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0 章(1 / 1)

重生之衙内 不信天上掉馅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呢。害得老师上课都心不在焉,不知道发生了何种特别的大事。

  对我经常跷课的事情,严玉成也是略有所知,只是不清楚居然这般严重,瞪起眼睛问道:“小子,你就这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严伯伯,这也是没法子,肉食品加工厂那头,正干得热火朝天……这可是二位府台大人的政绩工程,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不去看着,能放心得下吗?”

  我双手一摊,又露出很是无辜地神情。

  这倒是实话,在我的一再严厉要求下,“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的办事效率,那不是一般的高。李爱国这个大骗子鼓捣了半年,才下了一半基脚,腾飞公司一接手,估计半年就可以投产了。当然厂房办公设备之类,难免简陋一些,将就能用,关键机器设备不含糊就是了。

  “哎呀,满是烟味,你们就不能少抽一点吗?小俊可受不了……”

  严菲伸手在鼻端扇了扇,大为不满,随即走过去打开窗子。

  严玉成和老爸吃了挂落,居然难得的脸露愧色,不约而同将手里的半截香烟掐了,当真虚怀若谷。

  “菲菲,你讨厌抽烟的人吗?”

  我心怀惴惴,忐忑不安地问道。

  本衙内如今对尼古丁诱惑的抵御力越来越弱,估计不用多久时间老毛病就要犯了。

  “不是啊,也不是很讨厌……关键是爸爸和柳叔叔抽得太多了……”

  严菲笑着走回来,拿起水果盘递到老爸面前。

  “柳叔叔,少抽烟,多吃苹果,嘻嘻……”

  “好好,我虚心接受批评。”

  老爸笑眯眯地捏起一片苹果,放到嘴里。

  我长长舒了口气,也不客气,伸出五爪金龙,抓了两三片苹果一股脑塞进嘴巴,大嚼起来,啧啧有声,腮帮子高高鼓起。

  本衙内的吃相,一贯难看得紧!

  严菲又将水果盘递到严玉成面前,抿嘴轻笑,端的是风华绝代,不要说本衙内,便是严玉成这个亲生老子,瞧得那也是目眩神驰。

  “不行……”

  严玉成边吃苹果便含含糊糊嘀咕了一句。

  “爸,什么不行啊?”

  严菲奇怪地问道。

  我也停止咀嚼,望向严玉成。人家现今是专员同志,每说一句话,都有偌大威力,不认真不行。谁知这人当真十分可恶,说了莫名其妙地两个字,便将嘴巴闭得铁紧,再不肯吭上一声,让人好生费思量。

  我再望望严菲,忽然有所感悟,问道:“伯伯,你不会是说我和……”

  才说了半句,慌忙打住,难得老脸泛红。

  “哼,你知道就好!”

  严玉成大咧咧地道。

  “我跟你说,小子,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吧,你要考不上重点大学,这事想都不用想!”

  “爸,你胡说什么呀!”

  严菲大羞,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呵呵,姑娘家大了,终于知道害羞了。

  房间里又是一阵大笑。

  “小子,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是肖志雄?”

  笑过一阵,严玉成地思路又回到“掺沙子”上头来。

  “肖志雄今年该是三十岁了吧,正科级上了几年,听说在向阳县芙蓉区搞得风生水起,群众对他都很满意,这时候进一步也不算突兀吧?关键是他年轻,脑瓜子活,抓经济建设工作有一手,放到地区财政局去,我觉得蛮合适的……吴伯伯这人,正直廉洁,那是没得说地了,就是年纪大了点……”

  说到这里,我适时打住。

  吴秋阳最大的缺点是没抓过经济建设,一直在组织部工作,个人操守绝无问题,但对这个“集资项目”的操作模式,只怕领悟力不如肖志雄。

  最关键的一点,我料想严玉成安排这个人,是预备时机合适的时候,接替姚语梅的。吴秋阳年纪偏大,纵算成功挤掉姚语梅,也干不了多长时间,到时还得换人。

  老爸见我否了他的人选,倒也不以为忤,笑道:“仔细想来,肖志雄确实比吴秋阳更合适呢……”

  严玉成便重重一点头,说道:“那就是他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是港商

  “吱”的一声,一台簇新的桑塔纳停在巧巧面包屋门前。

  本衙内正躺在竹椅上,一边品茶吃着酱牛肉,一边看着《中国通史》。尽管不是正宗教科书,也可以为高考做点准备。

  如今的高考难度,已远非八十年代初期可比,貌似上辈子,本衙内便是八七年参加的高考,成绩一塌糊涂。虽说主要是英语拉了后腿,毕竟其他功课,也不可掉以轻心。我可是在老妈面前夸下海口的,考不上重点大学要“自杀谢罪”,再联想起前些日子严玉成对我的“威胁”,还是用功一点好。

  不过这个桑塔纳仍然引起了我的关注。

  貌似如今的宝州地区,桑塔纳的数量只要用一个手指头便能数出来了——就是五伯屁股底下有一台,那个骗子李爱国的。

  对那台桑塔纳的处理,也有过一个小小的插曲。专案组最初的意思,是要交给地委处理,作为地委主要领导的用车。周培明想都没想便给否了。这帮家伙也真是的,亏他们想得出来,居然要用一个骗子的座驾给地委领导使用,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

  周培明堂堂地委书记,想要坐台桑塔纳的话,地区财政能少了这一二十万块钱?

  在这一点上,周培明的脑子是足够清醒的,刚出了这么个大诈骗案,拱翻了薛平山,周培明虽然没事。私下里也吃了省委领导的挂落。这个时候匆匆忙忙换车,不是故意找难受吗?

  最后,这台桑塔纳折价出售,一并由肉食品厂地投资方腾飞总公司接收过去,也算为国家挽回一些损失。苏建中倒是鼓动我也搞一台来坐坐。

  这个闷嘴葫芦,平日里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就是馋人家的新车。

  我笑着摇头。

  非是我不爱新车。时机未到啊。

  试想地委一把手还坐着吉普车呢,柳副专员的儿子倒先整了台桑塔纳。绝对的自找麻烦。总要等满大街到处跑起这种四四方方的小轿车了,本衙内才好不显山不露水的随一个大流。

  既然五伯亲身驾到,做侄子的,焉得大咧咧地躺在那里翘二郎腿?自然要赶紧起身迎接。何况我也正有事要找五伯商量呢,来得正是时候。

  不过从车子里下来的,却并非五伯,而是一个四十几岁地中年男子。四方脸庞,皮肤微黑,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洁白的衬衣打着深色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精神抖擞,颇有威严,可见平日里也是个经常决定大事的角色。这种气质。是很难假扮出来的。

  再看从驾驶座上下来的,居然是一位美貌的花信少妇,约可三十许人,穿一身同样得体地奶黄色职业套裙——没错,就是职业套裙,鄙人上辈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