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3 章(1 / 1)

重生之衙内 不信天上掉馅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素描给本衙内欣赏。我一看之下,连连摇头,说道:“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

  严菲撅起小嘴,说道:“哪儿不像了?”

  “鄙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卓尔不群,哪像你画地这么平凡啊?你这画的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我厚了脸皮胡吹,小严菲笑声不绝,两个小时的补课时间就这么生生浪费了。若叫严玉成和解英得知我就是这么给他俩的宝贝闺女补课,非得立即将我“解聘”不可。

  看看时间将晚,我恋恋不舍地结束了所谓的补课,再次亲了亲小丫头娇嫩的脸颊,施施然出了严菲香喷喷的小房间。准备回家去“独守空闺”,却在严家客厅见到一个久违了地熟悉脸孔。

  如果在宝州市的任何一个地方,见到这个人,我都不会吃惊,唯独在严家见到,却万万没有想到。

  该人竟然是原向阳县革委会副主任兼宣传部长崔秀禾同志。

  严玉成地规矩,非是特别亲近的人,下班之后一般不会在家里接待。

  无疑。崔秀禾绝对与亲近不搭界。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严家呢?

  多年不见,崔副主任衰老了许多,往日里一颗随时都高高昂起的大头,此刻早已谢顶,在严玉成面前谦卑地低垂着。脸上自然再也难觅当年风光。

  “严专员,我的问题,还请地委和行署重新核实……”

  崔秀禾低声求肯道。

  奇怪,他不是在地区卫生防疫站当副主任吗?莫非又犯了什么事?

  可是纵算他犯了事,照理也该去找老上级王本清,在周培明面前求情才对,怎的跑到严玉成这里来了?不是故意找不自在吗?

  严玉成再宽宏大量,也不会对他有甚客气可讲。

  实在崔秀禾这种造反派出身的干部,对人民群众殊无贡献,严玉成最烦的就是这种人。加之双方素有嫌隙。又无旧情可念。

  崔秀禾这趟。着实来得蹊跷。

  “崔主任,这个事情。不是我严玉成一个人可以决定地,这是中央的政策要求,我们宝州地区,只是照章办事,也不是针对你一个人……”

  严玉成语气倒也并不严厉,多少还带着几分客气,不过客气之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也是显而易见的。

  “严专员,中央的政策我也知道,可是我确实……”

  见我从楼梯上下来,崔秀禾便即住口,有些惊讶地望着我。貌似严专员的儿子在部队当军官,暂时未转业回家,这么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怎的从严家闺女地闺房里跑出来了?

  事隔十年,崔副主任哪里还认得出柳晋才家当年七岁的小崽子?

  对崔秀禾这种造反派出身的干部,我深怀戒备之心。这类人,兴风作浪正是他们的本性。当下,我对崔副主任视而不见,朝严玉成点了点头,半个字都不曾说得,打开门径自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老爸居然还在吃饭。

  我不由大为不满。

  卸任了宝州市委书记的职务,专务行署工作,老爸似乎也没清闲多少,每天还是早出晚归,吃饭很少按时过。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这都什么事嘛!

  “爸,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我气哼哼地道。

  老爸抬头看我一眼,笑笑不说话,继续扒饭。

  老妈早已习以为常,为老爸热好饭菜,坐在一旁看电视,撅起嘴巴不理他,气呼呼的。这人反正“屡教不改”,若老妈还在公安局副教导员任上,说不定要对柳副专员采取“强制措施”,用些“专政手段”。

  我过去泡了一杯浓茶,轻轻放在老爸面前。

  老爸扒完碗里地饭粒,放下了碗筷,端起茶杯热热的喝了一口,极其惬意地舒了口气,很满足的神情。

  “小俊啊,我正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老爸却先不说事。反倒问起了我的学习情况:“再过两三个月就要高考了,有把握吗?”

  我笑道:“爸,你这是明知故问。没把握我能这么悠闲?”

  老爸便点点头,知道我不是吹牛。只不过马上高考,做老子地,照例要问一声。

  “打算报考什么大学?”

  我瞥了一眼过来收拾桌子的老妈,笑道:“这可还没想好。到时再说吧。”

  “嗯……严家姑娘功课怎么样了?”

  我微微一笑:“这个也不用操心,她准备考美术学院。要是考别的专业。或许没有十足的把握,考美术专业的话,应该没多大问题。”

  老爸瞧了我一会,笑道:“你这回去大宁市,就是为这个事去的吧?”

  我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地?”

  老爸狡黠地一笑,说道:“你是我儿子。什么事我不知道?”

  听了老爸这话,我地小心肝没来由地一阵“砰砰”乱跳。给严菲走个后门,老爸知道也就知道了,没啥大碍,估计他也绝不会泄露出去。他跟严玉成关系越亲近,此事越不会说。

  貌似我帮严菲的忙,正是理所当然。

  问题在于,老爸这句话太狠了点。“什么事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还有一些事,他也知道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地。不说梁巧,就是我和严菲的小动作,也是见不得光的啊!

  怔怔地瞧了老爸老半天,我泄气地冒出一句:“爸。严伯伯不知道吧?”

  “他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老爸笑得更加“阴险”了。

  得,知道就知道!

  本衙内就这么着了,亲也亲了,搂也搂了,你们严柳两位大专员爱咋的咋的吧!

  正想到“凶狠”处,老爸已经转移了话题。

  “关于我们地区国营企业资不抵债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啊?”

  我正满脑子担惊受怕,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愣了一阵才算是回过神来。

  “爸,你说哪个工厂?”

  “嗯。像地区农机厂、第一铸管厂这几个国营工厂。现在都已经经营不下去了……”

  老爸点起一支烟,眉宇间又浮起焦虑。

  “经营不下去那就破产嘛……”

  我不以为然地道。

  老爸“哼”了一声:“你说得轻巧。破产那么容易?说破就破,那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怎么解决?下岗工人又怎么安置?离退休工人怎么办?”

  老爸一连几个问号,将我搞得好不狼狈。

  随着改革开放地持续深入,国营企业负担沉重,机制僵化,效益低下的矛盾越来越突出,面对蜂拥而起的竞争对手,许多中小型国营企业确实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这个问题,正让越来越多的领导干部深受困扰。

  不要说老爸这种级别的干部,便是省里、中央的主要负责同志,也为了这个问题夙夜难眠。眼下还只刚露出些许苗头,更难受的还在后头呢。以至于数年之后,出现了“姓社还是姓资”地两种观点大碰撞,很大程度上,也是由这个问题引发出来的。

  老实说,对这样全局性的矛盾,我虽是穿越者,也谈不上有什么彻底的解决办法,只能按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