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1 / 1)

重生之衙内 不信天上掉馅饼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7天前

些不甘心,见严明点了头,也就不说话了。说到底,是他们想吃白食在先,颠倒黑白也要有个度,太过了不行。毕竟地区杨部长也在场呢,太过了容易授人以柄。

  严明倒没考虑那么长远,他怕的是闹大了让严玉成知道。

  但严玉成还是知道了。

  我告诉他的。

  严明和方奎几今年轻人吃点苦头原本没什么,但这事既然涉及到地区组织部的副部长,就不能瞒他。

  严玉成黑着脸听我说,等我说完了,他的脸也黑得像个锅底。老爸这个陪客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啊,竟然用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不错嘛!”

  严玉成从牙缝里嘣出一句。

  我笑笑,说道:“严伯伯,其实这事你也不必生气。都过去了。”

  “我不生气。自己儿子不争气,我生气有什么用?”

  严玉成深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呼出来,随即露出笑脸。

  “好小子,这事处理得不错。好手段!”

  “跟你学的。”

  “跟我学的?我啥时候教过你?好像没印象……”

  我笑道:“言传身教,身教重于言传。我在伯伯身上,着实学到不少东西。”

  这就是公然溜须拍马了。好在他以本衙内的岳父自居,拍拍自家岳父的马屁,也不算过分罢?

  老爸淡淡道:“严书记,统计局还差一个副局长。”

  严玉成同样淡淡道:“你是革委会主任,革委会下属局委办的人事调动,你看着办吧。”

  呵呵,统计局!

  第九十六章 忽悠五伯

  五伯的犟脾气发作起来,还当真不好说话。

  “联产承包责任制?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五伯听我一说这个意思,立即将那颗花白的头颅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摇了一阵,就开始批评我。

  “小俊,你小孩子家怎么老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装出大惑不解的神情:“五伯,怎么叫稀奇古怪的事情。联产承包责任制,早在五十年代就搞过了的呀,实践证明,那就是正确的办法。”

  “你懂个什么?”五伯很不客气地道:“这是搞‘工分挂帅’,是被批判的东西,要犯错误的。不行,绝对不能搞。”

  五伯这个态度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像他这种坚持原则惯了的老党员,要彻底改变他脑子里的思想,绝非易事。

  “五伯,其实全国很多地方都已经搞起来了。”

  五伯望我一眼,笑道:“小俊,你哄你五伯呢。这个东西,全国很多地方敢搞?要真敢搞,报纸上怎不见报道呢?”

  我顿时语塞。五伯可是坚持每日看《N省日报》的。

  别看去年搞“大宣传大讨论”,N省走在了全国的前列,轮到“联产承包责任制”这样的现实问题,N省又瞻前顾后,缚手缚脚,一直在持观望态度。

  我想了想,决定换一个方式跟五伯交流这个问题。

  “五伯,先别说犯不犯错误的问题。咱们客观地来看,生产责任制是不是确实能提高生产效益……呐,五伯,您是长辈,可不许讲假话哄我小孩子!”

  五伯笑骂道:“给五伯下套子呢?好,我实话实说,联产承包责任制确实是些好处。这人都是顾自家的,这田分了,地分了,牛马农具都分了,下死力气耕种自家那一亩三分地,你说的那个……那今生产效益确实是能提高呢……”

  “那不就行了。有好处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慢着,我这才说了一头呢。还有另一头啊……东西和田地都分到个人了,还要集体做什么?往后再有修路,修水利这些公家的事情,谁给你出力气?”

  我搔搔头,说道:“给钱啊,谁出工就给谁工钱。只要有钱,还怕没人干活?”

  “说得轻巧,钱从哪来?”

  “提高生产效益,自然就有钱了。”

  “那也是私人的钱,不是公家的钱。”

  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理论水平确实不咋的。连五伯这样一个只读过两年私塾的老人家都没办法说服。

  “五伯,那我问你,集体生产搞了十几年,怎么公家还是那么穷呢?”

  这军将得厉害,五伯呆了好一阵子也没说出话来。

  “总之犯错误的事情不能做……”

  五伯咕哝道。

  “五伯,我看呐,你就是害怕。”

  请将不如激将,我决定激一激五伯。

  “胡说八道,我害怕什么?”

  “你就是害怕搞了生产责任制之后,大家各忙各的去了,再没人理你这个支书了。”

  五伯浑身一震,怒道:“他们敢!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柳家山谁敢不听我的?”

  “对啊,那你怕什么?无论到什么时候,五伯你老人家在柳家山都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我趁热打铁:“我跟你说五伯,你就把这个联产承包责任制搞下去,让人家放手去干。一天到晚管着几亩田地,你不嫌委屈我还嫌委屈呢,多少大事等着你去管。”

  五伯笑道:“你五伯一个土农民,不管田地还能管什么?管工厂?”

  “对,就是管工厂。”

  “你说什么?”

  五伯大吃一惊。

  “我说,你应该去管工厂,不要老盯着这几亩地,地里长不出金子来。”

  “好家伙,我倒是想管工厂啊。问题工厂在哪呢?从地里冒出来?”

  “嘿嘿,只要你从几亩地里抽出身来,我就给你建一个工厂。”

  强攻不行,我决定对五伯进行利诱。

  “什么?”

  五伯正要骂我“癞蛤蟆打哈欠”,抬眼看了看远处田垄里隆隆作响的三台制砖机,硬生生将讽刺的话咽了回去。这个侄子,年纪是小点,却不能小看呢。每次给自己出的主意,都搞成了。这次说不定又有什么新点子。一念及此,五伯换上了笑脸。

  “小俊,又有啥好主意?”

  “五伯,你得答应我,把‘联产承包责任制’先搞下去,我才告诉你。”

  我眨眨眼,卖起了关子。

  “好家伙,你这是要挟你五伯啊?这联产承包责任制和搞工厂有啥关系?”

  “你不将田地分了,一天到晚忙乎出工收工的事,我就是把工厂搞起来,也没人管。要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我倚小卖小,索性胡搅蛮缠。

  “好,只要你说出个名堂来,五伯就依你。”

  五伯一拍大腿,发了狠话。

  我大喜过望:“五伯,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许反悔。”

  五伯认真地道:“只要你说得有理,我绝不反悔。”

  呵呵,五伯又中了我的“奸计”。

  “是这样的,五伯,我想在柳家山建一个加工厂,专门生产制砖机。”

  “什么?专门生产制砖机?你这不是自己抢自己的生意吗?这制砖机多了,我们自己的砖还怎么卖得出去?”

  五伯大惑不解,以为我脑子出了毛病。

  我笑道:“五伯,你这就小家子气了。红砖这个东西,并不是很值钱的。一个制砖厂的辐射范围,也就方圆三五十里地。再远,光运费就不划算了。”

  五伯虽然没有现代营销知识,脑袋可不笨,想了想,说道:“是这个理。”

  “再说,这个东西有个市场饱和度的问题。眼下咱们制砖厂烧出来的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