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了,以前骂你几句都不敢回嘴,现在敢跟我对骂了,你要翻天?”
“翻天就翻天。”
张九言娘真真是气急了,竟然是上去要跟张九言爹动手。
张九言哭笑不得,多少年了,从来不见娘的脾气这么大,敢主动跟爹动手。
心中苦笑,张九言赶紧是把娘拉住。
张九言爹也是上来了脾气,竟然也是上前要跟张九言娘厮打。
张九言无奈说道:“爹,你别添乱了行不行?”
张九言爹眼睛一瞪,骂道:“你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敢骂我是在添乱?我打死你。”
张九言爹说着,就是朝张九言打去。
张九言无语,说实话,张九言那是很想给爹几个巴掌。
但说到底他也是自己的爹,又不能真的下那个手。
面对这样的爹,张九言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张九言娘见张九言爹要打张九言,那更加是气大了,越过张九言,就是撕扯张九言爹的衣裳。
“嘶啦”一声,张九言爹的衣裳被撕破,紧跟着,张九言爹身上又是多了几道鲜红的抓痕。
“你这破娘,我打死你。”
这时候,杨爱听见动静,赶紧是跑了过来,大声劝道:“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别打了。”
张九言都劝不住他们,杨爱更不要提,越劝,张九言爹娘越来劲。
张九言眼见这局面就要失控,那也是没办法了,扛起爹,就是往外面跑。
一边跑,张九言一边对杨爱喊道:“小子,把娘拦住。”
“好嘞。”
“你小子快放我下来,臭小子,放我下来,,,”
张九言爹这么大的一个人,被张九言给抗在肩膀上,可想而知那是什么感受,
张九言爹不停地挣扎,叫骂,可都是没有用,被张九言死死地扛在肩上,不知道往哪里去。
,
“驾,驾,驾,”,,,
清涧县家村附近有一座不算大的山,山脚下有一条官道再次经过。
张九言在这条官道上骑着鲲鹏,一路急奔。
突然,张九言停下手里动作,缓缓勒住缰绳,放缓速度,停了下来。
骑的好好的,张九言为何停下?
原来前面的路中间,突然被一颗大树阻断,拦住了去路。
张九言眉头皱了皱,眼中精芒闪过,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不怪张九言多心,要知道这年头那是盗匪多如牛毛啊。
这好好的路,突然出现大树,拦住了去路,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果不其然,张九言才刚一停下,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真遇上打劫的了,真是耽误时间。”
张九言忍不住抱怨一声,而后坐在马上,对前面抱拳,说道:“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在前,还请好汉现身。”
“哈哈哈,,,”
张九言华音一落,一阵大笑传来。
不一会,一前一后,出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一身健子肉,打着赤膊,露出彪悍强健的肌肉,颇有气势。
三人隔着二十来步,其中一人对张九言说道:
“看你小子马不错,这样,把马留下,再放下三十两银子,老子几个放你走。”
说着,他伸出胳膊,一使劲,胳膊上顿时凸起一块小山似的肌肉,那叫一个结实。
他身边的另外两人,那也是跟着比划,一个抬腿过顶,一个拿出一块石头,手使劲一拍,石头应声破碎。
“呵呵呵,,,”
张九言看着他们三人如杂耍一般,心里有了数。
有道是狠人话不多,会咬人的狗不叫。
他们三人这样,一下便是让张九言知道他们那都是戏台上武松打虎,都是纸老虎,花架子。
张九言呵笑几声,脸上渐渐浮现冷峻神情。
没有一句废话,张九言猛地拔出刀,一抖缰绳。
“驾。”
鲲鹏吃力,背着张九言,便是向那三人冲过去。
张九言则坐在马上,手里的砍刀举过头顶,眼睛凶狠的看着那三人,随时一副会下劈杀人的气势,可谓是杀气腾腾。
三人惊讶万分,没想到张九言竟然一句话没说,也不跟他们跪地求饶,直接就是骑马,举刀来杀,顿时慌了神,
“你你你,,,你好大胆,,,你你你,,,”
本想再呵斥几句,把张九言吓唬住。
但是他们这时候哪里还有开始的气势,一个个被张九言吓的说话都结结巴巴。
最后眼见鲲鹏就要撞过来,又见张九言的刀就要劈下,他们再也是扛不住,向着两边躲开。
因为躲的急,几人都是摔了个狗啃泥,可谓是狼狈之极。
而那张九言则是丝毫不减速,将他们几人吓得躲开后,便是骑着鲲鹏,纵身一跃,跳过那个大树,
最后仰天大笑,扬长而去;
三人叫张九言猖狂无比的骑马而去,个个都是气的哇哇大叫,破口大骂。
张九言骑了一阵,听见他们在后面对自己大骂不止,又是拨转马头,向他们而来。
那三人见张九言去而复返,本能的就是一惊,再看张九言身上气势那真不是盖的,离得老远,就感觉到一股威压感。
恐惧之下,一个个的又是闭上了嘴巴。
“哈哈哈,,,”
张九言大笑,笑得肆无忌惮,笑的张狂无比。
那三人这下屁也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的看着张九言离开。
一路打马急奔,天色将晚,张九言赶了一天的路,正要随便找个山窝树根靠一晚,不巧看见前面有一户人家。
第三百六十八章 去了半条命
张九言心说要不去借宿一晚,若是主人家同意,那总比在外面强。
于是张九言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骑着马,去了那户人家。
到了近处,见是一处茅草屋,不过茅草屋虽然是简陋,但外面却收拾的干净,不见丝毫杂乱,倒是爱干净。
又见关着门,张九言下马,走上前去。
“啪,啪啪。”
敲门声响起,里面传来一声惊问。
“谁啊?”
这话张九言听着,声音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好汉声音。
不过那声音虽然是音量颇高,却是给人感觉中气不足,好似特意提高腔调,在给自己壮胆一般。
隐隐的,还能感受到声音里面的惶恐不安。
张九言莞尔一笑,说道:“老伯,小子出门在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巧遇贵处,希望在老伯这里借宿一宿,不知老伯放不方便?”
里面沉寂一会,而后传来声音,“鄙人家里也不宽敞,家口也多,实在是对不住小哥儿了。”
张九言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年头世道比较乱,一般人哪里敢留宿陌生人。
话又说回来了,真要里面的老汉爽快答应,估计就该轮到张九言心里打鼓了。
“哦,那打扰老伯了,小子告辞,老伯早些休息。”
张九言说完,牵着马走了。
不过张九言也没走远,见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山坳,正好可以过夜,于是也就在那里就将一晚。
草草吃了几个馍馍,也喂了鲲鹏一些吃的,张九言便是卷缩在那山坳里,没一会功