个活人，不可能是鬼。
哪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自己家里？
而且不是独居，家里头还住着人！
“那我们怎么办？”张雪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遇到这种事，她也没办法。
文耀谈微微摇头，他体质非人，但却没有那种通天入地的超能力，能感知到一百米范围内的生物磁场，已经很了不得了。
“尽人事吧！”他说道。
只能祈祷在他们找到那个小女孩前，没有被恶鬼杀掉，或者吃掉。
83、无人
从榆树林里走出来，文耀谈看到的就是一个十字路口，左右是机动车道和非机动车道，有着护栏隔开，往前就是一条街道，可以看到左右各有一家小餐馆。其中一家的墙面上有一大块玻璃，上面贴着宣传特色菜的红色文字，可以依稀看到里头正在用饭的人。
“他们都没找到，小苏已经急哭了。”张雪儿微微喘着气，走过来一只手撑在一侧的榆树上，微微弯着腰，好让自己稍微缓一缓。
“我试着找人帮忙看看。”文耀谈走远几步，然后打通了深夜事务所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钱刚。
这正好。
于是文耀就道：“帮你联系下你的老相好，问问她，我能不能用那游戏令，和她交换一下，让她帮我找一个人。一个叫许楚楚的五岁小女孩，她妈妈叫苏静华，爸爸则是叫许应辉。”
“找人？失踪了？还是被人贩子拐走了？这个……找警察可能合适一点。”钱刚犹豫着道，“还有，她不是我老相好！”
文耀谈直接忽略掉钱刚那句自欺欺人的话，“是被恶鬼给带走的。”
“恶鬼？”
文耀谈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钱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电话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里：“我给您的那个东西，您看了吗？”
“还没。”文耀谈听出来是阿离，不由有点尴尬。
他还真给忘了。
“您还带在身上吗？”阿离接着问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客气，连称呼都一直是敬称。
“带着。”文耀谈当然没带在身上，那东西一直在他裤兜里，而那条裤子早被他换下了，不过这个时候总不能说没带。
“那就好。”阿离语气略略提高了些，“那就好办了，您直接去找那个叫楚楚的小女孩的那位奶奶就可以了。”
“阿离姑娘，你是说……楚楚的奶奶有问题？”文耀谈不可思议的道。
阿离没有回答他，因为她已经走开了，接电话的人又变成了钱刚，他似乎在吃东西，嘴巴里咀嚼的声音响个不停，“阿离都跟你说了吧？还有，我刚帮你问了，不过夸父听说是你后，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想她是不想再和你产生什么交集。”
钱刚说的很委婉，但文耀谈明白了他的意思。
夸父这多少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意思，但也在情理之中，他们毕竟没交情，只不过在一个巧合的时间，做了一笔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交易。
而且，夸父和唐装都是天局中人。
“多谢。”
文耀谈挂断了电话，虽然那东西没带在身上，但既然那位阿离姑娘说找楚楚的奶奶就行，那么直接去找就好了。
不过，得先把张雪儿他们支开才行。
但这文耀谈没有隐瞒，而是和张雪儿说了。
“楚楚的奶奶有问题？这……好吧，我帮你，先让小沈带我们去她家，然后我们再出来，我趁机分散他们的注意，你则回去找楚楚的奶奶。”张雪儿很震惊，但马上冷静下来，并制定了一个简单可行的计划。
文耀谈点点头，“麻烦你了。”
“和我说这话干嘛？不过我想不通，楚楚的奶奶为什么要害楚楚？”
“别问我，我也想不通。”
……
文耀谈和张雪儿刚走出榆树林，就听到有人在神助攻的帮他们。
“苏老师，你说楚楚会不会是被楚楚的奶奶领回去了啊？”说出这话的是王雪，她满头是汗，额前刘海湿哒哒的，紧贴着额头。
“对，对！”苏静华整个人都精神一震的模样，她长呼出口气，似乎这就是真相一样，一下子让她不安恐惧的心冷静下来，这有点自欺欺人，但很有效，苏静华看着王雪连连点头，“你们都累了，先去我家坐会儿吧！”
“大家都去苏老师家喝口水再说。”文耀谈适时出声道，算是为这事儿定下基调。
“谢谢你们，你们一块儿来吧！找了这么久，你们也累了。”苏静华又邀请那两名好心的保安。
“不了，不了，我们还要值班。”一名保安挥手推辞，另一名保安说了句“人也没找到，挺不好意思……”，这话没说完，就让那名保安给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这名保安讪讪的笑了笑，就不说话了。
苏静华脸色僵硬，露出牵强的笑容，和他们点了点头。
然后文耀谈他们就跟着苏静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