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群众,依旧生活艰难,仅止温饱而已。
在带动大家“共同富裕”方面,穿越者的效益远远未曾达到最大化,这一点很是让我不安,老觉得亏欠点什么。而随着时间推移,穿越者的优势也会渐渐减弱,需要抓紧啊!
“你说具体怎么做吧?”
黑子见我决心已定,便不再多言,直接问到了操作层面。
这个态度让我很满意。
但是具体怎么做,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上辈子不是在江口市打工的,对江口市地印象全都来自报纸和电视。甚至于江口市现在地经济政策到底与内地非特区有些什么不同,我也是两眼一抹黑,全然不知。
“具体怎么做,我这会子也不清楚。你立即动身去江口市,带上胖大海一块去,秋水饭店就交给嫂子打理。先把路子摸清了。但有一点,那就是一定要拿下地皮,越大越好,不管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明白了。我明天就走。”
“好。”我想了想,又说道:“培训中心电工班有个学员,叫武军辉,也不知毕业了没有。等会你去查一下,如果还在的话,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一块干。”
黑子微微一怔,也不多问,只是点头应诺。
在他想来,但凡是俊少安排地事,总是有道理的。开头搞不清楚没关系,日子久了,好处自然而然显现出来。
作为前世的连襟,我对武军辉还是很了解的。沉默稳重,脑瓜子蛮好使。最关键的是,为人很大气,甚少斤斤计较。用得好了,能独当一面。再说,虽然前世妻子夏晓晴莫名其妙不见了,上辈子岳家的人对我着实不错,这辈子有了能力,自然要拉一把。
……
五伯果然不是盖的,干麂子肉干野猪肉搞到了二十几斤,估计将整个柳家山的存货全都搜罗来了。晚上在省委常委院周先生的家里,小保姆周芽炒了一盘野猪耳朵,一盘麂子肉,我和先生加上司机苏建中三人,一人一杯葡萄酒,就着野味,吃得酣畅淋漓。
“哎呀,这么正宗的野味,差不多有七八年没吃到了……”
先生喝了点酒,脸色红润,感叹道。
“伯伯喜欢的话,我每个月给你送点过来。”
我微笑道。这倒不是吹牛,只要肯出钱,大把人愿意进山去下套子。抓个麂子野猪,在我看来千难万难,在行家眼里,手到擒来。
“好。”
对我这个关门弟子,先生说不出的喜爱,从不讲客气。他离开向阳县多年,一直为我“函授”来着。虽然见面时间少了,不能再“耳提面命”,我的所作所为,却不曾令先生失望。
吃过饭,我起身和先生进了书房。
说起来,先生恢复工作后,最令他高兴的乃是自己那一堆宝贝书籍不但有地方收藏,部分破旧了的,也有钱修补裱糊了。
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伯伯,工作顺心吧?当省里大官的感觉如何?”
我甫一进门,就调侃先生。
“嘿嘿,还不如在省委党校做学问。”
先生倒不藏着掖着,也不一本正经批评我。
这话我信。先生的性子,其实并不适合做行政工作,做学问才是他的强项。我刻意推动他在仕途上进步,倒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味道了。
师母亲自端了茶水瓜果进来,笑眯眯地打量了师徒俩一阵才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小俊,是为了宝州地区那个专员的位置来的吧?”
先生依旧睿智过人,看问题总是那么犀利,一语中的。
我点点头,笑着竖起大拇指。
“嘿嘿,玉成倒和我生分了,一个电话都没有……”
先生微微一笑,好在看不出有何不悦之意。
正说着,电话铃就响了。
先生如今身为省委常委,客厅、卧室和书房,都是装了电话的。
“老师,小俊在你那里吧?”
严玉成的声音很大。
先生朝我一笑,这才说道:“在,下午到的,刚吃完饭呢。”
“这俩爷崽,专门瞒着我干好事!”
严玉成又像是抱怨又像是欢喜的说道。
先生笑道:“我刚才还跟小俊说,你同我生分了……”
“哎呀,老师,你这可误会我了,我现在忙得四脚朝天,正陪调研组的专家到处乱跑呢……好了,既然那个臭小子已经在你那了,我就不和你多聊了。我如今在青安县呢,招待所里的电话,说起来也不方便……”
第二百零六章 夜访白建明
“臭小子?”
先生愣了一下才将这个“称呼”与自己的得意门生联系起来。
我扁扁嘴,露出很是无辜的神态。
“呵呵,小俊,看来你得罪严专员了。”
先生笑着,瞧样子很是开心。
我也笑道:“哪有的事,我对他可恭谨了,比对伯伯你还要恭谨。他这是嫉妒……”
“哦?他嫉妒你什么?”
“他嫉妒伯伯你偏心,将压箱底的本事都教给了我。如今论起学问,严专员可是不如我这个小师弟了,许多成语都弄错……”
我在背后给严玉成上眼药。而且当着大伙的面开口闭口“严伯伯”,有时还厚着脸皮猛叫“岳父大人”,这会子却以“小师弟”自居。貌似如此一来,我成了严菲的“师叔”,倘若日后真娶了她做老婆,照孟夫子的话说,以叔娶侄,“真禽兽也”。
“哟,这么说你的学问又长进了,那我先考考你……”
先生笑眯眯的,颇为不怀好意。
糟糕糟糕!
一不小心忘了这茬,石头当真砸到自家脚上了。瞧先生的样子,这一场考校只怕是躲不过去。当下只得打叠精神,准备应对。
“欲速则不达,这个成语知道如何解释么?”
我不由愕然,先生这是考校我来着?
“伯伯,你是说。严伯伯这次没指望了?”
我忙即问道。
“其实他已经三年副厅,进一步也不算太‘速’吧?关键是,他肯为老百姓实心办事啊,省里的大佬,总该将国计民生放到第一位来考虑吧?”
面对先生,我毫无顾忌地发起了牢骚。
密室之间没外人,先生也不生气。淡然道:“他们考虑最多地,是平衡。”
“如果是这样。最好是刘文举上。”
眼见得先生已说了“欲速则不达”的话,估计省里应该是有了初步选择,基本上这回严玉成没戏了。我当即举荐刘文举。
“哦?为什么?”
对于老爸与孟宇翰的龌龊,先生也是清楚的。却不知我这时为何要举荐刘文举。
“康睿太年轻了,而且能力似乎也在刘文举之上。他做了专员,严伯伯日子不会太好过。不知道要熬多久才能出头。如果刘文举上去,经济建设这方面。严伯伯应当有更大的话语权,也能更好的为老百姓半点实事,免得将精力都消耗在内耗之中。”
我倒也坦白。而且紧扣“为民办事”这个大帽子,叫先生不好推脱。尽管先生只是宣传部长,但是毕竟一个省委常委的头衔也不是吃素地。
先生微闭双目,陷入了沉思。
他们这些大人物,都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