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0 章(1 / 1)

重生之衙内 不信天上掉馅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在体制内呆久了,又身居高位,说话总是会受到一些影响。

  “谢谢!”

  白无瑕礼貌地点点头。

  柳俊问道:“你现在是固定在广安俱乐部上班吗?还是流动的?”

  “流动吧。现在几个有名的俱乐部,还有一些大酒店,我们都会去表演的,有客人需要,就电话通知,我们赶过去表演。”

  这个也是业内的习惯,很多明星大腕,都是这样的,俗话叫“走穴”吧。

  “你们?”

  柳俊反问了一句。

  “是啊,我们也有一个小团体,当然是不固定的,临时组合。比如说有些客人是单纯的欣赏乐器表演,有些客人就喜欢听合奏,还有的要听评弹,一个人做不好的。”

  白无瑕便细心地给柳俊做了解释,心中也暗暗有些奇怪,这位省长大人,还颇有好奇之心。

  当然,她不清楚,这是柳俊的习惯。与人交谈,也是获取消息的来源。身居高位,柳俊很重视这种未加“修饰”的第一手资料。

  “柳省长,我这蜗居,难得有你这样的贵客光降,如果柳省长不嫌鄙陋的话,我再给你弹奏一曲吧?”

  柳俊精神一振,微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无论柳省长是真风雅还是附庸风雅,听白无瑕弹奏琵琶,确实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白无瑕浅浅一笑,款款起身,正要去拿琵琶,茶几上粉红色的小手机忽然就震响起来。白无瑕只得歉然地朝柳俊笑笑,拿起了手机,一眼瞥见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脸上的微笑顿时一凝,双眉微蹙,露出不悦的神情来。不过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爸,什么事?”

  白无瑕并没有避开柳俊,就坐在对面接听电话。实话说,她和柳俊,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她的那些“隐私”,在柳俊面前,也许殊不足道。

  不过听她的口气,对她的父亲,着实不怎么感冒。还没接电话的时候,双眉就拧上了。

  “什么?你又欠人家钱了?你怎么回事啊?”只听了几句,白无瑕的声音便高了几个分贝,语气益发的不悦:“不是说了,叫你不要再去和人家打牌的吗?你每次都输,真是的……”

  白无瑕似乎很是生气,洁白的俏脸又涨得通红,眼睛一瞥柳俊这边,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情不自禁地放缓了一点语气,说道:“这一回欠了多少?”

  无论如何,在柳俊面前,要保持一点淑女风度。

  “两万?”

  刚一放缓语气,白无瑕忽然又惊叫起来。

  柳俊不由暗暗蹙了蹙眉头,随即舒展。

  “爸,你越来越离谱了啊……两万!你叫我一时之间,到那里去弄那么多钱啊?我又没开银行!”

  白无瑕似乎是真的气坏了,也顾不得在柳俊面前保持“淑女”,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冲着电话嚷嚷。对于一个在京城打工的“北漂族”来说,两万块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

  平日里还要供房,养车,还有一些必要的日常开支。白无瑕出入那些顶级会所,光是衣服首饰和化妆品上的支出,都不会是一个小数目。

  白无瑕冲着电话嚷嚷了几句,又安静下来,似乎是认真听电话那头的父亲说话,漂亮的柳叶眉皱成了一个“川”字,不过秀美的脸容并未因此变得难看,反而增加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神态。

  “爸,你这样子不行的……喂,喂……古振国?古振国,又是你!你干嘛老是缠着我爸不放啊?”

  白无瑕气愤地叫道。

  显见得电话那边,又换了人,变成刚才路边的那个古振国了。

  “嘿嘿,白无瑕,我不是缠着你爸不放,我是缠着你不放。这么说吧,只要你回心转意,乖乖和我好,咱们万事好商量,你爸就是我爸,我会好好供着他,当菩萨一样供着,好吃好喝,绝不委屈了他。不然的话,嘿嘿,别怪我不讲情面。”

  古振国在电话那边阴阳怪气地说道,声音颇为得意。

  和自己父亲通电话的时候,白无瑕比较激动,换了古振国,白无瑕马上就镇定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高耸的胸部更加壮观。

  “古振国,你不要欺人太甚!不就是两万块吗?好,我还!你不要为难我爸!”

  “好啊,那你马上还钱!”

  “马上?你讲不讲理啊?现在什么时候,银行都关门了。明天吧……”

  白无瑕正说着话,却发现电话没了声息,不由望着“嘟嘟”作响的电话,有些发呆。

  第一千七百九十八章 债主上门

  柳俊一直不吭声。白无瑕发了一阵呆,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有一位省长在!

  “对不起啊,柳省长……”

  白无瑕喃喃地说道,勉强朝柳俊一笑,神情很是郁闷。

  柳俊微笑着摆摆手,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白无瑕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不需要柳俊帮忙,还是一种自嘲的表示,又愣怔了一会,再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丢人啊……我爸,我爸他怎么就老是改不掉这个好赌的毛病呢,每次都上古振国的当……”

  “这个古振国,到底是什么人?”

  柳俊也略略有些好奇。柳省长原本不是这样八卦的人,今天比较特别。

  白无瑕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古振国,是我的未婚夫……严格来说,是以前的未婚夫。那个时候,我刚刚到首都没多久,我爸跟我一起来的,他这个人好赌,多年的毛病,老改不了……”

  见柳俊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白无瑕似乎找到了知己,在柳俊的对面坐下,开始述说自己的故事。

  其实这个故事一点不新鲜,很老套了。白无瑕在苏州的艺术团入不敷出,解散了事。白无瑕便进京谋生活,因为她母亲前些年过世了,将父亲一个人留在苏州不是很放心,便带着父亲一起到了京城。刚到京城那段时间,日子过得比较艰难。白无瑕整日东奔西跑,忙着演出,与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就比较少,偏偏白父又有个好赌的毛病,在首都无所事事,很快就旧病复发。

  白父知道女儿特别反感自己打牌赌博,开始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地瞒着白无瑕。也不知是他的运气不好,还是中了人家的手脚,总之打牌手气很背,输得一塌糊涂。最先还硬撑着,不久就顶不住了。

  赌桌上借的债,可不是那么好赖的。没有两把刷子的人,也不敢在赌桌上放债。

  等到白父支撑不住,不得不向白无瑕“坦白”的时候,已经捅下了一个很大的窟窿。

  “有差不多十万块吧,那会,我们也就刚刚解决了温饱问题,房子还是租的……这么大一笔债,无论如何都是还不起的,没办法,只好接受了古振国的支援……”

  白无瑕说着,又轻轻捋了捋头发,有些苦恼地说道。

  “古振国是个无业游民,平时做些什么工作,我还真是不知道的,我爸说他是牌友,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然的话,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