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市局干警全面接手,循着惯例,问了一下案发的情况。那四个流氓也不敢抵赖,竹筒倒豆子,全撂了。都说是受了春哥指使,去1118号房找一个客人的麻烦,据说那人与春哥有些生意上的龌龊。不成想走错了门,砍错了对象,后果就变得如此严重。
听那意思,他们比我们还“晦气”。
这个讯问结果,倒是与我们当初的分析如出一辙,果然是个误会。
闹清了状况,我们几个自然就可以走了。春哥一干人等,怕是要因为这个“误会”付出很惨重的代价。瞧武局长那个黑脸煞神模样,轻饶不了他们。至于牛副所长这几个与流氓恶势力勾结,执法犯法的警察,武局长估计更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要怨就只能怨他们自己运气不好。
都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这人就更不能乱砍了。你懵喳喳的砍到了驻军最高首长的宝贝闺女头上,那叫活该倒霉!
“黑子,嫂子,今晚就住这里吧,不要回去了。”
见天色已晚,我诚心诚意挽留黑子夫妇。
黑子笑了笑,说道:“明天一早,酒店要开董事会,迟到不好。”
我知道他的脾性,也不强留,一笑置之。
梁经纬和我道别的时候,手上使劲不小,瞧瞧俏生生与我并肩站立的巧儿,再瞧瞧我,用力一握手,又打了我肩膀一拳,最后抱了我一下,一句话没说,扭头上了车。
倒是何梦洁上车时笑着冲我们扬了扬手。
“建中,要不要上医院瞧一下?”
上了车,我问道。
“不用。当兵的人!”
苏建中语气中略有些气恼,许是觉得被人偷袭暗算,结果一场好架没赶上趟,心下不忿。
这人素日身子壮健,该当没有大碍。
范青翎自始至终,都不曾开腔。对她这个表现,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当逢大事,懂得收敛,不胡乱出头,也不胡乱提“参考意见”,中规中矩,颇得做下属的真髓。
只有来到福瑞楼四楼时,目送我和巧儿进了大铁门,范青翎这才扭头对苏建中说道:“苏师傅,我给你拿点白药过来……”
苏建中“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巧儿,南方市治安有点乱,以后一个人在家,要锁好门。”
我边锁铁门边吩咐巧儿。
“哎……”
巧儿乖巧地点头答应。
“还有,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要去逛街的话,叫苏建中开车送你去。”
我仍然有点不放心,进了客厅,又说道。
巧儿这次却答应得不爽快了,咬着嘴唇不说话,过了好一阵才说道:“你不陪我,我一个人不会去逛街的……”
晕!
本衙内对逛街着实兴趣不高。大凡男人,估计都不会有太大逛街的兴趣。可是巧儿叫我相陪,这个却是不能拒绝的。
我轻轻搂住她,温柔地笑道:“好,我陪你逛街。”
巧儿就脸红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仰望着我,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咯咯娇笑着,放开了手,跑进卧室去了。
这两天,我们都是分开睡的。
本衙内已经完全长成了大小伙子,一想到隔壁就睡了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而且与我耳鬓厮磨七年之久,快赶上一场抗战的时间了,心里就痒痒的特别难受。每每睡到半夜醒转过来,对着墙壁好一阵发呆。
谁说穿越的日子事事顺遂?
看来这个十七岁的生日晚上,又要在寂寞中渡过了。好死不死的,偏偏就碰上了巧儿不方便!
我摇摇头,推开主卧室的门,自衣柜里取出衣服,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满满放了一浴缸热水,将整个人都泡了进去,舒适地叹了口气。
喝了好几杯茅台,打了一架,在派出所叽歪许多时候,累出一身臭汗,是该好好泡泡。
细想起来,这个生日也算多彩多姿呢。
足足泡了十几分钟,这才洗浴一番,穿好老红色的府绸睡衣,松松挽一个结,享受着被蚕丝包裹的轻柔,慢慢躺到那张大得有点过分的宫廷大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上莲花形吊灯发出的朦胧柔和的光泽,呆呆出神。
我的巧儿,现在隔壁做什么呢?也和我一样发呆?
一想到巧儿睡衣下包裹着的令人惊心动魄的胴体,我便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小兄弟很不争气地发出了严正抗议。
不行,照这样下去,今晚估计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明天一早,中文系的大牌教授姜老先生要亲自给我们这干大一新生授课,这个却不能跷课。姜老先生在学术界,差不多也是泰山北斗的身份,降尊纡贵来给大一新生授课,那是何等的荣耀?“骄横跋扈”如本衙内,也不愿错过聆听大师教诲的机会。
这位姜老先生,我在学术刊物上见过他的照片,一个儒雅中透出威严的老夫子,让人不自禁的心生仰慕之意。听他的课,该当是一种绝大的享受罢?
只是……只是我的心,怎么老也静不下来?
盯着那个镀金镂花的门把,我心里“怦怦”乱跳,要不,不管了,现在跑过去吧?
正胡思乱想着,那个门把忽然转动起来,我尚未平伏的心绪又剧烈翻腾起来,莫非……
悄无声息的,乳白色的真空镂花门缓缓捱开一条缝隙,穿着粉红色纯棉睡衣的巧儿,露出一截粉光致致的小腿,赤着一双白生生的玉足,俏脸微红,微微低垂着头,轻咬下唇,慢慢挤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巧儿……”
“嗯,我……”
巧儿声如蚊呐,犹似喃喃自语。
刹那间我只觉得热血上涌,口干舌燥,全身都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坐在床上,却又犹如被施了定身法,竟然一动都不能动。
巧儿慢慢走到床前,乌黑油亮的秀发自她额前披洒下来,将秀美绝伦的脸颊遮住了一大半,而若隐若现露出的那一小半,更是美得如梦似幻。
和本衙内一样,巧儿粉红色睡袍只是松松在腰间挽了一个结,领口开得极低,乌亮的发梢点缀在胸口两团白玉般的高耸之上,白是极白,黑则极黑,耀眼生花,一时间不知道是真是幻。
忽然之间,一股大力自腰间涌将上来,我大叫一声,一把将巧儿搂在怀里,伸出嘴去,贪婪无比地吻住了她娇艳柔润的双唇。
巧儿毫不抗拒,婉转相就,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微微阖上,睡袍的袖子褪了下去,一双莲藕般的玉臂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匆匆忙忙,急不可耐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巧儿立即紧紧吮住,瞬间我头晕目眩,只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要被她吸出来了……
我一只手撩开她宽松的睡袍,蛇一般滑了进去,摸索着握住了一团柔软中带着挺拔的高耸。在我的手伸进去的瞬间,明显感觉到巧儿火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